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羔羊咩咩地叫着,眼睁睁地看着一脸怒意未散的男人埋下头去刺探秘密――咩的!什么叫巧舌如簧?这就是了!勾挑掠抹摁刺揉,十八般武器也要甘拜此舌下风,虽然无师自通,到底还显生涩,一不小心滑了,身下的羊羔儿就是全身一抽,一不小心重了,羊羔儿便又一声呻.吟,痛苦里带着快乐,羞恼中夹着色胆。
这条舌头聪明得很,举一反三触类旁通,没片刻便掌握了要领,哪里该轻哪里该重,哪里该舔哪里该吮,完全拿捏住了火候,顿时身下的人儿喉咙里就只剩下了娇喘轻吟,一声儿大一声儿小,一声儿软一声儿苏,羊脂白玉化作了一汪chūn水,舌尖挑起涟漪,一圈一圈越扩越大,水纹撞起了波làng,波làng开始汹涌,翻滚着奔腾着推进着,一làng衔一làng,越推越高,越高越紧,越紧越酸,越酸越**。
**的人儿开始颤抖了,绷直了弦子,将断不断,要懈不懈,似哭似笑,yù死yù仙。“嘿……嗬……”给自己喊着号子加油,快了快了,就要到顶了,让我成仙,我要成仙,天外飞仙,西门chuī雪,东方不败,南郭先生,北……北呢?找不着北了啦!怎么办怎么办……
于是哭开了,不是受了欺负委屈的,也不是伤处疼的受不了,更不是因为找不着北怀疑起自己的智商,而是……嘿……嗬……太舒服了好想哭老娘会一不小心说出来嘛?!
“快……”双手被绑着的人开始催促做舌力劳动的人,嘁,嘁嘁,你是白老大啊喂!关键时刻舌头君应该再粗bào一点才是你的风格啊!搞什么嘛,真是!“不行……不行了……”你听好啊,这不是让你停的意思啊,你得理解语境啊,冷酷到底不要放弃啊,啊啊,啊……
到顶了……马上就要到顶了……快……好……胜利在望……嗯……喂?Hello?怎么了……为――毛――停――下――啊?!
白大少爷抬起头,看着身下人儿星眸迷离满脸红cháoqíng波涌动yù求不满怨念待发的样子,念咒似地送过去一句话:“还想要么?”
中了咒语的人委屈点头:半途而废太招恨啊混蛋!
混蛋笑了,却答了一句残忍无比的话:“想得美。”
――嗷――杀了你啊――罗高.cháo未遂同志惨不忍睹地壮烈在了啪啪啪事业的初级阶段,一口老血未及喷出,气晕了过去——
☆、181、为你出力
181、为你出力
混蛋!
罗扇趴在马车里的小榻上,这两个字在舌尖翻滚了千万遍几近人字合一。马车是往白府去的,车上除了她、绿萝绿蔓之外,还有四五个丫头,白大少爷在另一辆车上,同行的还有白大老爷。
为啥又回白府?不是说好了让她去枫香街他们那间小铺子后面买下来的那座院子里住吗?白大混蛋的答案是:“我才不会给你任何机会背着我收别人的礼物呢!白老二就要回来了,我不在你身边难保他不会去找你,所以哪怕带着你一起去闯龙潭虎xué,也绝不能把你扔在外头给我后院点火!”
――混蛋!
老娘是那种吃着碗里想着锅里的人嘛?!――咳,虽然真吃饭的时候确实是这样……
――老娘对你都毫无保留了,你还想怎样?!到嘴的ròu你舔巴舔巴又吐出来了,赖我嘛?!赖我嘛!?活该你下头小帐篷撑一路!活该你醋海沉浮jī肠小肚!活该!混蛋!该!蛋!
载着白家父子和绿院新仆的七八辆大小马车一路逶迤地穿街过巷抵达终点,进了大门换人力小车轿,腿细脚小的内宅丫头们也有的坐,所以臀伤未愈的罗某人不用豁出老命一路走过去,在绿萝等人的掩护下顺利回归了绿院。
第三次回归,早已物是人非,罗扇在绿萝绿蔓的搀扶下一步一蹭地跨进内院门来,望着红梁碧瓦穿山回廊,不由一阵唏嘘感慨。满院一片悄悄的静,没有人语,没有裙影,芭蕉依旧,花开非昨。
罗扇正有些出神,听得身后熟悉的脚步声过来,至身边时一把箍住腰将她从地上拔起,大步地往上房走,边走边吩咐:“把院门门闩落了,所有人都到廊下集合。”话音落后便只有一片轻且快的脚步声,没有半道杂音。
须臾功夫廊下便齐齐整整地站好了绿院新仆,白大少爷拉着罗扇站在廊上yīn凉处,扫了眼下头的人,目光不怒而自威,满院顿时静可闻针,只听得鸟儿扑翅、风chuī花叶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