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这些,夏冬庆倒是点了点头,huáng天刚的出现本就是他安排的,所以没有什么好意外,而李其仁跟御林军授意于皇上过来协助也是qíng理之中的事,唯独就是对于李其仁私下里的相助更是记在了心中。
他看了看自己女儿,发现这孩子在讲述李其仁的时候神色平静自然,虽有感激但却其他的异样,一时间倒是替李其仁那个傻小子感到有些可惜了。他这个当爹的都看得出来那小子对自己女儿的心思,不过玉儿似乎有些没开窍,并没有怎么往那一方面想。
当然,眼下并不是谈论这些东西的时候,所以夏冬庆也没有多扯这些,转而又问了一下成孝那孩子的qíng况,阮氏倒是很明白夏冬庆的心思,挑着一些老爷最关心的说了一些,见老爷心中都有了些数踏实了,这才将放在一旁的食盒给提到了夏冬庆面前。
“老爷,这几天您肯定也没吃什么好东西,妾身给您做了几样您最爱吃的,您趁热多吃点吧。”妇人家无非如此,怕自家男人在牢里头吃不好、睡不好,身子倒下了可就心痛了,因此说道了一阵子后,便赶紧着想让夏冬庆多吃点东西。
夏冬庆看了一下阮氏边说边往桌上摆的菜式,心里头倒是温暖不已。不过他却并没有急着吃东西,而是朝着阮氏说道:“好了,这些饭菜一会我自会吃的,你先出去等一会吧,我还有些事要跟玉华单独说说。”
知女莫若父,玉儿虽然站在那里并没有说什么,可夏冬庆却是一早看出这丫头一定是有什么事要单独跟他说,所以夏冬庆见与阮氏也说道得差不多了,便主动出声让阮氏先出去回避一下。
见状,阮氏倒是什么都没说,很快点了点头,先行出了牢房。虽然她并不知道老爷要单独跟玉儿说什么,可是她却清楚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因此了不再耽误时间。
等阮氏出去之后,夏冬庆这才朝自己女儿说道:“玉儿,什么事这么重要,不能当着你梅姨的面说呀?”
见父亲一眼便看了出来,夏玉华倒是没有làng费时间,很快便凑到父亲跟着小声的将五皇子所提这事说了一遍,并且还将五皇子所说的那些话都说了出来,当然个别除外,比如那副画象什么的。
听完之后,夏冬庆神qíng亦显得凝重不已,没想到这姓陆的竟这么等不及要对自己下手,原先也只是以为姓陆的是摸着皇上的心思挤兑着自己,却不想他比皇上还急着让自己死。
好在先前也有所预料,官场上的事他也见多了,大河里没被淹死,小yīn沟里翻船的大把。只不过这一回他倒是对这个原本印象不怎么深刻的五皇子大吃一惊,却是没想到皇子里头竟然还有如此厉害的角色,好在这五皇子只是简单的示好,若真要背地里向他捅刀子,估计着这一回他可就真有得麻烦了。
片刻之后,夏冬庆这才看向自己的女儿,有些好奇地说道:“玉儿,你怎么会认识五皇子的?”
见父亲问到了这个,夏玉华这才想起先前似乎并没有跟家里人提到过,因此便简单的解释道:“以前先生带我见习诊治积累实际经验曾去过五皇子府一次,前些日子先生有急事离开京城,因为去的时间较长,于是便把一月一次给五皇子的例行诊治的事jiāo给了我,上午五皇子以身体不适为由让他家中奴才将我叫了过去,女儿这才知道了这些qíng况。”
“原来是这样,看来五皇子这是想做顺手人qíng,施恩、进而想拉拢于我呀”夏冬庆听罢也没有再多想其他,皇子之中的争斗历来也不是什么秘密,五皇子虽然身体是差一些,但毕竟也是皇子,对于权利的渴望不会比任何人少到哪去。
夏玉华点了点头道:“没错,他也直接承认了,不过却也说了不会让爹爹太过为难,他还说将来不论谁主江山,像您这样的定国安邦之人都是朝庭的基石,所以只需日后莫与他为敌便行了。”
“这五皇子倒是个志向远大之人,为父倒还真是看漏了眼,没想到皇上还有一个如此jīng明能gān又隐藏得如此之好的儿子,看来太子,只怕也做不了多久了。”夏冬庆心中清楚,这几百年的江山唯独没有改变过的便是权利相争,他身为臣子也管不了那么多,弱ròuqiáng食,留下来的不一定是最合适的,但却一定是最qiáng的。
说罢,他转而再次看向了夏玉华,以及玉华手中的猫,而后笑着说道:“我说你好端端的怎么会想起带只猫一起过来,我家玉儿果然聪慧,有为父的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