或许皇上想着,臣的女儿生了孩子,也可以当药引子,但是那已经和臣隔了一代了,有没有效果臣不知道,但是就是有效果,那也是微乎其微。所以请皇上好好的珍惜臣的女儿吧。与其费劲心力的去找遗诏,去找别的方子,不如就和臣的女儿好好的过日子,既能报皇后平安,又能让皇上龙体康健,何乐而不为?皇上是真龙天子,就是喜欢皇后娘娘,也可以宠幸别的女人的。
臣知道臣说了这些话,根本就不可能还可以活着,所以臣自己了断了臣的命,皇上,现在世上只有唯一的一个药引子,那就是臣的女儿了。
李晔看了苏太医留下的遗书,心里的火是可想而知,他看着这个药方不由的大笑,父皇啊父皇,看看你养的一个白眼láng,所用的计谋都用在你的儿子身上了!
一辈子!一辈子就需要这个女人?苏太医啊,你可真会为你女儿着想!不光控制皇后,还控制朕!好好好,咱们来日方长!
果然,过了一段时间,李晔出现了苏太医说的那种qíng况,他qiáng忍着痛苦才压了下去。把自己的心腹何太医招了过来,一把脉,何太医吃惊,说道:“是臣等无能,苏太医下的药恐怕臣不知道,等臣去问臣的师傅,看看有没有解法。”
苏太医的医术果然高明,何太医算是太医院最好的了,但是却一直都没有察觉出来。何太医问到答案后,对李晔说道:“臣和师傅查阅了很多医术,终于发现了这种病症,此病叫做血影,下毒者用自己的血做药引子,而要解这种毒,偏偏也需要下毒者所用的血。且不能根除,第一次发作是一年以后,再次发作就是三个月一次,且一次比一次疼痛,一次比一次时间长。
如果不解,那只能疼痛到死。臣无能,臣的师傅说这种yīn毒的法子,早就绝迹了,臣拜托师傅研究解毒的法子,但是臣不能保证能不能弄出来。臣该死!”
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镇定,李晔说道:“朕得了此种病,谁都不许告诉,何太医应该明白,朕不能有事!”
“臣誓死保护皇上!”苏太医为了一己之私,竟然敢这样做!“皇上,臣的师傅还没有想出办法来,皇上在这段时间可以和那苏太医的女儿虚与委蛇,皇上的龙体最为重要,天下的百姓需要皇上,就是皇后娘娘和小皇子们都需要皇上的庇佑。”
是啊,朕不能有事,朕要是死了,那么有多少人觊觎那把龙椅?乾哥儿还小,如果坐上了那个位置,命保得住保不住还是个问题。还有康王党和荣王党余孽,朕都还没有彻底的清除呢。一时的得失算什么?
三个月很快就到了。这期间苏太医的女儿却等不及了,暗中把那字条送到了自己的手里,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让自己履行和苏太医的约定!不然就把遗诏弄得天下皆知。而且她手里也有官员,到时候联络上了,那萧皇后就不得不死了!看来,她并不知道自己父亲gān的另外一件好事,李晔想着要不要把这人给抓起来软禁起来,但是诚如苏太医说的,一个人想死是什么办法就有的,防不胜防,在没有找出遗诏前,没有把自己的病治好前,还是先稳住这个女人再说。
李晔只能是借着选秀出来的袁贵人的手,让那墨紫受了宠幸,只不过这么恶心的女人,他李晔还不屑于碰,好在这个女人并没有苏太医那一手医术,所以最后浑浑噩噩中还以为是和自己成就了好事。其实那人只不过是李晔让人在外面找的一个又丑又蠢的乞丐,这样的女人也只配和这样的人!
何太医暗中和这个女人合作上了,得到了那药引子,李晔的病得意控制。只是这种把命cao控在别人手里的感觉,实在是难受的要命。和静姝的疏离,有话不能说出口,李晔想着,以后再也不能让这事发生了。虽然说当皇帝就要有忍受一切不好的事的能力,这也是他从小就有的。
以后多少次,李晔就是玩的偷龙转凤。看着别的女人嫉妒陷害这个墨紫,他心里很高兴,就是那袁胭脂设计让这墨紫永远的不能生育了,他也没有说什么,反而是大开方便之门。不成也给她弄成了!
他装作很宠爱这个墨紫的样子,其实这墨紫也知道如果不是因为那个遗诏,自己肯定连这个装都不要装了!他看着这墨紫,心里却是厌恶的要命!
“皇上,如果您和皇后娘娘说出实qíng,您觉得皇后娘娘会怎么样呢?您的父皇一心一意想着要置他与死地,让她qíng何以堪啊,她可是给皇上您生了两个皇子,皇家如此刻薄薄qíng,您说她会不会觉得您也是这样的呢?毕竟皇上啊,哪里有什么儿女私qíng?”墨紫恶毒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