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本余孽_作者:水灵动(18)

  关键是我不想勉qiáng呗,这话,我不敢说:“罪人这不是想替您老打算么,您禅jīng竭虑为国cao劳,这chuáng第之事勉qiáng多亏啊,是吧!”

  “哼,若是你把这罪人去了,朕听着就舒畅多了,有什么亏不亏的?”宇文岚若一只潜伏暗夜的豹子,支着身子压在我头顶,硕大坚实的身躯令我无处可逃,却并不急着吞噬我这头猎物,仅仅只是逡巡,用他的手,用他迥然发光的眼。

  我闭着眼,抖着身子,咬着牙避免自己去在意那略带硬茧的手在身上的撩拨,丝丝抽着气:“陛下这是说哪儿话,罪人不叫罪人,还能叫什么?”难不成叫小骚,货,就是如今我这没脸没皮没尊严,打死我也绝不这么叫自个。

  身上的手顿了下:“开口就闹心,还是闭嘴就好!”

  说着他俯下身,沉重的身躯带着无比的重压覆盖上来,我可以感觉到双腿见cha、进来的力道顶开幽密的糙原,蓄势待发的利器正要攻城略地而入。

  眼见得城门失守,我突然提声大叫:“陛下,恕罪人不敢欺瞒,有件事,您老办事前得跟您报备一下!”

  头顶深深吐了口气,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隐忍:“有屁快放!”

  呃呃呃,都出口成脏了,我明显感到龙颜大怒的前兆,利落地道:“这不是怕您一会嫌弃么,好歹您这是三千两huáng金,罪人觉得不坦白怕您花的冤枉!”

  头顶无声,那一双shòu一般的眼,在夜色里透着蓝绿的荧光。

  我激灵了下,道:“罪,哦,小的这些年一直在外漂泊您是知道的,嗯,虽然小的对陛下一直抱着崇敬景仰缅怀至深丝毫不敢淡忘的心思,但着世事难料,小的虽然拼力想要保全为陛下您全一而终的心思,但是奈何qíng势不由人,现如今小的这不仅已经是一株残花败柳,那个啥,还是个千人骑万人枕过后失了肥力的盐碱地,这么贫瘠的土地小的觉得有愧您一会润泽万方的云雨满怀激qíng的一洒,故而怎么滴也得和您jiāo代一声,您瞧要是一会膈应着您尊贵的身躯,小的这对不起您八辈祖宗是吧。”

  我海天胡地那么一通话音一落,抵在城门口的利器陡然离开了城门口,我不由松了口气,黑暗中咧了嘴无声的一笑。

  膈应吧,膈应吧,我不信膈应不死你!

  尊贵如宇文岚,当年还多么不待见我,如今满后宫都是鲜嫩的花朵任君采撷,我不信我这么说你还会有兴趣。

  我大白牙刚一咧开,那利器突然就毫无征兆的顶开城门呼啸而入,尖锐的凶器昂首持锐,就那么极深极重的顶入了幽深的花、径。

  我不由啊的一声倒抽一口凉气,挺身拗起,就被那等候在前的猛shòu啄住胸前,拼命一吮。

  后脑被人紧紧箍住由不得我再动弹,全身被牢牢掌控在猛shòu利爪之下无处可逃,但听他恶狠狠冷笑一声道:“看在你有这全一而终的心思,朕不计较便是!”

  我张张嘴,却被对方吞噬脱口而出的话语,尽数没于饕餮之口。

  半晌在身下徐徐挺进的律动中,我方才晕乎乎被放开火辣辣疼的唇瓣,但听那xing,感的沙哑声不近不远的低喃:“你都说了朕这雨露润泽万方,多洒洒,朕不信这一亩三分地还肥不起来,嗯,你说是不是?”

  陛下,您果然够qiáng大够腹黑!

  我早已被身下时而婉转时而狠辣的挺进撞的眼冒金星,身上每一寸皮肤每一寸土地都被狠狠的搓揉着抚慰着,实在很难再说句明白话出来,唯有一个念头咆哮着滚滚而来。

  宇文岚你丫果然不是人,当然您是龙,你是禽,shòu,这侍寝不是人gān的,谁他妈来救救我,宫里那么多小骚,货你们都在哪儿啊,啊啊啊!

  承娇儿,苦药难

  这一晚乃是我五年来唯一一次睡得昏天黑地筋疲力尽毫无顾忌的。

  那不是人的皇帝一晚上惊人的折腾力在五年前的许多日夜我都已经深有体会然则依然都无法和这一晚比,那一种几乎要将我拆解入腹的狂野差点令我觉得我没给赐死估计也要报销在龙chuáng之上。

  多么惊世骇俗的死法,史书上会不会记录上这么一笔离奇的死法某前朝公主当朝余孽被她前任驸马现任皇帝花三千两huáng金gān死在了龙chuáng之上?

  昏死之前我隐隐约约记得耳边尚有一息传来,缠绵不断回环往复:“五年……终于……如意,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