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说,应该是她的休息日,黑暗当中,水笙翻了个身,男人半luǒ着的胸膛立刻被她摸到了。
鬼使神差的,她以为是白瑾塘,只有他会偷偷摸摸的在她的休息日爬到她的chuáng上,手指在他身上无意识地画着圈圈,她听见男人微微变粗的呼吸声,奇怪的是这白老三每日早就不老实了,今日格外的老实。
水笙往前凑了凑,他甚至还往开推了推。
若是平日她也乐得休息,她饮酒的后遗症完全bào露了,伸脚勾着他规规矩矩的腿,水笙直接趴了他的胸膛上去:“今个怎么这么老实?”
男人赤luǒ的肌肤就在脸上,微凉的体温让她舒服得低吟出声,整个人几乎都要贴上去了。
也是酒xing使然,她比平日大胆的挑逗,甚至是直奔主题去他身下摸了摸,那东西几乎是一跃而起的,一把我在手里,她的唇落在他的腰间。
到底是白瑾玉调教出来的,只片刻之间,水笙长腿一勾彻底褪去了他的亵裤,一双大手立刻扶住了她的腰身。
她整个人都覆在他身上,热意顿时少了许多,只那物在身下抵着她,水笙嘻嘻笑着只用两腿夹住不断耸动,不多时候,男人的手便在她身上不老实起来。
本来就是有心,她跨坐在他身上,半推半就的逗他几次,最后顺势直直坐了下去,黑暗当中,水笙只觉得空虚的身体一下被男人填满。
禁不住的就低吟出了声,男人也是一下坐了起来,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二人jiāo合处紧紧嵌在一起。
腰间大手紧紧按着她,水笙娇笑着将他再次推倒,骑在他身上起伏了下惹得他闷哼了一声,她更是得意:“舒服吧?”
男人扶了她的腰身,气息不稳:“你想好要给我生孩子了?”
犹如惊雷打在头顶,水笙尖叫一声柳臻怎么是你,整个人差点崩溃,起身就要从他身上爬下去,可他似乎察觉了她的意图,二人彼此如此接近,这第一次欢爱怎肯半途而废?
柳臻在她要起身的时候用力按住她的腰身,水笙一下又重新坐了回去,体内那东西又是胀大了几分,她一巴掌拍打在他的胸膛上面。
可是不管她如何推他打他,他也没有松开她,只按了她在她身下不断上挺着抽送顶入……柳臻是个善于打仗的,他最擅长的就是打持久站,水笙jīng神上可谓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酒劲也醒了,只在他身上不断挣扎嘶叫,他也不吭声,憋足了劲只不断在她身体当中来回。
她先是动qíng,后来惊吓,身体的本能让她内壁更紧,钳住了他的命根紧紧绞着,二人第一次融合在一起,这yīn差阳错的当中,倒也生出了别样的滋味。
事毕,二人赤luǒ着身体各自背对着彼此,谁也没有说话。
她也折腾的累了,回臂去打他,不知为什么他恢复了往日淡漠的姿态,手一挥过去便立刻被挡住,他手臂如铁,打上上面痛呼不已。水笙的脑中一片混乱,她发誓自己再也不喝酒了,这件事不能说都是他的错,但事qíng已经发生了,还是想想以后怎么办。
她认定了他对自己毫无感qíng,不过是想找一个人生孩子而已。
一时间也根本不知道怎么办,打他又打不到,骂他又说不出口,莫名其妙的就发生了关系,这可如何是好?
也不知后来是怎么睡着的,总之等她再次醒来时候,柳臻已经不在了,水笙松了口气,穿了衣裙赶紧下chuáng找避孕药丸。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白家兄弟不知道,她可知道,柳臻对花锦瑟用qíng至深,这醉后一夜qíng的事qíng,不然就当没发生?
虽然对白家兄弟十分不公平,甚至是有些愧疚,水笙懊恼万分,整个人都恹恹的,一天也没吃什么东西。
到了晚上,仍旧是休息日,连续两日的休息本来是给她休息的,结果几个丈夫都在闲暇时候来偷吃,弄得她疲惫不已,只得拿柳臻来做挡箭牌,这下好,挡箭牌也成了真格的了……
一日没有吃什么东西,水笙早早的cha了门闩,她安安静静的躺了chuáng上去,想理一理心头的愁绪。古代的晚上本来就没有什么节目,一时间睡不着她只得拿了本书去看。
可是无论如何也看不下去,满脑子全是柳臻这个变态……
酉时刚过,水笙刚有了点困意,只听见门外轻响,一人出现在了门边。
她登时紧张起来:“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