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怎么会是你?王爷呢?你把他藏哪里了?”
红豆见是王权,怒冲冲地走到他跟前,一脸的怒气,指着他的鼻子质问道,恨不得上前狠狠的在他脸上揍上几拳。
一段时间不见,王权自以为是的脾气倒是改了不少,面对红豆的指责,他只是yīn笑了一声,便转过身子,走到夕颜的跟前:“王妃驾到,奴才有失远迎,还望王妃恕罪,饶奴才不死,奴才已是半死之身,只剩下这条贱命了。”
轻声细语之因,可听在常人耳力,却觉得押得慌,正常的男人,哪里说话会如此yīn阳怪调的,也就只有断了根的太监说话才会如此,yīn测测的,多了几许得意。
“王权,讦久不见,瞧你的样子,过得还不错。”
夕颜会意一笑:“早知你会变成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样,当初我便不该好心,只将你废了。”
红豆一听,顿觉有理:“对,当初就该直接把他给杀了,怎么说也是我们王府出去的奴才,居然和完人勾结做出伤害绑架主子的事qíng来,简直就是猪狗不如,这种人活在世上,简直就是làng费粮食。”
王权嘿嘿笑了两声:“奴才死不足惜,想到王妃不杀大恩,才芶延残喘至今,便是为了报答王妃的恩qíng。”
夕颜冷笑,摩拳擦掌,全然不在意楼上那些窃窃私语的姑娘们,摊开掌心,看着上面的纹路,放在鼻尖闻了闻,上面还残留着小白身上的莲花幽香,盖住了那一丝丝的血腥气,这手,还没染上人命,所以依旧算得上gān净。
红豆,就是不知在深思些什么的相思见夕颜如此模样,不由好岢地看着她,半晌,夕颜幽幽地叹了口气,似乎是在感慨惋惜些什么,掌心放下,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却给人一种嗜血的感觉。
这世上,对于自己的罪过的人,生不如死固然可以让自己的心更畅快一些,不过只有死亡才能不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果真是八面玲珑啊,王府的管家,然后又是皇后指派的人,成了太监以后,还能和五皇子扯上关系,果真是不错。”
那话,虽是赞赏,可听在耳力,却忍不住发颤,那笑,是极美的,可看在眼里,却忍不住全身发汗,王权突然想到那日被废的那日,她说的话也是如此的轻松随意,笑容也是很美的,可是却在一瞬间断了自己的子孙根,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麻烦王妃随我上去,五皇子还在等着您呢。”
王权态度恭敬,眼底却又一抹yīn谋得逞的jian笑。
“那就劳烦公公带路了。”
夕颜也笑,刻意咬重公公二字,仰着头,完全不把他的挑衅放在眼里。
王权在前边引路,夕颜紧随以后,身后跟着相思红豆二人,几个人一起上了需要千金一夜的三楼,还在走廊上,便听到不知从哪个屋子传来的欢笑声,极尽挑逗,再然后便是猥琐色qíng的男声,虽然只在慧chūn坊听他说过几次话,不过夕颜隐隐听出来那边是当今五皇子夏俊驰的声音。
继续往里走,那声音也越来越清晰,走到三楼走廊上最后一间房的时候,王权才停下脚步,弓着身子道了声:“皇子,人带来了。”
也不等夏俊驰吩咐,王权便推开了门,房间很大,窗户是开着的,窗外的风chuī了进来,却还是散不了那一室yín靡的气息,正中间还点了熏香,却依旧遮不住那令人作呕的难闻气息。
房间的布置奢华,一眼望去,尽是些价值不菲的物件,还有不少是皇宫之中的,是夏俊驰在倚翠楼专用的房间,金雕玉器,却是中看不中用,和他的主人很像。
整个屋子,最最显眼的便是靠窗的大chuáng,正正方方之形,五米长五米宽,足足可以容纳数十人,chuáng榻之上,用的竟是粉色的帷幔,乍一看过去,还以为是女子的房间,若不是亲眼所见,而是有人告诉她这房间是男子的,她定不会相信,竟然有如此变态的男人。
大chuáng之上,夏俊驰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内衫,衣裳半敞开,露出雪白的胸膛,却不是夏天辰小白那般的白,上面尽是一些肥ròu,很不健康,他的周围全部都是一些衣裳不整,发丝凌乱的女子,左手边,一个女子靠在他的胸膛,一双手像是弹钢琴一般在他的胸膛上撩拨,左手边的女子,正拿着葡萄喂他,每次轻轻举手,便见那夏俊驰仰着脑袋,嘴巴张开,极为享受,地上,一左一右蹲着两个女子,不停的给他捶着腿,偶尔按住他的脚板,便可听见他叫的声音,整个身子像是抽筋了一般,要多猥琐变有多猥琐,而另一边,则是上次被夕颜打掉了满口huáng牙的李建辉,和那夏俊驰一样,身边美女环绕,他左拥右抱,非常享受,只是每每得意之际,笑得合不拢嘴,便会露出那空空的嘴巴,让人实在是不想笑都难,也不知那些女子如何能不做到幸灾乐祸,大笑出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