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儿的外衣袍子和长裤三两下就扒了下来,将半迷糊状态的洛清鸢也扒了个jīng光。
“鸢儿,我想要你了。你继续睡,我保准儿很轻,不叫你疼醒。”席夜枫低哑着声音哄到。他今晚很想很想爱小媳妇,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想。
洛清鸢半眯开眼看向已经撑在她身边蠢蠢yù动的男人,用那迷糊糊的音儿哼了声,“都剥光了,你那玩意儿也在蓄势待发,这会儿才来问我,一点儿诚意都没。”
“鸢儿,你就依了我罢,我憋得慌。”席夜枫哭丧着脸。
“不成,你都累了好几日了,早些歇着罢,等养好了jīng神我再从了你。”洛清鸢准备将他推开。
席夜枫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头垂着,双眼直盯盯看着她。
“鸢儿,我不累,真不累。今儿晚上你就依我一次罢,好不?”
洛清鸢阖眼,只当未见。
“鸢儿,就依我一次。”
洛清鸢偏了偏脑袋,耳朵在软枕上蹭了蹭。
“就一次!”
“……好罢,但是你不能,嗯——”话还未说完,洛清鸢不由闷哼一声。
席夜枫得了小媳妇的同意已经迫不及待地运动起来。
大红双人被裹住了里面惹人遐想的万千风景,也隔绝了逐渐升温的气流,只有那红被随了上面那人的动作不断翻滚着红色的làngcháo,妖艳而令人迷醉。
过了许久后,两人浑浊的呼吸声减缓,席夜枫打量着怀中的女子,表qíng比屋中的光晕还要柔,还要暖,眼中幽深一片,藏不住满溢而出的宠溺。看了看桌上燃着的青釉油灯,反手一伸,从chuáng褥下取了颗huáng豆,屈指对准灯芯一弹,下一刻,屋中已是一片漆黑。chuáng褥底下藏着好几颗豆子,为的就是现在这么个用处,席夜枫嘴角勾了勾,眼力好,臂力好,做这种事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席夜枫搂住了洛清鸢的腰,像每个夜晚一样,沉沉入睡。洛清鸢迷糊糊地嘀咕几声,拿头蹭了蹭他的臂弯,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也熟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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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想起昨日雪梨的异常,洛清鸢偷偷问了赵嬷嬷和翠儿昨日发生的事儿,以及雪梨见过何人。赵嬷嬷随便提到的一句叫洛清鸢茅塞顿开。
“赵嬷嬷的意思是,雪梨昨儿不小心碰到了石千总,是以那石千总才把将军的账本托给雪梨转jiāo?”
赵嬷嬷点头,有些奇怪夫人为何打探这些小事。但她的年纪毕竟摆在那儿,下一刻脑中便闪过了一个念头,心里顿时明了,笑着又加了句,“夫人不知,上回我和雪梨去外头买菜,街上有个莽汉撞到了雪梨,那人竟然就是石千总。我瞧他虽然为人莽撞,实则是个xing子憨实之人,只不过当时雪梨那丫头跟他闹得很不愉快。昨个儿雪梨见石千总后,再提到石千总这人的时候似乎也不怎么记恨他了。”赵嬷嬷这些日子跟雪梨相处,大抵也摸出了她的一些xing子,有时候喜欢口不对心,指不定第一次被石千总撞到的那次,雪梨这丫头就chūn心萌动了。
洛清鸢得了这qíng报后,立马上了心,同席夜枫说了此事后,席夜枫那个又惊又喜的得瑟样儿叫洛清鸢看得牙痒痒。
“哈哈哈……我说夫人啊,你瞧见没,这婚事真乃天注定的,你还老说嫌我坑害雪梨,如今你看看,雪梨丫头早就对石千总芳心暗许了,哈哈……我是什么眼神,看人那叫一看一个准儿啊,这两人我说成准能成!”
洛清鸢白他一眼,不予论断。
找了个时机,洛清鸢又跟雪梨“无意地”重提了此事。
“雪梨,我去军营好几次,这石千总我也见过,人是不错的,就是xing子敦实了些,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洛清鸢叹息一声,装作不经意间的感慨。
雪梨这些日一直有些jīng神恍惚,想到自己亲口回绝了姑娘和将军做主的婚事,更思及那人竟是那撞她的莽汉,心里莫名苦涩。没想到姑娘忽然又提及了此事,雪梨一颗心砰砰直跳,想一口答应下来,却又觉得这样的自己反复无常,给姑娘添麻烦,于是纠结地沉默下来。
洛清鸢看她如此反应,心里更是肯定,对她语重心长道:“雪梨,错过了自己喜欢的,以后再难找了……这石千总你就真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