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些人给他松了绑,他们明知有危险却没想过跑,可见到夕颜手上的剪子,他们想也不想,忍着身上的痛楚,两人跌跌撞撞的便想要逃跑。
夕颜冷笑了一声,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捆绳子,她勾着唇,放在手上很是随意的甩了甩,猛然朝逃跑的夏俊驰和李建辉二人挥了过去,拿绳子竟像蛇一般灵活的绕在他们的腰上,夕颜的手微微用力,用力一带,夏俊驰李建辉二人的身子不停的打转,那绳在他们的身上绕了好些圈,最后两人倒在地上,又是一阵阵哎呦的救命声。
夏俊驰李建辉二人瞪大着眼睛,吓得早就是魂不附体了,这女人方才说的不是真的吧,她真的要把他们像王权一样给阉了吗?这怎么能行?如果成为了太监,那人生还有何意义可言?
“王妃,你想……想gān嘛?”
相思站在一旁,瞧着夕颜手上蠢蠢yù动的剪子,也被吓得不轻,这两人可不是王权之辈,那可都是些正正经经的主子,尤其是五皇子,再怎么说也是皇上的儿子,皇子成了太监,这可是皇室莫大的耻rǔ,若是追究起来,小姐便是能言善道,舌灿莲花,也免不得要受到惩罚。
“相思,你给我记着,面对敌人,即便是她先松懈了,你也不能放下警惕之心,否则会死的很惨。”
夕颜转过身,挑了挑眉,昏暗的灯光下,烛火摇曳,那剪子却散发这骇人的光芒。
夕颜在夏俊驰,李建辉两人的脚边蹲下,拿着剪子,一步步靠近。
“莫……莫夕颜……你……不讲……信……信用,说过要放了赢的那人的。”
夕颜听出李建辉话语间的惊恐,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君子一言方才有驷马难追之说,不是有句话叫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吗?我是女子,一直都是这么不讲信用的,你今日才知道吗?更何况这件事本就不是我的错,方才你们二人倒在地上都未能起来,并未分出胜负,这便是说你们二人都输了,既然如此,我该放了谁呢?你们就剩下半条命了,总不好让你们起来再打吧,所以我便好心将你们都留下了,既是兄弟,自然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
“相思,看你那模样,去外面守着吧。”
夕颜抬头,灯光若隐若现,相思鲤鱼一旁,一双眸子瞪得大大的,瞧着夕颜手上的剪子,紧抿着唇,双手紧紧jiāo缠,额上都岑出汗来了。
“奴婢不放心,还是在里面守着吧。”
相思头摇的想拨làng鼓一般,即便是紧咬着唇,隔着一段距离,夕颜仍能感觉到她的颤抖,偏偏就是不肯出去,即便要死,那她也要第一时间知道自己是否命不久矣了,更何况小姐在这里,她如何能先离开?
“那便留下吧,五皇子觉得可好?有天下第一美人做伴,又有我如花似玉的丫鬟作陪,也算是牡丹花下了,那若是死,你也可以作那风流艳鬼了,不过你的那些风流韵事便只能成为过去了。”
“五皇子,我可要动手咯。”
夕颜挥着手上的剪子,笑得比天仙还要美,在夏俊驰看来,比恶魔还要恐怖三分。
我剪,我剪,我剪剪剪……
相思站在一旁,因为太过震惊,此刻真的是石化了,眼尖夏俊驰的裤子被她挑开,此事她正沿着裤裆一路向上,距离夏俊驰的命根子一点点的bī近。
“你……”
“你……”
夏俊驰睁大着眼睛,手指着兴致勃勃的夕颜,你你你了好久,半天却为说出一句话来,一口气上不来,两眼一瞪,便晕了过去。
李建辉瞧了一眼晕过去的夏俊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命根子,双手紧紧的捂住,正在一定对付夏俊驰的夕颜突然转过身子,拿着剪子的手突然对上了夏俊驰,做了个咔嚓的动作,李建辉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天旋地转,也跟着晕了过去。
“王妃,五皇子的裤子怎么被你剪成了这模样了?”
相思皱着眉头,闭着眼睛,转过了身子。
“怎么说也是我家王爷的兄弟啊,身为皇室的儿媳,总不能让他太过丢人吧,羞愧而死吧,你家小姐我菩萨心肠,便赏给他一条三角内裤好了,哈哈,我这脑袋怎能如此聪明?”
夕颜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小孩一般,一双眸子绽放出兴奋的色彩,拍了拍手,左看右看,对于自己的杰作颇为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