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归晚的抢白,夏玉华倒是不由得笑了起来,对于神医的这种称号,她自然是不敢领,示意着归晚可别这般称自己。两人一来一回的不由得打趣了起来,重逢后的喜悦总是那般使人开怀。其他人都不由得跟着开怀不已,孩子的世界总是特别的简单,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与复杂,说笑间也没那么多的掩饰。
一阵喧嚣之后,在香雪的提醒下,众人再次重新坐了下。欧阳宁这次离开京城也好一阵子了,不论是夏玉华还是欧阳宁在这其间都发生了不少的事qíng。详聊了一会后,夏玉华这才知道这次欧阳宁回去事qíng进行得很是顺利,如今他的师傅身体已经康健,一时间也替其开心不已。
欧阳宁虽然先前已经听夏冬庆说了不少,不过却还是询问了一下夏玉华其他方面的一些事,特别是行医这一方面的,边听边偶尔点着头,似乎是在想着什么。
又说道了一会,夏冬庆找了个理由倒是主动先行离开,欧阳宁一回京城便直接来找玉华,想来除了关心以外,一定还有其他什么重要的事qíng。先前与欧阳宁单独聊时也听出了一点意思,而自己在这里多少还是会有些不太方便,因此倒是主动回避一下的好。
夏冬庆离开之后,欧阳宁也没有再问其他事宜,转而看向夏玉华道:“玉华,先生这次回京还有件十分重要的事想要拜托于你。”
“先生有事只管吩咐,玉华定当全力做好的。”夏玉华一早便觉得欧阳宁有些不太对劲,似乎老早便有什么话想要跟她说的。这会父亲一走,却是马上听他提及,看来倒也算是挺重要的事了。
见夏玉华一脸的郑重,欧阳宁倒是不由得笑了笑,随继说道:“以你现在的能力,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做得很好。”
说着,他朝一旁的归晚示意了一下,很快归晚便将身上所带的一个小包袱取了下来,送到夏玉华身旁。
“夏姐姐,这个你拿好了,先生在京城所有的家当可都在这里了。”归晚呵呵一笑,边说边拍了拍那小包袱,一副都jiāo给你了的模样。其实在归晚看来,倒真不是什么家当不家当的问题,而是这些年先生在京城所有的努力与付出。
见状,夏玉华不由得站了起来,她并没有伸手去接那包袱,而是一脸十分不解地样子看了看后朝着欧阳宁问道:“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欧阳宁也没有马上回答,只是再次看了一眼归晚,归晚倒也机灵,见夏玉华不急着接,便索xing直接转身走了两步,把包袱jiāo到了一旁凤儿的手中,而后再次退回到了先生身后,一脸不关他事的模样。
凤儿一时间倒是被动不已,见小姐没有接,自己本也不想接的,可是归晚那臭小子却是qiáng行塞的,塞了便走,害得她是不得不接了,总不至于让东西给掉到地上去吧。接到东西的一瞬间,她不由得朝自家小姐看了一眼,见其并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一时间,夏玉华自是察觉到先生所说之事并非先前自己所想象的那般简单,又见眼前这qíng景,她也不好再次催问,只是定定地望着眼前的先生,等着得到先生亲口的解答。
她知道先生做事向来不可能没有理由,可是正是因为明白,所以心中才不由得担心无比。先前归晚的话让她无法不往旁的地方去想。全部的家当都jiāo给她?那先生自己呢?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想做什么?为何还说是有事要托付于她呢?
见夏玉华这样看着自己,欧阳宁倒是不由得朝她笑了笑,示意她不必如此担忧:“玉华,这次回京的话,我与归晚估计最多也呆不了几天,而且这一次离开之后,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回来。所以有些事qíng必须得处理妥当。”
“离开?先生您要去哪里?为什么要离开?”夏玉华这会可真是有些急了,这不才刚刚回来,却说马上又得走,而且这一次还不同于上两次的暂时离京,有可能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所以她怎么可能不着急呢?
先生在京城呆得好好的,为什么要突然离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qíng让他下定决心离开这里?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夏玉华无法理解,两年多来,虽然她们并无师徒之名,但师徒之qíng却是实实在在的,早就已经如同亲人一般了,哪里就这么舍得看着先生离开。
特别是想到先生所说的那一句也不知道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回来时,她的心中便是说不出来的黯然给与伤感,离别总是让人无法释怀,更何况还是有可能永远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