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样才能拿到真凭实据呢?秦天想了想,伸手招来秋兰,在她耳边低语了一阵,秋兰领命而去,一旁的庄明喜见到秦天这个小动作,心叫不好。她知道,今天这么被秦天当场抓住,照母亲这样一味的抵赖是不长久的,她们有做过此事,还露出这么多的破绽,总是有迹可循。
被揭穿是迟早的事,她现在所考虑的是,怎样在事qíng大白后,将自己安全地摘出去。
这边,二姨太太还在和huáng衫妇人争论,庄成志和宗家老爷们一时无法判断谁是谁非。那边秋兰已经带着一行人进来,二姨太太三人回头看过去,见来的都是他们身边的婆子和丫鬟,三人脸色微变。
秦天又让huáng衫妇人辨认这些人,huáng衫妇人看了看,还是说没有见过。秦天明白,二姨太太此事一定做得极致隐蔽,可是再隐蔽的事qíng只要顺藤摸瓜,总会有迹可循,她想了想,又问huáng衫妇人:“那么吩咐你的人到底是谁?”
huáng衫妇人说是跟她一条巷子的杨大婶子。秦天跟大太太和庄成志商量后,派人将杨大婶子请了过来。杨大婶子见这阵势本就心虚,后又在秦天的威bī利诱下,再也不敢隐瞒,指着二姨太太身边的马婆子说道:“就是这个婆子吩咐我找人做这件事的,我只是替她找了个人,从中收了二两银子而已,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啊!”杨大婶子吓白了脸。
马婆子立刻跌了下来,起初还抵赖,杨大婶子说:“马婆子,当时你来我家的时候,我还有一个八岁的孙女在家里,她可是亲眼看见你了的,要不要叫我孙女前来跟你当面对质?小孩子的话总没得怀疑吧!”
马婆子再也无话可说,只是朝着大太太磕头。
大太太冷声道:“看来我是太久没管事了,家里的下人一个个的都分不清东西南北了!马婆子,你是府里的老人了,你应该知道我最恨的是什么!如今你做下这等事,想必也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了!”
马婆子吓得连连磕头,磕得地板砰砰响:“大太太恕罪,大太太恕罪,老奴只是个下人,也是bī不得已啊!”又指着二姨太太:“都是二姨太太吩咐老奴做的,主子有令老奴不敢不从,大太太念在老奴一直以来对庄家忠心耿耿,念在老奴一把年纪的份上,就饶了老奴这回吧!”
大太太冷哼一声:“即便是下人,也得分得清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竟敢为虎作伥做出如此有rǔ我庄家颜面之事,也应该会想到有怎样的后果!”接着便吩咐人将她拉下去重打十板子,然后送到乡下的庄子里去,再也不能回来。
处置完马婆子后,大太太又道:“秀梅,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说?”
事到如今,二姨太太再也无法抵赖,她只觉一阵头晕目眩,身子一软,就歪坐在地上。旁边庄明喜连忙扶住她,担心之qíng溢于言表:“娘,你怎么了。”却趁着扶她的时候,悄悄地低下头在她耳边说了句:“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二姨太太先是一怔,很快就明白过来。她脸色一白,惊讶的看着庄明喜,庄明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过身面向大太太跪好。
上位上,大太太面朝族长庄成志,恭敬地说道:“事qíng真相大白,三叔作为我们庄家的族长,此事还请三叔拿主意!”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庄成志的身上。
庄成志捂着嘴轻咳了两声后,便站起身,用他那特有的嘶哑嗓音慢悠悠的说:“李秀梅,你一个妇道人家,本应老老实实呆在后宅,一举一动,都要以庄家的颜面为重,你一次又一次的惹是生非,我们看在你孤儿寡母这么多年,也就没与你计较,可是现在,你竟敢在暗处兴风作làng,挑事生非,如此践踏庄家的体面,践踏庄家当家人的尊严,却是饶你不得!”
说到后来,庄成志那慢悠悠的声音渐渐变得严厉沉重,如同重锤,重重敲击在二姨太太的心口上!
二姨太太脸色发白,全身不受控制的发抖,惊恐万状的看着庄成志嘴唇的一开一合。
“庄家容不下你这等轻狂之妇,从今日起,你就收拾了东西,离开庄家吧!”
众人皆惊,族长竟是要将二姨太太逐出庄家?即便是秦天也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可见这次庄成志的怒火!不过也是他们自作自受,也没有什么好同qíng的!
“至于四小姐庄明喜,以及刘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