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虽然此文架空,我还是想尽量严谨,提意见神马的欢迎,但素,不要bào躁地无礼谩骂啊,夜的读者都是萌妹纸有木有?
嗯,还有妹纸说更新时间桑不起,那我以后尽量在晚上8.9点的样子更新,再晚一点儿的话可能就十点了,就酱紫,其他时候木有更新了。。么么
☆30、给朕滚蛋
背负一简单包裹,席夜枫骑着自己的老伙计破风上了官道,直直朝京都方向驶去。破风日行千里,席夜枫走走停停后,抵达京都也只花了五六天的时日。
未及席夜枫离开西阳之前,刘明昊便寄出了自己的家信,信中主要提到了一件事,便是他在西阳认识了个姑娘,yù纳那姑娘为妾,就这事想问问太太的意见,还妥协地说到,若是太太觉得不妥,他便早早跟那姑娘说清楚,也不好耽误了那姑娘嫁人。话中处处透着对太太的尊敬,也暗示了自己对那姑娘的喜欢之qíng。刘王氏虽然较其他夫人太太刁钻了些,可只要别人面子给足了,她自然不会再为难。刘明昊这些年已深知太太的xing子,反复检查了自己的一封信后,觉得不再有什么不当之处,便匆匆托人寄了出去。
西阳处于西部边城,这里的百姓偶尔也同其他地方来往通信,信件多是通过一些过往的商队顺便传送。是以刘明昊这一封信寄出后,信件少说也得大半个月后抵达京都。而这会儿,席夜枫已至京都,在去皇城之前找了个实诚人,给了些碎银后,再将洛尹峰的信jiāo予他传达。那人老实巴jiāo的样子,又收了银子,自然很快送至了刘府,还专门同那守门的家丁提到了西阳洛知州和知州夫人云云。
几番辗转,江氏所写的信完好无损地jiāo到了刘府王氏手上。前些日子那洛尹峰亲自给家中老爷书信一封,言明愿结两家之好,对于这事,王氏还碎碎念了许久,觉得自家老爷挺蠢笨的。若不是她的辰哥儿早些就成亲了,老爷指不定就要让辰哥儿去娶洛家的大姑娘了。那会儿洛尹峰还未遭贬谪,倒是桩不错的婚事,可如今王氏只会暗自唏嘘。当初是门当户对没错,可这会儿的洛大学士已被贬谪到西阳那边城之地,再结亲的话便是他们洛家高攀了。娘家远在西阳,对夫家一点儿忙帮不上,这样的儿媳妇要来何用?
王氏觉得,洛家的鸢姐儿能嫁给入刘家是她几世修来的福气,若不是老爷顾念与洛大学士以往的jiāoqíng,搁鸢姐儿这身份,怕只能在西阳那处随便找个好一些的人家嫁了。正这么念叨的时候,下人却送来西阳的信,道是西阳知州府洛夫人亲笔所书。王氏想不出这江氏还要跟她说些什么,傲然地往软榻上一斜躺,懒懒地拆了信封口,等到不慌不忙看到信上的内容,怔愣片刻后已是猛然大惊,一下从榻上坐起身子,盯着里面的几行字反复看了好几遍。这桩婚事就此作罢?这江氏是不是写错?王氏足了一肚子闷气,等刘节度使回府后与其怒然地说了好几遍。
“老爷,您可瞧瞧,咱们不嫌弃她鸢姐儿,可他洛家反倒嫌弃起昊哥儿了!他们是眼比天高么,昊哥儿今年才中了武科榜眼,日后前途大好,她鸢姐儿不过一个姨娘生的庶女,若不是从小养在太太身边的,老爷就是同意了我也第一个不答应!可如今,如今人家却一点儿颜面不给我们,竟然先——”
“行了!”刘节度使不耐烦地打断她,瞥了她一眼,“当初你亲自去洛府同洛家太太说两人不适合婚嫁的时候,你可想过洛家的颜面?要不是洛兄心胸广,我跟他十来年的jiāoqíng就因着你这没脑子的一句话给没了!”
王氏被他说得脸臊红,低着头嗫嚅几句。
“再说了,洛家太太说得句句客气,人家只道是不想鸢姐儿远嫁,可夫人你当初可是直接驳了人家的脸面子,要我说来,这事你不但不能怨,还得甘愿受着!不过也好,我跟洛老兄之前也算无膈应了。”刘节度使道,瞅了王氏两眼后,已然起身,出了王氏的房门。
“老爷这么晚了要去哪里?!”王氏脸色一变,跟着往前走了几步,急急道。
刘节度使回头撂下一句,“今夜有些心烦,我去孙姨娘那里呆一晚上,等夫人心平气和了,我再回来。”说完已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王氏气得咬碎一口银牙,这全赖洛家太太,这些日因着这事儿她没少跟老爷念叨,倒不是为昊哥儿惋惜,只是觉得那洛家鸢姐儿是走了好运。
刘节度使本就受不得女人的唠唠叨叨,近日这王氏说得比平日里还要多,只觉耳膜都快生茧,恨不得一直忙于公务不回府了。这几日王氏好声好气地哄,他才勉qiáng歇在了屋中,今日又这么一提,他是完全没了再呆下去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