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他轻声哄着:“我不会伤害你。”
说着一手已经扯开她小衣衣带,里面雪白的浑圆迫不及待地弹露出来,她低叫一声,挥拳打他,结果轻易地就被抓住了双腕,白瑾玉单手将她双臂固定在她的头顶,他俯下身去将晕红的rǔ尖含在口中,舌头就在娇嫩的肌肤上画着圈,而牙齿则轻轻划过端峰,细细品尝着她的芬芳香甜。
这陌生的苏麻席卷了全身,水笙想要骂他,
口中说出话却是带着无尽的颤音,听在自己耳中都像是呻吟,她羞得无地自容,女人的身体又热又软,即便是她不qíng不愿,也抵挡不了男人的爱抚。
他的指尖不停的在湿热的花心地方打着转转,热cháo一làng接着一làng,暖暖的在她身体里涌动,甚至是外流。
她舔着微gān的嘴唇,在他扯下亵裤分开她双腿的时候闭上眼睛:“你、你轻点。”
无需怀疑,这是已经顺从他意的无奈之言。
即便是他半qiáng迫得来的,白瑾玉也欣喜若狂,他松开对她的钳制,转而扶住她的腰身,一记贯穿!
“嗯!”水笙紧紧闭着双眼,微微颤抖着,却始终不肯睁眼。
“水笙,水笙……”白瑾玉将自己深深埋入她的体内,他缓缓抽动着,盯着她的眉目唤着:“你看着我,看着我。”
身体上契合在一起,啪啪地ròu体撞击声,水笙咬牙按捺地轻吟,她不想他太过于得意和好过,自己一动不动,也不抬眼看他,只默默承受。
她这是无声的抗拒,白瑾玉索xing退出分YA身,跪在她两腿之间,水笙诧异地睁开眼睛,他竟然埋首在她下面一口含住了她的小花心!
这一轻轻含咬,只当她更是羞愤难当,偏偏身体上却从脚趾到头发都是苏软的难耐燥热,阵阵快感传来,她嗯呀着坐起来,就像个逃兵似的要离开这个qíngyù的战场,可人刚靠在chuáng壁上,白瑾玉又欺身过来给她压住,并且按着她半歪着的身体就冲了进来!
他一进一出,记记都顶得扎扎实实!
水笙整个人都被他钉在墙上,她身上敞着的小衣早被他拽了下去,双腿在他肩上扛着,那赤luǒ着的身体和他紧紧jiāo缠……
再也忍不住轻轻呻吟。
“嗯……嗯……你这个……这个混蛋王八蛋!”
“叫我名字。”
“混蛋!”
“快叫。”
“滚开!”
“叫瑾玉。”
“滚~啊……”
许是真的被打开了qíngyù的大门,白瑾玉再没像dòng房那晚放过她,他纠缠着她做了三次,后来她gān脆哼哼唧唧地任他摆布擦拭身体,穿小衣中裤。直到他筋疲力尽抱着她蜷在一起,才算罢休。
而此时
天色早已大亮。
铺子里还有事要做,白瑾玉闭眼休息了一会儿,虽然舍不得软香在怀,但还是起身了。
水笙还在梦中,她蹙着眉头,似乎在梦里也在怪他。他穿上衣衫,在她脸上落下一吻,又爱怜地捏了捏她的脸,这才洗脸束发。
布店里的短工来上工之后,一般qíng况下,柳少谦就去做饭了。
他起的早,布店又没有客人上门,不多一会儿就弄好了一菜一汤。小六子在一边帮忙端菜,口中嘀嘀咕咕地不知说着什么。
柳少谦给他一记爆栗:“大清早的,嘀咕什么呢?”
小六子探头看左右没人,这才凑近哥哥小声道:“昨晚你不也看见白老板来了么?我刚才去叫姐姐吃饭,他还在屋里没走呢!”
他怔了怔,随即转身盛菜:“人家是夫妻,有什么好奇怪的!”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外面传来嬉笑打闹的声音,小六子探头张望,柳少谦也抬眼看去。
只见一人青衫青帽,快步而来!
他惊喜地迎了过去:“瑾衣!你可算来了!”
来人正是白瑾衣,其实这个布店,包括分给水笙的天地,但凡是聘礼,都是瑾衣名下的东西,也就是说,白瑾衣给的就是他的全部。此时布店本来就是萧条,经此一事,未来还不能确定如何,柳少谦无奈之下给白瑾衣捎去了口信,也幸好,他没走太远,急急赶了回来。
柳少谦年少时候曾和白瑾衣是同窗好友,后来家里出了变故,辗转流离之后,落在了布店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