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不再看外衣已落在了地上,狂态大发的费嬷嬷,慢条斯理地起身往先前费嬷嬷偷瞄的路上走去。她的灵觉现在已能覆盖半径一公里的范围了,周围的事物都投she在她的脑子里,自然已发现有人慢慢往这个方向移动了!
走了几十米,她听到yīn暗处的费嬷嬷发出状似愉悦的喊叫声,忍不住挑眉,三十如láng,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尘土,费嬷嬷也就四十左右吧,倒是会找乐子!
慢慢往回走,玉儿回想清代关于婚姻的律法中,失贞是会导致入狱与离婚的吧!即使不入狱,让封建大家长来判,这事儿也是差不多的结果!继福晋这是想换个儿媳?她难道有了理想人选?若不然,皇帝重新再给雅尔哈齐指一个,她难道就有把握拿捏得住?
yīn暗处,男女的喘息嘶喊声渐大,玉儿挑眉,灵觉里的人离着假山已不是太远了!是不是听到一点儿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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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人加快了脚步,显然听到了声音。走到假山后,进了亭子,往后一转,入眼的一男一女正在卖力厮杀;其中一人惊呼一声,另一人则转身退了几步,背过身去。地上两人坚持不懈地做着运动,大有一幅不到huáng河心不死,不到水gān不挪地儿的架式!那惊呼之人冲过去想要拉开紧紧连在一起的两人,反被那男人一挥手推到一边儿,身下尤自不停。
费嬷嬷显然也乐在其中,各种声音毫不掩饰地传了出来。
很快,这一切都褪出了玉儿的灵觉,这里离着那亭子已超过一公里了!玉儿走得还是很快的!没有外物相扰,玉儿开始揣摩继福晋的用意。
如果继福晋想把事儿闹大,显然会找很多人来围观,可是,这会儿灵觉里却只有两个人!这两人是什么人?是继福晋安排的吧?
继福晋不打算把事儿闹大?那么是想以此事为把柄把自己捏在手里听她使唤?
现在这来的两人不论是安排的,还是意外而来的,总之,这种事儿自己还是离得远点儿的好!
玉儿想了想,这会儿要不要引人来看看?就这样被算计了,她可真不乐意呀!
花园子里也真清静,居然没什么人?
继福晋把花园子的人清了?还是平日这儿人本就不多?
转过一个回廊,看到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玉儿提高声音问:“前面那是谁?”
丫头闻声回头,打眼一瞧,赶紧蹲身一礼:“夫人,贝勒爷差奴才来寻你呢!方才继福晋说您已经走了,奴才正要回去禀报!”
玉儿笑道:“继福晋身边的费嬷嬷方才领着我从花园往回走,谁知一个错眼的工夫,就不见了人影,我这只能倒回来。”
丫头想了想:“从花园往回走,偏是偏了点儿,确实更近一些!”
玉儿笑道:“我刚进王府,路也不熟,费嬷嬷一不见了人影,我就找不着路了,身边的丫头嬷嬷又被继福晋差了去做事,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
丫头赶紧蹲身道:“都是奴才们的错!”
玉儿笑道:“又关你什么事儿呢,既遇见你了这就走吧!”
丫头应命在前领路,玉儿边走边问她:“我瞧着你有些眼熟!”
丫头侧着身子边走边回道:“奴才昨儿为夫人递过衣裳!”
玉儿想了想:“想起来了,你是不是管着贝勒爷的衣饰?怎么他差了你来跑腿儿?”
丫头回道:“贝勒爷看都到中午了,您还没回,就叫人来继福晋这儿看看,奴才那会儿正收拾东西,贝勒爷看见就叫奴才过来了!”
玉儿点点头:“你叫什么?”
“回夫人,爷给奴才取名叫莫语!另有一个莫言,我们是贝勒爷身边的大丫头!”
玉儿点点头:“怎么今儿没见你进来侍候?”
莫语道:“爷说有夫人跟前的几位姐姐侍候就行!平日,爷身边儿的事儿都是阿苏侍卫与小林子管着!我们这两个丫头只管着物品!”
玉儿笑道:“小林子?可是和阿苏站在一起显得特别瘦小的孩子?不太说话那个?”
莫语道:“是,就是那个瘦小的,听说他年幼时家境贫寒,少衣少食,因此就长得瘦小,不过,他年纪却是与阿苏一般大的!”
玉儿想着昨儿出门就一直跟着的小太监,存在感很低,总让人一不注意就把他忽视了!
玉儿仔细打量莫语,忍不住点头,小丫头长得清秀,眼眉之间的气息看着也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