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寒想来想去,嗯,现在她可明白了,小田村里有姻亲关系的,其实只有四姓,胡家是住山上的,虽然也算小田村人士,但到底独辟一支——哥哥说过,胡家是不与小田村其他四姓通婚的,也就是说,只有葛家钟家孙家张家四姓,才互有姻亲关系,算是小田村的核心成员。
不过,也正因为胡家从不与其他四姓通婚,小田村里有点什么争纷,都是请胡家人给评判的,每次都非常公平合理。
而且胡家毕竟与小田村中四姓日日相处,所以jiāoqíng也很好,才会将涉及到小田村安全的那座山jiāo由他们居住。
作者有话要说:种田也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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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邻村天瑶...
天瑶村就是在山那边的村子,里面的姓氏也比较杂,爹爹说的四个姓,只是其中大姓,听哥哥说过,还有什么郎姓、牛姓、章姓、苗姓、花姓……的,总之杂七杂八的很多,与小田村里的孙家葛家胡家也偶有通婚的,但都不多。
倒是张家与钟家,两个姓氏的通婚对象比较严谨,似乎这两家所学的功法限制多多,各有奥妙,所以,牵连到了通婚。
钟家和张家,最初也并不限制,任由子孙们自己做主,qíng浓难舍,自然有人与不合适的人结了亲,但一成了亲,马上散功,寿命一下子短了,没几年就双双逝去、无法白头偕老不说,害得亲长白发人送黑发人,病了一大家子,而且还祸及子孙,小田村里那个看上去很老的巧姥姥,就是这样的例子中遗留下来的张姓后裔,即不能练功,也不能进私塾,只凭着一门裁fèng手艺,养活自己罢了。
她也不成亲,说是“没得害了人家”,只把这一生平安渡过就是了。
有这样的例子在前,张姓和钟姓的两大家族,再要结亲就要多方面考量了。
再怎么qíng浓难舍,也不能令父母亲长伤心,自己辛苦努力了近一辈才练出来的功夫,也不舍得一朝而废,所以,后来虽然也出了不少有缘无份的痴qíng故事,到底没再和不适合的对象通过婚。
不过,因了那些故事,钟家张家,每几代就会有一两个终生不婚,把全副jīng力都投入到练功里去的,出了不少高手呢。
话是这么说,小寒对哥哥口中那些高手,只听说,从没亲眼见过,小田村里头人还真是寥寥,她又小,见过的人就更少了,只当故事听。
“那以前哥哥说的,咱们张家和外公那边的钟家,都是很了不起的,但他没说仔细,”小寒左想右思,“爹爹告诉我吧?”
“钟家的故事,现在说给你听反而不好,会影响到你进私塾后的学习,所以你哥哥不是没和你细说,而是他们现在也不知道。关于张家的事qíng,在你进私塾前,我会慢慢地告诉你,这个也算是启蒙吧,”张锄头摸了摸女儿的头,“别急,小寒还小呢,离进私塾还有好久呢。”
“葛家是种药材果树山实兼制药的,钟家是打鱼的,孙家是治病制药兼教书的,我们张家是种田的,胡家是搞养殖的,鲁家是做工具的,朱家是行商的,”小寒一一数来,“那另几家呢?佘家、海家和归家,又分别是做什么的呢?”
“佘家是打猎的,”张小寒带着小寒走到院子里,遥遥指点,“呐,胡家所住的那座山,只是整道青暮山脉中最高的那一座,名叫神栖山又正好坐落在小田村的右后方,整道青暮山脉是东西斜向的,一头向着西北,一头向着东南,整道山脉差不多贯穿了半个大商国,山里自然也有很多凶shòu猛shòu,佘家就是专门应对山里那些野shòu的。
“至于海家与归家嘛,他们两家原来住在东北方向下去,总有几万里路远的地方,是啊,那儿就是海边,他们两家原来是靠海吃饭的,在海里打鱼、摸珍珠,撬贝壳,捞海菜之类的,就是现在,海边那个村子里,还有那两个姓氏的原姓族呢。会到天瑶村落户,是因为他们前几代和胡家结了亲,又需要葛家的药和鲁家的兵器还有张家的粮食,才会在天瑶村建了宅子,最早只不过为了方便族人过来用海里的某些特产来jiāo换小田村出产的东西的,后来似乎那两姓人里,因了种种不合族规却无伤德行天良的事qíng,被族里逐了出来的,才到这儿来落脚,几代下来,到现在也成了天瑶村里的大姓了。”
“好复杂哦,”张小寒听得这么一大串,有点恍恍惚惚的,“还有,那个违反族规却不伤德行天良的事qíng,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