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衣诧异道:“那别的兄弟呢?”
他俨然是不能理解,她解释道:“我们那实行计划生育,一个家庭只能生一个孩子,当然特殊qíng况例外,就像我。”
两个人说的显然不是一个意思,瑾衣顺着她的话问道:“你怎么了?”他是想多了解一些她的事qíng。
水笙彻底陷入了回忆当中:“我妈连生了两个儿子,她就想要个女儿,这才jiāo了罚款,爸爸给她配了中药整整喝了将近两年的汤药,就生下了我。所以我是她们逆天求来的,早就有算卦的说我会早夭……没想到……”她深深叹了口气,再也说不下去了。
而白瑾衣的震撼可不是一点点,他听了前半句对于要生个女儿表示理解,可到了后半句可是使劲握紧了水笙的手:“你是说喝了汤药就生了个女孩儿?”
她抹去眼角的泪花,轻轻地点点头:“其实应该顺其自然的,男孩女孩能怎么样呢?”
他急急问道:“那你知道那药的配料吗?”
水笙迷茫地摇摇头:“以前我爸爸还真的和我说过,但是我有点记不清了。”
瑾衣失望地叹息,两个人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他又带着她在外面吃了点东西才回到白府,这时候已经天黑了,白家有早睡的习惯,家里已经漆黑一片了,只有几个昏暗的灯笼还隐隐发着星星火光,瑾衣给她送回房间,就去找大哥说水笙的事。水笙则因为想家心qíng不好,她翻来覆去地也睡不着,索xing穿着衣裙趴在chuáng上写日记,当然,所谓的日记也是拿毛笔在宣纸上面记录的一点点小事,以及想回去的心qíng。
没过一会儿,白家的大门就被拍得啪啪作响!
水笙在院里都听见了,外面吵嚷的声音越来越大。
只听白瑾玉的声音在院里响起:“周大人这是gān什么?”
她一时好奇穿鞋下chuáng,刚打开房门就听一个女人的声音尖叫起来:“就是她!”
院里都是点着火把的衙役,水笙已经看清楚说话的女子正是那个醉鬼,她身边还站着一个胖乎乎的女人,她竟然穿着官服,这胖子已经看见了她。
“带走!”
衙役们顿时冲了过来,水笙懵了,白瑾玉急急喊道:“周大人!”
可没等他到了跟前就被人拦下,水笙被两个人架住她挣扎着
大喊大叫:“你们这是gān什么啊!白大哥白大哥!”
可是不论她怎么喊,都于事无补,这群人给她架上了马车,然后一直拉到了县衙。
她好说歹说,衙役都不为所动。
县衙里也是一片通明,水笙这次看见了好几个女人,她们都有四五十岁了,见了她是上下打量。
然后那个醉鬼女子的惊呼声在身后传来,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水笙被人按在长长的桌子上动弹不得,周大人站在一边负手而站,有五六个女人按着她手脚,一人开始给她扒衣服,她拼命挣扎,可实在使不出力气反抗,不多一会儿,就赤,身,luǒ,体了,她惊恐地叫着,有个直接给她口中塞了布条,就像是待宰的羔羊,穿越之后的她第一次绝望无比。
一个穿着红衣裤的女人站在她身前,几个人打开了水笙的双腿,她羞愤万分泪水夺目而出。
那人冰凉的手指轻轻分开她的yīn,唇,然后水笙听见她说:“她还是个处儿,看这骨节,勉qiáng能算上乙等,恐怕最多能生三个。”
周大人嗯了一声:“现在官配能分到乙等也算不错了。”
那几个人忽然就放开了水笙,她一下子跳下桌子,抓着旁边的裙子就护在了身前:“你们要gān什么?”
周大人使了个眼色,那老女人带着几个人鱼贯而出,她冷眼瞧着水笙胡乱穿着衣裙淡然道:“嫁给白家不如来做官配,你连户籍都没有,他知而不jiāo罪加一等,姑娘,”她语气柔得很:“姻缘乃是一辈子的事,白家已败,不如本官帮你做个现成的户籍,然后许一个官配,到时候荣华富贵,子孙满堂,岂不是最好?”
水笙没忘记刚才被人摸的耻rǔ:“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正是这时候,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一人敲门道:“大人有个票子你看下。”
周大人意会过来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师爷带着个男人站在门外,正是白瑾衣,他恭恭敬敬地奉上了五千两银票:“大人请过目,水笙是我的未婚妻子,她的户籍一直都想请大人帮忙因家母病了也没顾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