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在迷茫了两个月之后为了探求后来我终于明白了的所谓房中之术,以寻求小倌帮助在龙阳的世界里头企图明白生命奥妙的崇高命理为起点,中间经过针刺金狮送它去了西天造了回杀孽,好歹施展了我求学俩个月艰辛万苦学得的按摩术之后,莫名其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完结了我这个纠结许久的命题。
中间还夹杂着我那些曲折坎坷jī飞狗跳的学涯。
阿弥陀佛,这番曲折颇具虎头,豹肚,蛇尾巴的架构,虽说这最后将驸马弄上chuáng的结局匆忙了些,诡异了些,迅猛了些(我的腰,第二日差点断了),嗯,貌似过程还是比较欢快的(金狮除外,阿弥陀佛虽然它的死很悲催,但是我还是表示我很高兴,你丫死的值,本公主会永远记得你的)。
自此之后,宇文岚便开始他后来令我极其佩服的日子,就是那jīng力旺盛每天寅时三刻练功卯时一刻上朝酉时三刻下朝练兵戊时三刻继续练功后回来在chuáng上依然可以和我大战三百回合他母亲的这男人绝对不是人的循环往复的日子。
我再没能够有心思和薛妙菡切磋龙阳之术的奥妙以及我向贤妻良母目标前进的各项改造大业。
我每日白天自己睡晚上陪他睡睡得天昏地暗天旋地转昏天黑地不见天日。
这日子,实在是有些个yín-dàng啊!
很久以后我回想,这实在是一段回味无穷又深恶痛绝需要好好反省但是食髓知味的日子。
每日晨昏定省我都不用去了,也不知我那好脾气一心念佛的婆婆如何知道我与宇文岚的事,直接让她的奴婢告诉我不必再那么辛苦,伺候好宇文岚就好。
我当然伺候的他儿子很好,那些日子我除了吃喝拉撒睡觉陪睡外,只一样东西见长,按摩技术,宇文岚隔三差五都要去外头应酬,回来一身酒气,头疼不已,我就需要常常给他按摩,技术突飞猛进日日见长,按着按着最后往往就会滚进chuáng单里头去。
而每一回酒后他都会如第一回那样迅猛若饕餮的猛shòu,将我剥皮拆骨吞了个gāngān净净。
实在是生猛的不是人。
如今想来,这岂非也是预示着宇文岚他丫根本就不是个寻常人,我被他吃gān抹净也是活该?
“如意,朕想你,回来陪朕吧?”我沉浸在过往回忆的尘埃里渐渐远行,却被耳边乍然而起的声音猛地一击,寒洌jīng粹的声音如金石撞击,令人心中一颤。
我猛然清醒,月色下朦胧的俊脸与过往记忆中重叠成为一张,却原来,什么都没有变,他依然是他,野心勃勃却斯文堂皇的宇文岚,他曾经那么呼唤过我,只是那都是在chuáng头,在跌宕的韵律里,在原始的起伏中。
父皇曾经说过,chuáng上的男人说的话,十之八九是假的,我总想着还有一二是真,可是我听到的,却不是那仅剩的一二,我却天真的以为是的。
如今瞧着,是我的愚蠢和天真,将我推上了不归的毁灭。
这个充满yù念的声音的主人,这一回,又要如何待我?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第一更。
难受,我再去睡会儿!
野外和,踹龙肚
野外和,踹龙肚
我瞧着月色下天人一般的皇帝,笑得分外甜蜜:“陛下,您醉了!”
宇文岚凤目纤长,细长的眉角和眼fèng没入密密的鬓角,风qíng含笑:“朕像是醉了么?”
您没醉,那便是我醉了,我轻叹一声:“陛下,光天化日下,这么样子有失体统啊,万一让什么人瞧见了,上折子参上一本,您不怕也烦不是?”
半夜宣yín是没问题,不过席天幕地就不对了。
要注意影响,这宫里头男男女女花花糙糙的,不定还有啥未成年的花朵,影响不好。
怎么滴也有伤风化不是?
宇文岚仰了仰头,碧波倾dàng一汪千里的太液池将肃冷的光辉反she在他的脸上,疏疏落落的枝叶覆盖其上,将他的神qíng遮掩在浓淡相间的yīn影中,他的声音,如鹤唳一般悠远而清凉:“朕的家事,与旁人何gān?”
说罢,伸臂一揽,将我往怀里头一带,毫不客气的用力将我紧贴在他的面前,qiáng烈浓郁的气息伴随着清洌馥郁的酒香和一股子戾气,弥漫在我的鼻尖。
以我对他的了解,这头发qíng的猛shòu在发怒。
只是这怒火,却隐忍着并未发出来,手臂间的力道虽然qiáng悍,口气却如夜色一般凉淡而温和:“如意,做朕的皇后,休要管别人说什么,有朕在,没有人会再害得了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