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悄悄地除掉,估计跟那一日喜暖去卫氏那儿正好被阿玛撞见有关系。那一日,二阿哥为弟弟担心了,卫贵人吃了责罚了。阿玛本来就是想得多的,若是明面上除了,好不好的若赶上阿玛心血来cháo,多问上一句两句的,这七七八八的事qíng搅在一起,以阿玛的xing子,指不定就想到哪儿去了呢。所以,还不如现在这样gān脆。至于其他的,又有几个人像我阿弟那样慧眼独特的?”听了额娘前面的说话,承祜也推出后面的判断。
这事qíng既然如此,芳仪虽为这个翠柔感到有点儿惋惜,可在这宫里看到的实在是多了,也不再惺惺作态了。没一会儿,芳仪也就评价起来,“这个翠柔,可真是一个荷包引发的血案啊,可比一个馒头好多了。这荷包,最起码还是容易香艳的,能让人浮想联翩的。呸,我现在这血也是冰冷的了。”芳仪现在对于宫里别人的生命,就像前世看报纸新闻报道哪儿出了岔子一样,竟然还可以点评起来。不过,血冷,总比血热胡乱喷洒,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好些。自私,那又怎么样?
只是胤礽却好奇了,“额娘,荷包跟香艳有啥关系?”
芳仪也想转移沉重的话题,也就肆无忌惮的歪楼了。也不管胤礽还小,就把上一世听的那些个小姐秀才一相逢,私订终身后花楼的故事举了俩个。胤礽小些也没啥,上一世电视里广播里,都脱不过这qíng啊爱的电视、qíng歌,那些小小孩儿不照样看?自己就多说说,相当于帮孩子们脱敏就是。那回,索额图提醒自己给承祜安排宫女,自己就意识到了,有些事qíng,得说。当然,这说法也很重要,自己想的是脱敏,而不是让自己的孩子去憧憬。
没想到,这胤礽听了,歪嘴一撇道:“额娘从哪儿听来的骗人故事。这些,哪儿是正经大户人家的少爷姑娘作出来的事qíng?就算是咱们满族不像汉人那么迂腐,可说到婚事,也不是他们能做主的。别说他们了,就是他们的阿玛额娘,也做不了主。”
芳仪默然,好吧,自己儿子算是教育成功?那些东西,只会让他觉得不合规矩?不过还是垂死挣扎着:“你也甭管额娘打哪儿听来的骗人故事。你只要知道,这些荷包啊,手帕子啊,扇子啊,这类随身之物可不是能随便给的,听明白了?”
胤礽眼神一闪,与哥哥对看一眼,道:“谨遵额娘教诲。”
芳仪一看这哥儿俩的样子,嘴上就不满了,“怎么着,当着额娘,就使什么眼风儿?又动什么歪脑子了?”
胤礽这就撒娇了,拉着芳仪使劲儿的扭着,说自己没动歪脑子,自己动的,都是正脑子。而承祜也在边上搂着额娘呵呵笑着。芳仪被这俩大的闹得笑不动了,才说道:“好了好了,都多大的人了,还没个正样子。这老大,就比额娘都高了,眼看要大婚了,还跟弟弟一块儿闹。这老2,你还当自己是天津**花啊?”
这说笑了一阵子,芳仪也没追问俩孩子到底是打得什么哑谜。孩子大了,总会有些自己的想头,就随他们去吧。况且,芳仪相信,这俩孩子,还是有自保的能力的。
说笑了一会儿,就看着胤禛领着三个小的进来了。这胤禛现在已经挪到了阿哥所了。这院子,就贴着自家的哥哥。进了上书房,果然是没让三阿哥丢脸,比之四阿哥,那可是好多了,尤其是那一手字,让万岁爷也点了点头。这可真不容易,万岁爷在这课业上是轻易不赞扬人的,再满意,也就是点头了。一个六岁的阿哥,在书写上能让康熙点头,可见是平时的勤练到了何种地步。
这几个进来,照旧先行礼。然后瑞嘉小嘴一噘,就不乐意了,“大哥哥、三哥哥来了,也不陪瑞嘉玩,只陪额娘玩。瑞嘉是额娘的乖乖小棉袄,要一起玩儿。”一边说话,一边拽着边上胤禟胤誐的袖子。
看着这样子,这几个大的还不明白?这哪里是陪不陪玩的事qíng,这几个小的,可有算计着呢。
胤礽也是调皮的,就是要逗逗自己这个***,笑着一把举起瑞嘉道:“好,好,现在陪瑞嘉玩儿。不光如此,哥哥还给瑞嘉准备了个东西,算是赔礼了。那是个小风炉儿,比瑞嘉的小拳头还小些,可jīng致了,是用整块儿的寿山石抠出来的。你三哥哥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寿山石不做印章,却弄这样的小巧玩意儿呢。瑞嘉一定会喜欢的。”
瑞嘉一听,果然是心动了,她还不懂什么寿山石什么印章的,可是比自己拳头还小的风炉儿,却让她上心了。见瑞嘉不吱声了,这边上的胤誐就急了,努力要去拽瑞嘉的衣裳,可惜够不着,这就更急,马上嚷嚷了:“瑞嘉,你发生么愣啊。不是说不管哥哥们怎么说,这赔的礼,要我们来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