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本官还要多谢易大人了。”到底是久经风làng的大员,此时仍能镇定地与易轻寒说话,已属不易。
易轻寒收回刀,吩咐人将地上的司务和其他礼部官员带了下去,这才笑着坐了下来。
“简大人也请坐吧。”易轻寒开口说。
“不敢,本官还未洗脱嫌疑。”简青阶一本正经地说。
“简大人知道,我们东厂不会对你用刑,所以……”易轻寒嘲笑的语气让人听了很不舒服。
“不能用刑,这可麻烦了。”易轻寒站起身子踱了两圈,这才立住说到:“说不定简大人不日便可出狱,本官怎能轻待了您,来人,伺候简大人喝茶。”
简青阶恐惧地看着两个番役将自己缚住,有被qiáng灌了两大杯茶水,这才惊慌地想要呕出来,却已是入了肚。
“你给本官喝了什么?你就不怕皇上怪罪下来!”简青阶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易轻寒抖着声音说。
“好东西,南边淘登来的好东西,若不是简大人,我还真舍不得呢。”易轻寒yīn毒地笑着,缓缓坐下,看着眼前的简青阶发笑。
既然皇上和夏明都不准自己用刑,那便好好伺候伺候他,也算出了这口恶气。此人极有可能便是荣帅一案的主谋或者是主谋之一,然而易轻寒还不能问及此案。一是此人不能动,皇上和夏明在某种程度上还护着他,问也问不出来;二是打蛇便打七寸,若是一朝不死,被他反噬警醒了,自己便有可能bào露出来,乱了方寸。
不过,小小的惩罚倒是可以的。
过了半晌,药效已经发作,简青阶浑身发热,喉咙发gān,燥热得竟想要撕开衣衫。
“你,你。”简青阶似乎觉察到什么,看着墙壁便要直直撞过去,却被早有准备的两名番役拉住,缚住双臂按在当中。
“莫急,稍后便有好戏。”易轻寒喝了口茶,站起身子说到:“简大人有二十八房姬妾,却不曾享用过□之花吧,本官今儿就请你舒服一番。”
“易轻寒,本官与你无冤无仇,你与赖力朋也不过是点头之jiāo,为何如此为难本官!”简大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他。
“简大人说得好,不知多少个与你无冤无仇之人,都做了你的刀下鬼,你问问自己吧。”易轻寒冷笑一声,随即便唤进了两个浓妆艳抹□的女子,立在屋中看着简青阶。
“哈哈,简大人莫怕,本官临时改变了主意,简大人想必还是喜欢女子的吧。”易轻寒冷冷一笑,挥挥手便叫那两名女子上前。
简青阶彻底慌了神,再不复起初那般镇定自若,看着那两人便抖个不停,偏偏身子还是火热滚烫地想要搂抱那两名女子。
身子脑子不听使唤,但是屋中有三个大男人看着,简青阶还是qiáng忍着推开那两名女子,刚要撞头又被两名番役拉住。
过了许久,待其药效彻底发作之后,番役这才放了手,只见简青阶饿láng似地奔向了其中一名女子,上前便撕开了她薄薄的亵衣,手忙脚乱地褪去了自己的衣衫便挺身没入。
那女子娇咛一声,张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紧紧夹住简青阶的腰身,呻吟不断。许是没有准备步骤,那女人虽然热qíng,但也感到丝丝疼痛,是以禁不住颤抖起来。
易轻寒挥挥手,叫进了两名画师现场临摹,自己便出了牢房。走远几步之后,似乎还听到女子的大叫和男子的粗喘。
吃了药的男男女女,纵是腹内再多的诗书chūn秋,也只能是做这最原始的动作了。如今简青阶正风流快活着,待清醒后不知是何心qíng,估计要戒上一段时间的女色了。这不算用刑,什么都不算,简青阶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万万不能说出去。所以易轻寒不怕他在皇帝面前告状,因为简青阶肯定比自己更怕这件事外泄。
自诩清流的士大夫们,不论是真的清高还是假作道义,都不可能让自己斯文扫地,每个人都有软肋。
“你不得好死!你会遭报应的!”牢房里,不知哪个犯人正嘶吼着,易轻寒放下手里的茶杯,若有所思。
“大人,在崖边找到他的靴子,想是……”一个番役凑到易轻寒身边低声说。
易轻寒点点头,没再说话。不论赵都是否或者,这个世界上都不可能再有赵都这个人了,也许是王都、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