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云雨之后,原本就身娇体弱的婉如直接就又累又痛的瘫在了浴池边,在肖阳想要索求更多时蜷着身子露出了一脸无助地yù哭表qíng。
“好吧好吧,今日暂且饶你一回。”他笑着为婉如糙糙擦身,然后从一旁顺手取了块纯白的裘皮褥子将其裹了起来,大踏步的走回了内室。
等他把大红被褥一掀开,将婉如轻轻搁在chuáng上后,却见自己妻子从毛茸茸的褥子中伸出一只手来,惊惧无措的指着臀下垫着的素锦白帕颤声道:“这,这个?!”
苍天!落红都顺着温泉水飘走了啊,难道要jiāo个雪白帕子给夫家然后被退货或者随时欺压nüè待么?
肖阳先是一愣而后恍然大悟,一面上chuáng拉被子抱着婉如一面有些尴尬的笑笑,“没事儿,补救一下就行,这事qíng我才最有发言权。”
“怎么补救?”婉如马上就想到了咬手指头往白帕子上边抹抹,却见肖阳从chuáng头棉枕下取出了一把短刀,“哗啦”一下将闪着寒光的利刃抽出刀鞘。
“就这样弥补。”话音一落肖阳就举刀直接对着自己左胳膊划了过去。
“别——!”婉如阻止不及眼睁睁看着他胳膊上出现了一条细线,然后猛然间崩裂开来浸出鲜血,她皱眉侧过脸去不敢细看,只低声嗔怪道,“你头上的伤还没好呢,太莽撞了!”
“无须担心,我皮糙ròu厚不碍事。”肖阳抽出帕子往自己肩上随意揉了揉,然后又让婉如挪挪位子,仔仔细细的又将其垫在了chuáng铺正中央。
“不赶紧包扎胳膊又弄这作甚?”婉如斜瞅了肖阳一眼,想要用自己随身带着的帕子给包扎一下。
她刚伸出右手想掏袖子身上裹着的皮毛褥子就滑了下来,直到光溜溜的坐在寒风中,婉如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不着片缕的上哪去找绣帕?
“我就轻轻一划罢了,哪需要包扎!”见媳妇体贴自己肖阳心里美滋滋的,这一高兴小肖阳也跟着兴奋了,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正在裹裘皮褥子的爱妻给扑到在了chuáng上。
“你做什么?刚刚才说,才说要饶过奴家的。”婉如看他这完全没吃饱喝足的饥渴模样就觉得自己要惨了。
果不其然,肖阳一将她扑倒压在被褥中后,双手就开始前后左右上下的不停摩挲,重点观察已被使用的肿胀是否还能通行。
“作假也得做全套不是?手指头上挤出来的绝对不够用,白帕上也不可能就gāngān净净的只有血,”肖阳一面缓缓揉弄娇妻的花蕊,一面直接觍着脸求欢,“如娘,再来一次可否?”
第8章、月牙疤痕
第8章月牙疤痕
可否再来?可你个头啊!不知节制的家伙,想要dòng房花烛夜就生猛的弄死我么?
“不要!我受不住了……”婉如拨làng鼓似的摇着头,飞速扯过龙凤被子把全身一裹然后骨碌一滚蜷到了chuáng角。
“诶,我还凉着呢!有碍观瞻啊。”肖阳笑着伸手捞她,两人开始了童孩戏耍般的被子争夺战,闹腾了好一会儿才消停下来。
疲累不堪的婉如就靠在肖阳肩头沉沉睡了,他信守承诺确实没再qiáng她共欢,只默默看着案几上摇曳的红烛自己又弄了一会,用白帕子擦拭之后又翻身下chuáng找出一个镂花香樟木盒子,将其叠好放置妥当。
尽管盒中内容是作假了,可这过程却是他平生头一次享受到的别样极致欢愉,嗯,纪念品值得好好保存。
次日清早,天还未亮时婉如就醒了,挣扎着想要起身去给公婆请安敬茶,肖阳却压着她躺下了,解释道:“我家没那些破规矩,阿爹清早要去校场和营里转悠午时之后才会返家,你找不着他的,安心睡吧,早着呢!”
“你呢?不用去?”婉如侧躺在chuáng半眯着眼看向自己夫君,好奇的问着。
“我?平日里我们兄弟几个都得跟着,四郎午时和阿爹一起回,他得跟先生念书。我和哥哥要待到晚上,去cao练别人也磨砺自己,”说着,肖阳还举起胳膊展示了一下他的结实臂膀,炫耀道,“打小练着,刮风下雨从不间断才能长成这样。”
“chuī的吧?”婉如抿唇笑着瞥了他一眼,“这会儿不就在赖chuáng?”
肖阳回了她一个很无辜的傻笑,辩驳道:“我这不是伤患么,阿爹允诺给放假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