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扇正说得眉飞色舞,突然被一双湿淋淋的大手从身后伸过来一左一右兜住了脸,直吓得僵住,又气又急:“你——你gān什么!就不能正经一些么?!”
表少爷在耳后低笑:“我有没有对你说过……扇儿,无论爷在外面被惹得心qíng有多么不好,只要同你在一起,什么烦恼就都没有了,一张嘴也总忍不住想要咧开来笑,听着你的声音,哪怕不看你的脸,也觉得是一种无上的享受……扇儿,我的小扇子,我要怎么办?我的后半生怎么可以没有你呢扇儿?!”
罗扇的脸烫起来,拍开表少爷糊在上面的手,用袖子擦去水渍:“若你不再欺负我、惹我生气,我们可以做一辈子的生意伙伴。”
“好罢,”表少爷光着屁股往回走,哗啦啦重新坐进浴桶里,“就先从生意伙伴做起,然后咱们慢慢进入饭桌上的伙伴、被窝中的伙伴、浴桶里的伙伴……最后再成为棺材里的伙伴。”
我擦,姐送你去找猪圈里的伙伴好不好?罗扇没理表少爷的荤话,思路还在自己的赚钱前景上:“爷你觉得方便面要卖多少钱才好?”
“这个嘛,我们就得雇个账房先生来估算一下了,抛去成本、人工和各项杂费、税金,每份儿面我们至少要净挣十文钱才可以,否则就有点儿得不偿失了。”表少爷用巾子搓着身子,“不急,扇儿,慢慢来,我先让那几个帮办跑跑看,过几天他们就会给我发信过来,暂时也只能用这个法子来cao控大局,等一入冬回去白府就好说了,我便可以天天出去盯着咱们俩的小本儿生意了。”
罗扇点点头,心里是又期待又兴奋,忍不住摇头晃脑地在那里盘算着未来,表少爷靠在浴桶沿上看着罗扇美滋滋的后脑勺,不由自主地在唇角泛起个充满暖意的笑容来。
从头到脚重新洗gān净的表少爷清清慡慡地重新回到了堂屋去,白二少爷的那件穿来如临波之仙的玉髓绿的袍子穿在他的身上又是另外一种倜傥的格调,便坏笑着向白二少爷道:“不若我也不必去拿自个儿的衣服了,今后咱两个就伙穿罢,这才显得咱们兄弟亲密无间不是?”
坐在椅上看书的白二少爷闻言,抬眼向青荷道:“明儿把庄子上的裁fèng叫来,不拘什么料子,先给他做上几件。”
“不拘什么料子……”表少爷从趿着的鞋子里抽出光脚来踢在白二少爷的小腿肚上,“你就是这么对你表哥的?亏了咱们还在襁褓里的时候我还借过你几条尿介子,这会子连件衣服都舍不得给我穿?”
白二少爷低头看了看表少爷在自个儿腿上留下的半cháo的印子:“这件给你了。”
“喔,我现在就用这只脚把你柜里的衣服全踩个遍去!”表少爷大摇大摆地回到东次间,罗扇刚把浴桶什么的收拾gān净,见表少爷往chuáng上一趴,懒洋洋地冲她道:“扇儿,过来,给爷捏捏肩,跑了这两天可把爷累坏了。”
罗扇压根儿不理他,正要往外走,听他在chuáng上低声笑道:“丫头,今晚爷睡西次间,晚上来陪爷说说话,可好?”
“小婢今儿要在堂屋值夜,爷安睡。”罗扇头也不回地扭哒扭哒地出了房间。
结果到了该就寝的时候,进东次间去伺候白二少爷洗漱的三个丫头发现,表少爷已经自顾自地把被窝铺好钻进去躺下了,青荷有点傻眼,看向白二少爷:“爷,今儿您在哪儿睡?”
表少爷那厢接话:“当然在这儿睡,爷要与你们爷同chuáng共枕假凤虚凰共谱佳话,赶紧伺候妥了罢,爷chuáng都给他暖好了。”
青荷吓坏了:二爷这这这,这要是真跟表少爷有什么奇怪的关系搞出来,那她回去后一准儿要被巫管事打死啊!这关系着白府香火延续的齐天大事啊!怎么办怎么办啊?!
罗扇在旁边黑线戳额:这混蛋表少爷闹这么一出是怕她和白二少爷有暧昧呢!看不出这小子竟是个天字第一号的醋坛子!但这么一来……聪明如白二少爷难道就看不出端倪来么?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实在太忙啦,图没时间做鸟,待有空的时候补上叭~!~
没留神误买了防盗内容的孩纸儿们不必担心哈,正文内容只会比防盗内容字数多滴,不会吃亏哒!
☆、59、食方jiāo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