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只听脚步声在身边响起,他连着屋里十几个侍卫一并离开了。
柳少谦默默起身,小六子躲在门外进来就哭了。白瑾衣则去扶水笙,她眼中噙着泪花始终没有落下来,此时心里委屈靠在他肩头心里苦涩万分。
她忘记了,这是古代,这种新技术太过招摇,只能招来祸事。
屋外火势连天,朱少君临走之前点着了火,大门外那些布全都毁了。
水笙拿着柜上的银票哭笑不得,显然,他付了三万两已经是绰绰有余了。但是这算什么事,非要她跟他走么?
白瑾衣让小六子和少谦先收拾前面的残局,自己则给水笙拉到了一边询问那天去小王爷院里他说了什么。
水笙如实说了,她当场已经拒绝,也没想到此人脾气竟是这样。
白瑾衣思索片刻,对她解释:“如今的金元其实皇商已分南北,或是男女。女是花家初锦,男是苏家后起之秀穆清,他家更是和顾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我也是这几年在外跑商才知晓了些。义贤王想在商界cha足,看他如此作风必然是懒得做表面功夫,想要一击即中,三足鼎立。”
水笙诧异道:“你说你这就是相中我了,想要我过去帮忙?”
他叹息道:“想来是想在染布这块利用你寻一个突破口。你一旦自成一派,怕是做不出大作为也早晚被别人拢了去,不如先下手为qiáng。”
她揉着突突直跳的额角,实在是头疼:“可我只想过安稳的日子,不想cha足他们的战争啊!”
白瑾衣拥过她,在她耳边叹息:“你若是什么都不懂就好了,现在不如与他合作,看看能不能尽量争取利益保我全家安宁。”
水笙用头一下一下撞击着他的胸膛,心里思绪早已飘远。
怎么办,凉拌……只能主动去找小王爷。
香满阁里,一女子在楼下听书买醉,她衣群鲜丽,模样娇美,只脸上素颜发髻微散,显得有点随便邋遢。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前面失去亲人的常璐,她丑事破败,根本没有正当人家提亲,想着自己这二十年来无一不败根本不想再活下去,官配对她来说根本就是生不如死。
秋天到了,征兵开始了,而她呢,若是进了衙门,经过那些人一检查,贞cao已失,怕是连等级都不能给直接发去做军jì。
她时常想起自己的爹娘,常家原来是大户人家,爹爹早年对白瑾玉赞赏有加,他曾多次救助伸手帮忙,只为给自己找一个好人家。结果呢?
她从小就聪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凡想要的东西都须到手不然总是再三惦念。
也不知什么时候起,爹爹铺子一个一个关了门,家里只剩下了三叔陪伴她,也是她唯一的亲人。
现在她就连这个血脉相连的人都没有了,平日里她人缘极差,也根本无投奔之处。
除了白家,好像一直拿白瑾玉当亲戚当欠债者。
她大口大口饮着酒,全然不闻楼下已产生的混乱。
一个老嬷嬷带着几个衙役走到她桌前,她惊慌失措的站起来忍不住尖叫:“不是说给我三个月的时间吗?时间还没到呢!”
那老嬷嬷鄙视的看着她:“征兵已经开始了,姑娘跟我走吧!”
不!常璐的第一反应就是跑,可她刚一动就立刻被衙役抓住了,两个男人押着她直接回县衙。
看热闹的老百姓议论纷纷,他们大多也知道些常璐的事,都唏嘘不已。
按照惯例,常璐被带到内室里面,两个腰粗膀圆的给人按在大长桌上,几个人分别按着她的胳膊和腿,周县令站在一边,那老嬷嬷眼中闪着兴奋的光,看着挣扎不休的她冷冷道:“小贱货!跟你那gān爹gān的时候不是很慡么,这会装什么纯洁烈女!”
她走过来用剪刀直接剪开她的裤子,立刻露出了里面的ròuròu。
常璐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那冰凉的手指一下就伸入了她的身体,她实在忍不住厌恶下身紧缩。老嬷嬷更是在里面转了转圈,她盯着常璐的眼睛得意笑道:“大人你看,她有反应了呢嘿嘿……”
这时外面走廊里忽然传出男子的问话:“周县令人呢?”
周县令恶趣味刚一开始,冷不丁听见这声音连忙给老嬷嬷使了个眼色。
她开门闪身而出,外面走廊上站着几个人,前面是朱少君和水笙,后面跟着几个侍卫,而一边站着自己的师爷正老实地聆听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