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管事的妹子是脱了籍嫁到外面去的,明面上是他妹子买了房子地什么的,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还不是裘管事出钱买的?无非是裘管事还是府上的奴才,要是用他的身份买,到后来那些东西还是主子的,因为你本身就是属于主子的,一个奴才有什么私产?所以裘管事只能拖他妹子gān这个事。
李满贵家的说道:“你说我们要不要也在外面买几亩地,然后租给别人,咱们还是继续在这里gān?”李满贵家的觉得裘管事不厚道,明明拿着主子的月钱,还置办私产,不过她心里何尝不羡慕?
李满贵道:“你可别学他?他是谁,我们是谁?被人发现了,死路一条,要买地,也等我们不是奴才了,再走那一步。”
“你的意思是觉得孩子们的说法是对的了?”李满贵家的问道,“要真是那样,咱们的钱能管的了多少时间,反正我是不同意的。”虽然她也想。
“这事以后再说吧,你也别动不动就喊打喊骂的,孩子们也不容易,这过了年了,海棠就十七了,她的婚事你也cao心一些。总归都是我们的娃。”
“她的婚事我cao心得了?她现在在府里,都是主子们做主。”想到这里,李满贵家的心里有些烦躁,如果家里是良民,那海棠的婚事说到哪里去,都是自己这个当娘的做主,哪里像现在还自己cha不上手?这么说来,这脱籍也是有好处的。
但是,唉,反正不能想这个事,出去了gān什么?喝西北风啊,李满贵家的在脱籍与不脱籍两方面挣扎,一晚上都没有睡好。想一想,都是几个孩子闹的,怎么心气那么大,到底是谁先说出来的这个事呢?林木以前都是哥老实疙瘩,应该不是他想的,不过也难保不是这次出门了,被人说动了,海棠这丫头也有可能,还有就是竹青这小丫头,该不是她撺掇的吧,李满贵家的是看这个也像,看那个也像,算了,还是不要去想了,看看这事给闹的。
“以后这事都不许给我提!尤其是你们两个,听到了没有?”李满贵家的叮嘱道。
海棠和竹青不qíng不愿的答应了,林木给这姐俩使眼色,意思是自己会劝着的,等到了樱桃和香糙,府上的马车又过来接了,大家坐上车子朝府里出发了。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愉快呀,昨晚上吃火锅了,第二天肚子就不舒服了!唉
☆、能不能赚钱呢?
表小姐在chūn节过后,就回家去了,不过府里面都在传表小姐是定下了给二少爷,而翠锦阁那边也没有再空着,专门留了几个丫头在那边打理,鹦鹉和蜻蜓被留在了那里,洒扫房里的人都说,这两个丫头有些造化,说不定等那表小姐成了二少奶奶,会接着用她们。
“鹦鹉,你就不担心到时候咱们一辈子都在这翠锦阁?”蜻蜓无聊的说道。这地方好是好,但是没有主子,就显得那么的空,真的是跟看房子一样。
鹦鹉说道:“表小姐说以后她过来走亲戚的时候会带上我的。没关系,到这里等着吧。”还真是倒霉,本以为取得了表小姐的信任,让表小姐和二少爷搭上了线,表小姐会把自己一直带在身边的,结果竟然没有。也不知道表小姐到时候能不能成为二少奶奶,要是不成,那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过,看表小姐的父母那个样子,应该能成的,那就耐xing等等,等到那表小姐成为二少奶奶,到时候自己成了二少奶奶身边的人,又是这府里的家生子,怎么着也得是二等丫头。
到时候就是那海棠也会给自己面子的,毕竟二少爷可是大小姐的哥哥,。
安定伯府正房,陈夫人被安定伯给骂了一顿,心里的滋味好不难受,等安定伯走了以后,陈夫人的气儿还没有消,赖嬷嬷忙劝道:“夫人和老爷是夫妻,可不能因为这个事,让别人钻了空子。”陈夫人道:“我这是左也不对,右也不对,明明是大少奶奶的表妹不守规矩,弄出那样的事,老爷倒是怪起我来了,说什么我治家不严,他自己的儿子都不好好管管,给他戴绿帽子了,倒是把火儿都朝我身上撒了!”
“我的夫人哪,这话可别说了,老奴知道你心里有气,可是也别和老爷撒,老爷因为你是主母,不找你撒撒气,找谁去?找那些人,也看看她们有没有资格。夫人要是和老爷置气,那可便宜的都是别人。”
陈夫人叹道:“也就是妈妈你为我着想,我在这府里真的是跟熬油一样,当人家的后母,怎么着都是错。管严了,人家说你是歹毒心肠,不管呢,人家说你居心不良,专门捧杀。我的心也就是你能明白了,你说说,这个老二,以前犯了那么大的错,老爷也不是不知道,现在和那丫头私相授受,被人知道了,还怪在我头上来了,他不知道他儿子的德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