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有军队不成文的规矩,小一辈的不招你,你老一辈不能出手收拾下一辈,要不,说出去,不只丢脸,还会在整个贵族阶层臭了名声。想想,一个三十岁的壮汉,去殴打一个十岁的孩子,其场景如何,其后果如何?以后,谁还敢跟他家来往?
因此,只能让同辈儿的去收拾伊拉哩家的第四代。可是,同辈儿的那木都鲁氏没几个出息的,一个也赶不上人家伊拉哩家,就算想收拾人家,也没那个本事。难道,就这样放过伊拉哩家?
那木都鲁氏不甘心,在差事上没找着人家的漏dòng,在正面对阵上,又赢不了人家,怎么办?功夫不负有心人,最后,那木都鲁氏准备——借刀杀人!
借的刀需有讲究,反复寻摸后,盯上了正白旗同姓的博尔屯。博尔屯好呀,他曾祖父只是康古里的庶子,并没有得到整个那木都鲁氏家族的拥戴。名将赉塔有一些旧部,可人没了十几年了,这人走还茶凉呢,何况都死了。
因为曾祖父的赫赫威名,这个博尔屯极其骄傲,很好借用,他家的地位也勉qiáng可与伊拉哩家对恃,如果能让他把伊拉哩家的孩子弄死了,这样是不是伊拉哩家就有了仇敌了?
到时自己家里再帮着出出力,同仇敌忾把伊拉哩家的人都从高位上拉下来,之后再收拾,就方便多了。
那木都鲁氏家开始寻找下手目标,也不需要多费心,直接选中了阿克敦。
阿克敦是谁?伊拉哩这一辈的嫡长,那就是一家子的命根子呀,如果让博尔屯把这小子收拾了,伊拉哩家肯定会和费叶楞家成为死仇,且不死不休!下功夫不负有心人,最后,那木都鲁氏准备——借刀杀人!
借的刀需有讲究,反复寻摸后,盯上了正白旗同姓的博尔屯。博尔屯好呀,他曾祖父只是康古里的庶子,并没有得到整个那木都鲁氏家族的拥戴。名将赉塔有一些旧部,可人没了十几年了,这人走还茶凉呢,何况都死了。
因为曾祖父的赫赫威名,这个博尔屯极其骄傲,很好借用,他家的地位也勉qiáng可与伊拉哩家对恃,如果能让他把伊拉哩家的孩子弄死了,这样是不是伊拉哩家就有了仇敌了?
到时自己家里再帮着出出力,同仇敌忾把伊拉哩家的人都从高位上拉下来,之后再收拾,就方便多了。
那木都鲁氏家开始寻找下手目标,也不需要多费心,直接选中了阿克敦。
阿克敦是谁?伊拉哩这一辈的嫡长,那就是一家子的命根子呀,如果让博尔屯把这小子收拾了,伊拉哩家肯定会和费叶楞家成为死仇,且不死不休!伤了、死了庶子,人家可能还犹豫一下,考虑因为一个庶子得罪一个家族是否划算,可要是把人家的嫡子弄死了,那可就是死仇了,何况,这个阿克敦听说被伊拉哩一家寄予厚望。
不是自己家里动的手,就算伊拉哩家最后知道中了自家的借刀之计,碍于继福晋,伊拉哩家也不敢明着把他家怎么的,再说,本就是伊拉哩家先出手的,自家不过是回击罢了,反正现在,大家也都是心知肚明,一切都是源于庄亲王府内宅的争斗。
如果博克屯把阿克敦弄死了,伊拉哩家也就顾不上他家了,出嫁了的女儿和顶门立户的嫡长子谁更重?不用说,伊拉哩家一定先忙着收拾仇家费叶楞家。而当伊拉哩家分心忙着对付费叶楞家时,那木都鲁氏家就要收拾王府的贝勒夫人了,当然,经手的,只能是继福晋,至于出出主意、帮着提供点人手什么的,那是一定的。
“博尔屯也姓那木都鲁氏,不过是正白旗,与镶红旗的继福晋娘家不是一家,被继福晋的娘家人挑动了,就来找阿克敦比试,阿克敦受激不过,就应了战,却又在去的路上被人暗算。以致受了重伤。”
合着,这不是一场单纯的比试呀!玉儿柳眉倒竖,如果不是自己给阿克敦打小就服了丹药,让他的身子比一般人qiáng出许多,侄儿此次会不会丧命?
谁要害她家的人,都不行!
大哥一看,小妹这是动真火了,赶紧劝道:“博尔屯那儿,只需阿克敦去就能解决,让他知道事qíng始末,他家的人自然会敲打镶红旗那一家,若不然,以后岂不是谁都敢把他们当刀子使。”
玉儿一噘小嘴儿,“这样太便宜那个博尔屯了!”
大哥笑道:“没事,阿克敦自己就能为自己把仇报了的。”
玉儿想了想:“那个使借刀计的那木都鲁氏一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