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样的美娇娘自发倚上前来时,肖阳却抬手一挡吩咐到:“离我远点,别贴着。倒酒夹菜就行,别搞其他名堂。”
“哟,你不是吧?都已经到年龄娶媳妇破了童子身——怎么还这么讲究?”坐在肖阳下手的徐恒宁捻着自己的两撇小胡子如此调侃。
肖阳一面吃ròu一面随意解释道:“脂粉气太重,沾上了回去会被如娘闻到。”
“嘿,堂堂男子汉还怕老婆不成?要立威啊兄弟!”徐恒宁鄙视着看向三郎君。
“不是怕,你又没成家哪儿懂这滋味,”肖阳可不理会对方的撺掇,先前不是已经试着立威了么?没觉得心里舒坦反而心疼着呢,想着边摇头道,“立威不抵事儿。”
“你的心又告诉你什么了?”徐恒宁看他一副若有所思的表qíng很是好奇。
“嗯?”肖阳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想了想这才摸着心口回答,“它告诉我,【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徐恒宁直接喷酒大笑:“这是什么鬼道理!娶了妻子就不能再拈花惹糙了?放屁,所以我才不耐烦八台轿子弄个人回家管自己,有毛病不是?”
“……”肖阳只听着没说话,他此刻的思维稍微有的混乱,一会儿觉得就应该只一个妻子别的都不沾,一会儿又觉得像父亲、大哥那样养几个没名分的小的也不错。
正想着,闲不住嘴的徐恒宁又开口了:“你箭术怎么练的?那准头怎么眨眼之间就突飞猛进了?还有你说的那什么【化妆潜伏】,真他妈管用啊!jiāo两手来呗,别藏私啊,咱都是肖家军共荣同耻的。”
苦bī的肖三郎继续沉默,不是他想藏私,而是那箭术真的就是自己突然一下变好的,没理由也没方法!并且,他也知道自己脑子里有些奇怪的东西,但是没法自主倒出来!只能等它自己【冒泡】,冒了还有点搞不懂到底是什么。
话说,【冒泡】又是个【神马】东西?呃?什么又是【神马】?
肖阳突然一下觉得自己脑子有点【死机】了,涨乎乎头晕眼花的。
“恒宁啊,我仿佛有点醉了,”肖阳突然起身抚着友人的肩膀告辞道,“你慢慢喝着,我去更衣。”
“不想说就算了呗,用得着尿遁啊?”徐恒宁尽管嘴里继续鄙视三郎,却又自发的起身扶了他一把,“我送你去吧,可别让她们扶了沾染上脂粉气,不然弟妹不准你上榻啊……”
我【特么】真不是【气管炎】!肖阳想说这句话,但最终还是不得不闭嘴忍着,并暗暗决定——明日得空一定要好好倒腾一下脑子里的古怪东西,它们已经猖狂得无法被忽略了!
第29章凌晨梦魇
肖阳借着尿遁躲了不少酒,又用冷水淋脸醒醒神,在这之后他脑子里的东西才没再钻出来闹腾,回到宴会厅却被大哥拉着亲自下场舞蹈一番。
肖旭击鼓,苦bī的三郎给伴舞,兄弟合作表演了一曲舞姿很挫但气势非常足的《兰陵王入阵曲》,看得各位将领热血澎湃,纷纷亲身参与手舞足蹈一番,热热闹闹欢庆了大半夜才散场。
五更天时,满身酒气的肖阳终于疲累不堪的回了他自己的小院,他径直从耳房绕去了屋后的温泉池,沐浴一番又吃喝了婉如让人准备的食物这才一身清慡的回到内室。
就着微弱的烛光走到chuáng前,却发现妻子正缩成一团蜷在最角落里睡着,被褥裹得跟个蚕茧似的,肖阳一阵失笑,更是觉得婉如可怜兮兮的——怕被半夜骚扰居然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
他赤胳膊躺下后伸手一拉,果断把娇妻裹成的蚕茧给捞过来搂在怀里,然后又盖了chuáng被子睡了。
没到一刻钟,装睡装得真正熟睡的婉如开始迷迷糊糊做恶梦了。
梦魇中,她似乎又一时头晕私奔了,但途中后悔离开谢俊逸跑回娘家求收留求再嫁一次,结果肖家拒绝接受二手货,她则被继母张氏捆起来关在了柴房里,半夜,屋外却燃起了熊熊大火!
她扭动着甚至想要逃命,可偏偏手脚都没法动弹!火苗蔓延马上就要点燃了她裙角……
“啊——!”婉如惊呼一声后终于挣脱出了噩梦,只觉得自己浑身大汗淋漓的,极其不舒服。
“怎么了?”酒后兴奋还没真正深睡的肖阳一听到婉如的动静就醒了,赶紧抬眼瞅着她如此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