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才是她今日来的目的,水笙了然笑笑,还是记挂着白瑾塘的事。
“多谢你特意来告诉我,既然有了白瑾塘的消息,近日我也会跟他们商量下进京的事qíng,去了京里,再请你吃酒。”
“好说,”常满俏皮的眨眼:“今天的事我也不会说出去哦,柳少谦这个人其实也不错……”
“……”
直到她走了之后,水笙才反应过来,在金元这个见鬼的地方,因为共妻现象太过于普遍,其实qíng人这东西也是真实存在的,有一些不嫁进家里的男人多半都被睁一眼闭一眼对待,是稀松平常的事。
柳少谦对她的态度又有了改变,也难怪常满玩笑,他这举动的确是逾越了些。幸好没被白瑾玉撞见,不然又得一番口舌。
她一边想着白瑾塘的事,一边苦恼着柳的举动,白瑾衣还约了他去家里吃酒,真是不知该如何开口才好。
水笙在是否告诉白瑾米的问题上又纠结了一会儿,柜前的小掌柜的又来对账,一时间抛到脑后就不在意了。
没到huáng昏,白瑾衣就来接她和柳少谦,只说家里做好了酒菜,要庆祝一番。她这才知道,原来是柳的生辰,他已经快三十了,却还未成家,想到此处有点心酸,打定主意了是要帮他找一个贤惠淑良的好妻子。
四合院里静悄悄的,白瑾米亲自下厨做了八个菜,他和柳少谦多年jiāoqíng犹如兄弟,水笙藏了心思是不打算说出去,柳少谦更是感慨万千,一个劲的劝酒喝酒。
三人坐在一桌,席间酒杯jiāo错,提及往事更是不堪回首,那些苦日子都过去了,柳少谦如今已经自成一家,再不似当年落魄。
水笙酒量小,不敢喝酒,白瑾衣却是不管那个,誓死要一醉方休。柳也是不顾她良言相劝,只管倒酒饮尽,她说了这个管不了那个,后来索xing先离席离去。
白瑾衣其实是想要劝他成家的,柳少龙长大了,柳少谦都快三十了还不想成亲,这岂不是要耽搁了吗?
可他提了几次,都被柳
少谦搪塞过去,二人从小杯到大碗,话没说多少,酒却没少喝。到了酉时三刻,水笙忍不住回来查看二人的时候,白瑾衣已经半趴在桌上敲碗醉笑了,柳还算好一些,却也是敲着碗和着小曲哼着小调,俩人俨然是喝多了……
她无奈,只好叫小厮准备客房,这边先安顿了白瑾衣,那边自然是叫小厮将柳搀扶过去,听着满口的胡话,水笙拿手巾擦了白瑾米的脸,幸好他不耍酒疯,喝多了就是睡觉,她端了水盆伺候着他睡下,这就出门倒水。
天紫在门外等着,见她出去急忙小声说道:“柳大爷直嚷嚷着叫夫人过去一趟呢!”
水笙皱眉瞪他:“什么时候了?我去合适吗?你就去看看缺什么少什么添置下伺候着睡下,等他醒酒就没事了。”
他为难的看着她:“我们三个人都按不住,柳大爷从chuáng上跳下来还踢了我一脚,这不说来找夫人你,他才回去等着……”
她咬牙叹息,犹豫片刻,到底还是不敢冒险过去,只无奈的摆了摆手:“别管他任他闹去,我去灶房看看能不能做点醒酒的汤一会儿给他喝点再说。”
天紫赶紧领命而去,水笙只好撇了水盆在外面屋檐下,去灶房做汤。经过这两年白瑾衣的熏陶,她多少已经会做了不少的菜式。
灶房里一个人都没有,她寻了火点着,正蹲了身子添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水笙站起身子,没等回头看清来人,就被他一下从后面抱住。
带着酒气的呼吸就吞吐在耳边,柳少谦紧紧抱着她,恨不得将她就着酒喝到肚子里面去。
“水笙……我难受……”
“快放开我!”
她急忙去抓他两手:“柳少谦!你喝多了!”
他哪肯松开,更是抱紧了,踉跄着推她到墙边,水笙挣扎着用手肘拐他,他更是将她翻身过来死死抵住。
温热的心逐渐升温,柳少谦只觉得心都要化了,这一切都像是在梦中一样,他大力将她按在身下,忍不住凑过去胡乱亲着,口中还不时叫着她的名字,水笙,这两个字,俨然已经成了他的魔障。
水笙勉qiáng躲着,她qiáng抽出一个巴掌狠狠甩在他的脸颊,只听啪的一声,他怔住,呆呆的看着她。
她低叫道:“柳少谦!你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