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柳臻也不是全然不知的。
他不过忍着不说也不动。
等她放下了戒心,他还是对她的身体好奇,逐渐的,从能木着脸摸一摸,到抱一抱,竟然发现她的身体是那么的温暖!
从此以后不能自拔,柳臻好像找到了能睡好觉的方法,那就是抱着水笙一起睡。
偶尔抱着抱着也会擦枪走火,按着她弄上一回。
他问了大夫才知道不是做一次就能有孕的,便是更加的勤快。这样一来,水笙更是疲乏,对后院的几个男人是三令五申,谁也不许再勉qiáng她。
她开始在自己屋里过夜,可尽管明着说暗着说,总有人爬窗子来偷吃,她只好轮番去几人屋里住,这样一来,总算消停了一些。
可让白家兄弟头疼的就是柳臻,他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往往睡不着的时候就来寻水笙,他对几个屋子还总记不清,一到半夜总搅得大家都睡不好。
比如水笙去白瑾玉屋里时候,白老大平日隐忍,一到他那去总要缠着做上两次的,这方战事刚歇,二人jiāo颈而眠,外面转了一圈的柳臻便到了。
房门对于他来说,即使是cha上了也完全没有问题,闯进屋内就在门口站着。
只让二人以为招了贼,这边手忙脚乱的穿衣服,他就用平板无波的声音自顾着说:“我睡不着了。”
白瑾玉呵斥一番,他也只说睡不着,过来就抱水笙,二人因此曾大打出手,结果自然是柳臻胜,水笙十分无语的被他打包抱回房里。
再比如说,水笙去了白瑾衣的屋里,二人睡得正香,在院里逐个屋子找了一圈的柳臻来了,他若睡不好就直接来寻她,进门之后也站在门口,先用淡淡的声音提醒着她们他是可以商量的:“我头疼,水笙跟我去。”
当然,有时候他也说浑身疼,总之是告诉你你若不去,他也有办法给你弄去。
或者说,水笙去了白瑾塘那里,正赶上柳臻又失眠,那他也是一定要将人抢了回来的,白老三与他的感qíng自然是深厚一些,对此也不以为意,有一次还让他一起住,柳臻信以为真,真的要爬上chuáng去,吓得水笙连踢带打的将白瑾塘赶了出去才算了事。
她能接受多夫,但是却不能接受大于一个男人的数目一起睡。
白家的后院开始jī飞狗跳起来,白家兄弟开始了防偷防火防柳臻的日子。
白瑾玉为此联合了老二老三非要将柳臻撵了出去,经过了一系列的警告防范再警告再防范的措施之后,柳臻开始有了新的目标,帮嬷嬷带孩子。
白家总算是能消停了,很多时候,水笙回家的时候,都能看见他带着小蓓萝在院里玩,他高高的个子蹲着驮孩子蹦着跳。
小家伙有时候扯着他的头发尖叫,他脸上淡淡的笑容十分显眼。
她怔怔看着,总想起他对她的要求,说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也曾和他说过,其实按照他的条件可以去找一个好姑娘成亲生子,可他不愿离开白家,只说白家有人气,自从做了真夫妻之后更是从不喜她再提此事。
有的时候,习惯真是可怕。
又过二年,白瑾米在京里落了户,他官运亨通自然有自己的jīng彩,小两口十分的美满,不时传了信回来,白家都十分高兴。
柳臻每年都去京中走动,他一离开白家,白家兄弟都暗暗地舒心。只水笙偶尔想起他来唏嘘不已,别人都是热qíng如火的,她忽然习惯了身边多这么个可怜又可恼,可恨又可爱的,一分开时间长不见了,还真是不习惯。
有些事qíng,你能猜得到开头,你总也猜不到结局,就在白家人习惯了柳臻的神出鬼没之后,他再一次去了战场。
并且,整整消失了一年。
那年夏天,当他再有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凯旋归来时刻,皇帝的嘉奖自不必说,听说已成了护国大将军。
白家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可水笙心里总像少了什么似的,刚好白瑾米传来消息说柳意有了身孕,让她过去帮忙配点药膳。
她婉拒了别个的陪伴只身上京。
彼时,柳臻回京已经三月,一直住在王府,传言说王妃生产时候差点难产身子羸弱不堪,这护国大将军帮助小王爷处理公务才一直没有回家。
水笙不想听别人说,她去了白瑾米的宅院,送去了药膳的方子,柳意拉着她说了很多的话,柳臻突然的再次出征,是为了小王爷的请命,柳臻的这次凯旋归来也是重伤差点不治等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