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举动生生磨得她惊呼连连,泪珠飙飞,腿被架着双手也被捆着,连一丝丝抗拒都没法办到,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婉如不得不伏在肖阳耳边连连娇声告饶:“夫君轻些,轻些行不?奴家好疼……缓缓可好?”
肖阳这番并没像从前一样婉如一告饶他就听话的放手,依旧是一面律动一面吧唧着亲小嘴儿,舔泪痕,还抽空问了个含义不明的问题:“知道什么叫‘痛快’不?”
“不,不知道。”婉如喘着摇摇头,总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肖阳紧跟着就回答了一句:“先痛了才能慡快。”
“……”好吧,求人不如求己,婉如无语中开始调整自己的状态,腰肢配合着夫君的动作慢慢摇曳摆动,将思绪放空闭眼受着,细细品着他抚弄中的各种滋味,就这么挺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渐入佳境。
因身不由己只能任由对方摆布,她五感似乎比往常更敏锐,一点点摩蹭都能觉得非常清晰,轻微的搔弄也能让人抑不住的苏麻,她甚至能想象出夫君的那柄长枪是怎样在战场中耀武扬威的驰骋。
嘤嘤,钩镰银枪肖三郎果然是名不虚传威武不凡。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婉如以前总觉得自己不费chuī灰之力就能把肖阳勾到掌心拽着,现在才知道,对方喝两口小酒就能轻而易举挫磨得她yù仙yù死!
两人泡在浴盆中厮磨许久,终于双双攀上了极乐境地,稍作歇息之后,婉如突然发现小将军又有了微举长枪再战一场的架势,顿觉惊悚,赶紧弱弱的委屈道:“水都凉了,好冷。”
“那便起身吧。”肖阳略作清洗后抱着娇妻“哗啦”一下出了水,伸手扯了木架上的软布擦拭一番后就将她放到了暖阁中的chuáng榻上。
那其实只是一张打盹儿用的窄榻,宽不过三尺半仅能独卧一人,榻上铺着整张的黑熊皮褥子,厚实、暖和但并不算非常柔软,婉如那娇嫩嫩的肌肤一侧躺上去就被熊皮上的短毛蹭得腰股有些发痒,偏偏身子又是光着的,她不由打了个寒颤挪腿就开始蜷缩。
肖阳伸手将她扶着半坐起来用棉被一裹,笑道:“这还点着炉子呢还冷?那喝两口热酒暖暖。”
说话间他举着酒盏却没往婉如唇边递送,直接倒进了自己嘴里,然后用食指勾起她下颚便将含着的酒水慢慢哺喂进她口中。
那酒比婉如想象中的更烈,三两口之后她就觉得自己从喉腔到肚腹都在火辣辣的翻腾,身子却真的暖了,不仅不冷还有些发热。
她正想着稍后是要唤人给自己拿衣物来,还是两人叠罗汉挤挤午睡片刻?肖阳却突然倾身压了上来。
这回他可没问“再来一次可否”,直接就伸手将被子一扯,裹成一团塞到婉如与熊皮褥子之间,引着正无措半坐的娇妻俯身埋头道:“乖,趴伏着别乱动,嗯?”
婉如不由苦笑:苍天,这,他这真是意犹未尽打算再战一场?
第27章大棒杀威
不仅是再战,这位习惯了沙场突袭的先锋小将还想用非常规的方式攻城掠地,挪挪蹭蹭的打算让婉如以双肘撑在榻上,撅着臀按照跪爬状匍伏。
“不要啦,羞煞人了!”娇俏妻子拒不从命,扑棱着腿开始拉扯腹下的棉被想要钻回被褥里去。
霎时,只听得“啪”一声脆响,伟丈夫的大巴掌直接扇向了她白嫩的臀峰,那chuī弹可破的肌肤上顿时惊现出红杠杠五指印。
听了婉如的惊呼声再看到自己的杰作,肖阳双眼顿时瞪得像铜铃,差点没倒抽一口凉气,在对方看不见的角度他极其尴尬的甩了甩手指,连连唾骂自己出手太重,原本只是想吓唬她一下怎么就真打了呢?!
真是,真是太娇弱了,经不得一点点力道!肖阳心痛无比的轻抚着那微微红肿的嫩肤,却又咬牙倚身在她耳边佯装狠劲儿的警告道:“还想被捆起来么?老实点!”
“嗯~~别,我乖着呢,夫君可千万得怜惜些。”婉如撇嘴用略有些抽噎声音喃喃着应了,自己伸手探着摸摸锐痛之后变麻木的臀,然后老老实实的面向下跪坐俯伏,还亲自团了团被褥将其更妥帖的垫在腹下,晃晃悠悠抬高那诱人的关键部位。
这下,婉如是真的怯了,怕自己会像“踏谣娘”一样遭酗酒丈夫的毒打,那女子还能凄凄惨惨被打上好几年,她怀疑自己夫君只需一个手刀自己就得不死即残,还是老实听话保命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