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似乎依旧回旋着丑恶的血蝠那尖锐刺耳的嘶鸣,眼前仿佛挥散不去那血蝠漫天的残肢断体,血色蔓延,只有在墨言的身边,只有那双修长有力的大手环绕着自己,只有听到墨言那醇厚的低声轻喃“一切有我”,苏苏才感觉自己的心有了一处停泊的港湾,无所不在的温暖和安详。
她不愿他离开,片刻也不愿意。苏苏半跪着身子,舌尖在墨言的唇齿之间略带羞涩的舔/舐,眼里的氤氲的qíngcháo越发的浓烈,苏苏的香舌终于还是探入了墨言的口中,极尽痴恋缠绵。
本yù起身却被苏苏拉回重新盘腿坐着的墨言,一声满足而略带笑意的轻叹,就在苏苏yù抽身时,右手擒住她的腰,左手扶住了苏苏的后脑勺,反客为主,舌滑入苏苏的嘴中,展开一轮霸道疯狂的掠夺。
疯狂的索取渐渐平息,苏苏的身子微微降低,那丁香般的舌尖,扫过墨言的唇角,描绘着墨言的耳廓,在墨言愈来愈重的鼻息间仿若未知地慢慢下滑,舔上了墨言的喉结。
感觉到墨言喉结不自觉的蠕动,苏苏意犹未尽地用舌尖画了一个圆圈,而她那双软绵绵的小手,从墨言的脖颈下移,覆上了墨言的胸膛,学着墨言曾经在她胸口肆nüè的动作,不自觉的按压和轻揉,手指微微刮过那不明显的圆点,带着一丝挑衅的得意。
只可惜墨言的胸膛坚/硬如铁,此刻,不若平日里安稳悠长的气息,胸膛处的起伏在告诉苏苏,墨言自恃的冷静和淡定在一寸寸地瓦解。
苏苏不明白自己为何有如此过激而暧昧的行径。她只感觉自己的心中有着一股莫名的qíng绪在dàng漾,对墨言的依赖,就如同花朵儿沐浴的阳光雨露,必不可少,缺之则萎。
苏苏的双眸如雾霭般带着一丝慵懒,注视着身前那早已镌刻在心底的容颜,她的手,大胆地往下,轻轻覆上了墨言的早已动qíng的部位。
那炙热的触感,即使隔着衣料依旧给苏苏冰凉的手温温的感觉。苏苏的睫毛微微下垂,不敢正视墨言眼里那能灼伤人的温度。
苏苏突然俯□子,她的脸就这样靠近了那滚烫的勃/发处,若有若无地摩挲。
是她让他离开,可还是她,想尽自己的一切将他留下!
那骄傲的要害处时不时地弹动,墨言的手指,cha入了苏苏的黑发之中,声音中有着难以压抑的沙哑:“宝贝儿,如此下去,今晚我便走不了了!”
一句宝贝儿,带着久违的熟悉感,让苏苏整个人瘫软了下来,脸红如霞,双手猛地环住墨言的腰,整个脸蛋埋在墨言的胸口处,声音嘟喃:“我突然,很舍不得你离开!”
墨言身子一个倾斜,将苏苏按到在铺着简单被褥的地面上,动作连贯地在她身上覆上一条薄毯,亲吻着苏苏的颈间与锁骨,最后重重吻住了苏苏的唇,随即分开,眼中浮起一种猎捕的快意与深沉,道:“下一次,横戈跃马,烽鼓不息!”
言罢,只一阵拂动的风,墨言的身影已经消失!
墨言的身子在深林中穿梭,没有使用任何的元力,凭着自己qiáng悍的ròu/身,每一次起落,如同一头充满力与美的shòu王,完美地诠释着野xing的魅惑和动感!
不是他不愿运用元力,而是因为,被苏苏撩拨起的yù/望cháo汐几乎无法平复,通俗地说,墨大叔此刻jīng/力过剩,让自己的身体全速奔跑,是老墨此刻唯一宣泄的方式。
闭上眼睛,墨言能够清晰的感应到苏旖旎此刻所在的方位,就在她被黑袍卷走的同时,他在她身上,种下了一道自己的神识。
血蝠王的速度果然了不得,顷刻之间,竟然已经在数百里之遥。而兰软软三人,虽然只走了近百里的路程,但方向却没有丝毫的偏差,兰软软的鼻子果真了得!
墨言的速度,已经远远将兰软软等抛在后头,微微皱眉,若是兰软软以这样的速度前进,怕也要一天一夜方才能够摸索到苏旖旎的位置。墨言停步,在他的身后突然出现一套衣裳悬浮在空中。
他随手将苏旖旎的衣裳收入紫玉戒,料想软软的搜寻不易,用这套衣裳来指路再合适不过。就这样,墨言依旧保持奔跑的状态,而他多余的元力,却在后头托浮着苏旖旎的那套衣裳,一来不愿触手于其他女人的衣服,二来也为了将气味一路留给循迹而来的兰软软。
漆黑的山头上,yīn暗,cháo湿,似乎连空气的流动也滞缓了下来。浓浓的血腥气,让这里,百shòu不近,而活着的人,一旦进入这片地域,那浓稠的血腥味,会将你整个心智完全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