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谢婉君瞧了后边的庄信彦一眼,见他的目光只是注视着秦天,半分没有瞧向自己,不由地心中一酸:“可是,又有什么用?”
秦天失笑:“谢小姐,这个世上不是只有庄信彦,你不要蒙住自己的眼睛!”
谢婉君低下头抹眼泪。
秦天叹口气,继续道:“谢小姐,我们对于你的感激是真心实意的。我们希望你以后能过得好,能幸福。真的希塑你以后不管做出什么决定前,想想一直疼爱你的家人,想想他们会多么的难过。如果你出了什么事,不错,短期之内,我们会内疚,会伤心。可是一段时间过去,我扣信彦还是能开开心心地过日子,可是你父母家人却会一辈子为你伤心,到头来,你伤害的不是我们,而是你父母。”
听到这里,谢太太握住了女儿的手,忍不住抹起了眼泪。之前庄信彦说出那么绝qíng的话,她真怕女儿会承受不住。
看着母亲这段日子为自己白了的头发,谢婉君心中涌起愧疚,拥住母亲哭了起来。
两母女抱着一起哭了一会,之后,谢太太放开女儿,她抹gān了泪水,抬起头看着秦天和庄信彦,冷声道:“此事到此为止,我们谢家虽然不是权贵之家,但也是极重脸面之人。断不会赖上你们!以后我女儿的事qíng一概与你们无关,也不需要跟你们结什么亁亲!你们走吧……”
“娘……”谢霆君显然对这个结果不满意,试图阻止。
“好了!”谢太太忍不住发火:“人家都把话到这个份上,难道我们谢家还需求着他们不成?”
谢霆君噤住声,脸色难看之极。
他不由地看向自己的左手,他还记得被野láng咬断指头的那种彻骨的疼痛,他的一番费心谋划,他赔上了三根手指,以及妹妹的名声,难道只是为了见证他们浓烈坚贞的夫妻之qíng?
一想到这些,谢霆君宛如吞下了huáng连,心中说不出的苦。
秦天和海富扶着庄信彦出了谢家,刚上马车,秦天便投入庄信彦的怀抱,紧紧地搂住他的腰,她抬起头,在他未伤的那边脸上狠狠地亲了几下,撒娇般地说道:“信彦,你刚才真是帅呆了!我爱死你了!你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夫君,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男人,我真是太幸福了!”
刚才在大厅的时候,秦天已经将庄信彦写过的话都瞄了一遍,见到他那些诚挚深qíng的话语,她又怎会不感动,此时恨不得将世界上所有美好的形容词都堆积在他身上。
见她如此开心,娇憨的模样就像是小猫一般可爱,庄信彦心中一热,抱着她又摸又亲,差点克制不住自己,后来亲吻她的时候不小心触动了嘴唇上的伤口,痛得脸都拧成一团。
“哎呀,痛不痛?真可怜哦,我帮你摸摸,帮你chuīchuī。”
马车里不断地传出来秦天软绵甜腻的声音,酸的外面驾车的海富一阵阵地发抖,差点拿不住手上的马鞭。
他抬超头,看了看天,此时绵绵的chūn雨刚停,碧空如洗,一缕阳光从重重云朵间透了出来。
“总算是雨过天晴了!”海富笑了笑,一挥手上的鞭子,驾着马车欢快地在路上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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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将事qíng从头至尾地和大太太说了一遍,然后和庄信彦一起耷拉着脑袋小心翼翼地看着大太太的脸色,生怕她生气。
却见她抿着嘴唇沉默了好久,将秦天和庄信彦的心高高地吊了起来。
正当两人暗自揣揣的时候,大太太忽然长长地吁出一口气,道:“这样也好,老实说,要是她进了门,我都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我不忍qiáng迫你们,可是万一她过得不好,我心里也会不舒服,也好,说开了就好,只要她能好好过日子,我们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只是对谢家,我们庄家总是欠着一份大人qíng,今后你们可得好好地记在心里。”
见她没有生气,秦天和庄信彦一直悬起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哪里还会反对她的话,连声说着是。
“可是,娘,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秦天道。
“什么事?”
“我要亲自彻查这次我被人陷害的事,我从没想过害人,也绝不会允许别人来害我!这个人,我非得逮出来好好惩治不可!”
秦天昂起头,双眼闪闪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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