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刚一出白家救遇见了周景chūn,她带着几个衙役,就停在了她的面前,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却给她使着眼色。
她根本没有办法镇定,周景chūn说常三死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作者有话要说:头好痛啊,好想今天睡一天啊!
☆、共妻守则二六
县衙内,一男子华服锦冠,他年约二十上下,一双含笑柳眉,如星美眸看起来温柔和暖。脸上鼻峰如刻画般完美,薄唇微微扬着,看起来十分养目。他如此容颜jīng致,说其男生女相,他并不yīn柔,说他美貌,偏就带着些许艳姿。
此时微胖的周县令站在他面前拿着匹布等待他开口,她微微欠着身子,垂目看着自己肚子腹诽着,这爹爹如此年轻,怎的孩子却这么大?
男子面前是一个小姑娘,这女孩儿年纪不大,看样子也就七八岁。她粉雕玉琢模样也十分jīng致,细细端详和男子也有些许想象地方。她梳着两个包子头,上面紫色发带随着动作飘扬,更显此女俏皮可爱。
此时二人正以目光对峙。
男子眼带笑,话却冷:“出来的时候我怎么说的了?你要再胡闹立刻送回京里去!”
女孩儿抓着他的衣角,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爹你别生气,小鹿听话就是了。”
她双目含泪,竟是摇摇yù坠,任谁见了都得心疼死,偏男子眉峰一皱,目光也冷了下来。
这小鹿见这惯用的招数不管事,当时就对着她爹做了个鬼脸,吐吐舌头转身就走。
她想出去玩,坐了这么多天的马车烦都烦死了,可惜爹爹偏要管着她,真是烦上加烦!
男子下巴一点,身后一个麽麽顿时闪身而出,她脚步利落,直跟着女孩儿而去。
周大人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她就像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一样一直站在一边。
女孩儿蹦蹦哒哒的背影消失在眼底,男子这才收回目光,他伸手去接:“拿来吧。”
周赶紧奉上。
男子细细查看水笙染的新布样,心里微微震撼,在这县里的布匹慢慢流了出去,偶有不争气的就是挑价,搅出天价当中挣了一笔。他收了一部分研究,发现这布十分好染,其实万变不离其中,这蜡油还十分惧怕高温,染出布颜色不一。
也不是什么上等的布,可周大人给他的,却是图案繁琐jīng美,不像是蜡染。
“给我说说她这个人。”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布上。
“是!”周早就有了应对:“这个水小姐是外乡人,她和我朝文化大有不同,被白家救了xing命之后才学习了我朝文化,现在一直在经营布店。”
她顿了下来,男子皱眉:“就这样?”
周继续道:“其实小王爷你来晚了些,不然还能见着一出好戏。她店里一个伙计给秘方偷了去给自家侄女,然后也开了个染坊,悄悄的准备大gān一场。结果这水小姐竟然将秘方公之于众,打乱了众位的阵脚。”
“哧~”男子笑道:“这也算秘方了?在我朝官坊,已经有人在做蜡染了。”
“……”周县令垂目不语。
她听见男子低低自语:“不过这xing格倒也有趣。”
她连忙补充:“水小姐月前已经嫁给了白家为妻。”
男子微微挑眉,她的目光正碰见他不悦的眸光,立刻认识到自己已经失言。
这人见她不语,这才收回目光。他看向窗外,只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无聊了。他沉吟片刻,吩咐道:“准备一下,我要去白家布店附近住。”
“嗯……”周县令犹豫着抬头:“禀小王爷,今天一早常家来报案说家里出了命案,白家三子有重大嫌疑,在下已经派人去抓了,昨日风闻白家货店也连连出事,估计这水小姐近期不会去布庄了。不如去白家附近……”
她话未说完,已被他冰冷目光震慑住,急忙改口躬身:“是,在下这就着人去办。”
周景chūn带人带走了白瑾塘,水笙安抚了痛哭失色的白母,赶紧叫老白去通知白瑾玉,她回屋里收拾了自己的几块小布样,揣在怀里,这就叫了马车去县衙。
这个噩梦般的地方如果可以她一辈子都不想再进来。水笙让衙役去通报,自己等在大门外,她想了很多种可能,却没想到,周大人一脸笑意地迎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