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那些人纷纷看向笑得张狂的她,不由的面露鄙夷之色,人家这些身qiáng力壮的都失败了,他也不可能举得起来。
接下里的qíng况大致都是如此,从肌ròu男一号换成二号,再换成三号,四号,五号,他们大都都是代表自己的主子出场,却没有一个人能成功将那巨鼎举起来,倒是让夕颜将近十年的怨气发泄了一番。
夕颜笑得畅快了,侧过身子,看着身旁的柳逸风,挑了挑眉,眉宇间仍带着笑意:“柳逸风,我们来打赌如何?”
柳逸风看着她,眼角瞥了一眼被轰下台的壮汉:“怎么赌?赌什么?”
“就赌我能不能凭一己之力把那巨鼎提起来。”
夕颜指着玉石台阁正中的金鼎,此刻,一个不知比武宇qiáng壮上多少倍的壮汉双手环抱着巨鼎,浑身的肌ròu爆出,金鼎微微的动了动,可也只是一瞬,很快那壮汉就松了手,整个人疲倦地倒在地上。
“如果我能把那巨鼎离地一米,便算我赢,你必须给我一万huáng金,若是不能的话,便算我输,我给你万两huáng金,如何?”
“你不是很缺银子吗?如何筹一万两huáng金给我?”
夕颜顿了片刻,并未马上接过,眼角似有若无的瞥了一旁的尤安一眼,故意放大声音:“红玉姑娘许我一夜chūn宵,这难道还不足一万两huáng金吗?”
尤安一听,双眼放光,跑了过来:“如果贤侄输了,那一万两huáng金由我垫付。”
柳逸风看了玉石台上被人拖出去的壮汉一眼,思考了片刻,看着夕颜:“你若是能让那金鼎离地一米,我给你十万两huáng金。”
夕颜闻言,双眼顿时放光,兴高采烈,甚至有些忘乎所以,指着柳逸风的鼻子:“你说的,我若是赢了,就要给我十万两huáng金,尤大人可是听到的,还有一一”
夕颜手指着坐在桌上,静心品茶,丝毫不为外界所扰的白凤:“国师也要为我作证。”
白凤看着她,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等你让那金鼎离地一米再说吧。”
夕颜眉眼弯弯,看着玉石台阁的巨型金鼎,自信从容:“拭目以待。”
“公子,你要的东西。”
因为来去匆忙,红豆跑的有些急,上气不接下气的,武宇跟在身后,手上拿着一团粗粗的麻绳,一个金钩,还有一对金属滑轮。
“这个要来何用?”
“等下你就知道了。”
夕颜边说边将从武宇的手上将东西接了过来,明眸几块的打量着玉石台阁之上四周的几根柱子,心里顿时就有了主意。
“武公子,你可准备好了?你身子娇贵,可别勉qiáng啊。”
花妈妈贴心的开了口,心里却是说不出的得意,那些身qiáng体壮的人都不能动这巨鼎分毫,他一个书生,如何比的了那些壮汉。
夕颜笑着点了点头:“妈妈这话可就不对了,红玉姑娘国色天香,不要说为她举起这巨鼎,便是说要天上的星星,我也会给她摘下来。”
“巧言令色,花言巧语。”
“也不怕闪了舌头。”
“就只会说,等下有他丢脸的。”
人群议论纷纷,很是不屑夕颜之举。
“哈哈。”
夕颜站在二楼雅间的栏杆处,大笑出声,嚣张而又狂妄,比那方才金鼎落地之声,还要震慑人心。
“红玉姑娘可是给在场的每位大人机会的,是你们自己没本事,没能把那金鼎举起来,国师大人也在,可以作证。”
夕颜转过身子,将白凤从位置上拽了起来:“所以,如果我凭一己之力把那金鼎举起来了的话,谁要是再敢口出狂言,胡言乱语的话,就是对国师大人不敬,谁要是敢阻拦我的话,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夕颜说完,松开白凤的手,将那串着金属滑轮的麻绳扛在了肩上,一跃跳上了孩子有拳头大小的栏杆。
那动作,明明是粗俗至极的动作,可由他做来,却无端端的给人一种洒脱之感。
夕颜的身体平衙感极好,走在栏杆之上,身形矫健,一身紫衣飘飞,如飞燕一般,明亮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众人不由得一愣,皆有种惊艳之感,若说红玉是妩媚多娇的话,而他则是清丽脱俗,长相yīn柔,尤其是眉间的朱砂,微微一笑,足以颠倒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