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夜枫,你到底……完事了没?我快被……你折腾死了。”洛清鸢有气无力道,因着他的动作,自己出口的话被断成好几截,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若说刚开始是因为被他渡了酒而有些昏呼呼的,这会儿却是被他研磨得脑袋昏胀,赤~luǒ的身子被他的热度环绕着,他一进一撤的动作带着她的身子也前后蠕动,呼吸的不畅使得胸脯上下起伏,连锁骨都轻轻抖动起来,全身上下都在划着轻微的曲线,脖子梗儿也带着脑袋轻轻地一点一点的。他撞得狠了的时候,她便不由弓起了上身,头也跟着一扬,尖细的下巴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让那截又细又长的脖颈在他低垂的眸子下完全展现了出来,连脖子上的青筋都一鼓一鼓的。席夜枫抿了抿嘴,一低头埋入她的颈间,轻轻地啃咬起来。
“鸢儿,你真香。”席夜枫大咧咧地伸出大半根舌头,在一片白玉般的脖子上舔过,白玉便如同浸在了水中又拿出来,晶亮亮的一片,然后他优雅地、慢慢地吮了起来,一寸一寸地啃咬起来,在脖间留下一排排牙印儿,不久后,牙印儿下便晕开一片粉色,绽开了一朵朵紫红色的梅花。
上面一入神,下面就忘了,洛清鸢被他折磨得够呛,拿腿腹磨了磨他的腰眼,几乎是带了哭腔,“你倒是动啊,这样实打实地埋在里头,我快喘不过气儿了。”
席夜枫微愣,眉目瞬间飞扬起来,眼里放出亮光,嘴角勾得老高,放了她的脖子,凑近她耳边哑声道:“鸢儿别急,我这就来了。”说完,开始斗志昂扬地挺进起来,速度较方才快了一些,好似是他计划中的第二波进攻。
洛清鸢觉得他误会什么了。他动的时候自己好歹可以趁他抽身的时候喘口气,可是他若光埋在里头啥都不做的话,这感觉就像喉咙里卡了根儿刺,咽不下去取不出来,最后呼不过气就死翘翘了。
显然,洛清鸢的话鼓舞了席夜枫,让席夜枫顿时有了男人的成就感,然后收回撑在她身子两侧的手,改而掐住她的腰,一下一下,有力而又深入地冲刺,冲刺,再冲刺,进攻,进攻,再进攻,长剑出鞘回鞘,退两步进一步,再退三步进两步,往左挤挤,往右压压。
洛清鸢死死抱住他的肩,蔫蔫地呻~吟出声,带了丝难耐的哭腔。这都多久了,怎么还不完事,第一次那么短难不成是她的错觉?
席夜枫绝对是想她把第一次当成错觉的!换了法子地在她身体内捣鼓,展示着自己勇猛的战术。
洛清鸢疼得麻木了,疼痛之上开始慢慢覆盖住另一种奇异的感受,自个儿的身子变得跟他一样滚烫,体内有什么东西一个劲儿地朝下涌去,就像一股溪流想要急冲冲地化为瀑布一泻而下,却又没有溪流那种清慡,反而带了浓度和密度,还灼热灼热的,一直烧到她的小腹之下,随着席夜枫下一个挺进,洛清鸢死死抱住他的肩膀仰起了头,然后体内的水泽冲到了他的剑尖上,瞬间泛滥成灾,淹没了他还在冲刺的坚硬什物。洛清鸢身子逐渐瘫软下来。
席夜枫的呼吸在这一刻加重了几分,在她软软的腰上揉捏着,凑近她耳边,不由闷笑出声,她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与他相挨着的肌肤因着他的笑声,随了胸腔一齐震动。
“鸢儿,刚才好舒服,热烘烘的,我埋在里头都不想出来了。”席夜枫没皮没脸地说,笑意愈浓。
洛清鸢懒懒地剜他一眼,抬起软绵绵的胳膊在他肩上捶了捶,“你快出去,我是真的累了,咱改天再做这事儿好不?”
席夜枫在她唇瓣上啜吻好几下,低着声儿哄道:“马上就好,今个儿就这一次,我晓得女人第一次是受不得苦的。”
洛清鸢很想白他一眼,这明明是第二次了好不好,虽然……第一次短得可怜。嘴唇翕合两下,洛清鸢瞧着他斗志昂扬的样子,终究没有说出口。
先前席夜枫为了男人的自尊一直是忍着的,其实自个儿的那什物早就肿胀不堪,此时见小媳妇到了一次,便不再较劲儿了,掐着洛清鸢的纤腰就快速大力地耸动起来,jīng腰窄臀qiáng而有力地挺动,动作大得让眼前的两处雪峰也颤颤巍巍起来,席夜枫看得血脉膨胀,一边痛快淋漓地冲刺,一边埋在她两座雪峰的沟里疯狂地来回啃咬舔舐,灼热的气息一簇簇打在她的肌肤上,让洛清鸢身子绷直。
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洛清鸢的身子也跟着他大力晃动起来,脖颈上顶着的一颗脑袋因着这剧烈的动作一颠一颠的。有些喘不过气了,洛清鸢狠狠拽住他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