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尔哈齐狠吸几口气,狠狠地朝着面前的小嘴扑去,玉儿被他的力道扑得直皱眉,可他的焦灼与痛苦却也全传了过来,认命地闭着眼任他折腾。
雅尔哈齐狠狠地吸了半天,才停了下来,把头埋到媳妇儿脖间,咕哝道:“要是能装在口袋里多好!那我就再不用担心了!”
玉儿想着自己的空间,那不就是个口袋!想着忍不住轻笑。
雅尔哈齐气闷地对着嘴边的脖子咬了一口:“我这又急又气,你还乐,你到底知道不知道这事有多严重?”
玉儿轻拍他道:“知道,知道,失贞的女子要嘛被休回家,要嘛入狱再没出头之日!总之,若有这样的事儿被闹了出去,肯定没好下场!”
雅尔哈齐叹口气:“原来你没傻呀!”
玉儿笑道:“我有自保之力的!你别总这样担心!你忘了,当年跟着皇帝出巡塞外,在密云我还杀过人呢!”
雅尔哈齐失笑:“你那哪算杀人呀,只能算是伤人!而且,你自己伤的人连看也没敢看!”
玉儿噘嘴儿:“至少我she下了五个贼人!”
雅尔哈齐点头:“如果你后来没吓得在车里哆嗦我会更放心!”
玉儿气得伸手去拧他腰间的ròu,被早等在那儿的手一把逮住。
雅尔哈齐闷笑:“恼羞成怒了!”
玉儿小鼻子一哼,埋在他怀里,不理他。
雅尔哈齐被这一闹,先前胸口胀动得他目眦yù裂的怒气渐渐消了,但是,那yīn冷的恨意却一点儿没少!这样狠的手段,自己拿什么回报她呢?
看看怀里仍然无忧无虑的媳妇儿,他不知道该喜该愁,媳妇儿没被吓到他当然很高兴,可她这样没一点危机意识,也太让人不放心了!
玉儿还真是一点儿不担心,别说她敏锐的五感能防患于未然,就算再不济,她还有空间可躲呢!这个世界,真能伤到她的人,不会是这些无gān的旁人,只有她放在心上的人!
“你说她抓着把柄想让我做什么?”玉儿忍不住好奇。
雅尔哈齐手一紧:“你想呢?”
玉儿想道:“不会是谋害你的xing命,杀人与失贞比起来,前者的罪行显然更重!”
雅尔哈齐郁闷地咬她:“我是你夫君,你怎么像说一个无关的人似的!”
玉儿看他受伤的神qíng,笑着凑过去亲亲他薄薄的嘴唇:“她永远不可能成功,所以,我一点儿不担心!”
雅尔哈齐因为她第一次的主动乐得不行,也不再去计较别的了,只搂着怀里的脑袋又啃了半晌。
好容易等他放开,玉儿白了一眼:“能不能好好说会儿话!”
雅尔哈齐被白得又凑过去亲了一下:“嗯,你说吧,我听着呢!”
玉儿靠在他怀里,扯着他的衣角,“不是谋杀,人、财、物,基本就在这几种里面了!想通过我拿捏着伊拉哩家?她不敢!她谋的事儿不会很大!”
灵光一闪,玉儿一拍雅尔哈齐的脑袋:“她不会还想着把她侄女儿送到你房里吧!到时生个儿子,如果再给我下点儿绝育药,岂不更美!”
雅尔哈齐被她在脑袋上拍了一记,还没反应过来,又被她的话吓了一跳:“她敢!再说她的侄女撂了牌子,还想往我这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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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看着横眉立目的雅尔哈齐笑道:“就因为撂了牌子才着急呢!想来,但凡有门道的打听一下就知道那木都鲁氏是因为什么撂牌子的,这事儿虽说没让她送命,可未来的好日子却没了,一般儿好的人家也不敢再娶她回去,差的,她估计又看不上。此时,如果能进了亲王府,给你做侧、做妾,岂不好!再怎么说,继福晋是她的姑母,进了王府,自然会好好照应!如果再找着机会生个儿子,到时母以子贵,岂非就入了你的眼!”
“那样的女人爷怎么可能要!”雅尔哈齐嫌弃地哼。
玉儿笑道:“人家长得也不赖不是!
雅尔哈齐看了怀里的女人一眼,在她耳边轻喃:“你会愿意我碰别的女人?”感觉到怀里的小身子一下僵了,他得意地笑:“你个妒妇,婚前我就知道了!”
玉儿咬着牙揪他耳朵,“知道是妒妇你还求回来做什么!”
雅尔哈齐被她揪得呵呵乐,顺着她揪扯的力道一下压在她身上,玉儿赶紧踢腾,“走开,别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