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以自己亲临先农坛行礼和其后多次派遣大臣到先农坛行礼的实际行动,彰示了自己敬重农神、重视农业、以农为本的思想。
前年,皇上第二次南巡,有江南人向他进献了一部《耕织图》。回京后,皇上命宫廷画师焦秉贞重绘《耕织图》。并亲自作序,还为每一幅图配诗一首……
阿山越想越有点不安。本来,此次赈灾,自己还没太放在心上,只想着放了赈这差事也就做得差不多了,可是,皇上先遣一个大学士,现在又派自己一个户部侍郎再加一个内阁学士,这阵容,可不小啊……
自己管着户部,这次责任可有点重啊。
阿山只觉背心处发凉,这要不是玉儿说到找水,自己是不是放完赈就不再cao心别的事儿了?
实际上,历史上的阿山确实在此次赈灾不力后被降职。
低头再看看乖乖呆在自己怀里的女儿,这个女儿,是真的能趋吉避凶吧!
见阿山低头看自己,玉儿冲着阿玛甜甜一笑:“阿玛,以前有旱灾了都怎么办呀?我在书上就看到有旱灾,不过没看到后来怎么样的!”
阿山眼一亮。对呀,还有时间,自己再找找以往的赈灾资料,户部必有记录的。
举起女儿冲着小脸叭唧亲了一口。
看看外面天色,自己跑个来回,再找资料时间也够了。于是把女儿放到她额娘怀里,急急的起身出门。
瓜尔佳氏见他火上头似的,抱着女儿问:“爷,你要做什么?让下人去呀!”
阿山一挥手,“爷要回部里去!你别管!”
“那你也把衣服换了呀!”
阿山看看回家后就换上的宽大袄子,点了点头。
瓜尔佳氏放下女儿,唤人取来衣服,又亲自服侍他换好,玉儿也在一边帮忙:“把额娘新做的那件织锦大氅给阿玛披外面。”
又说:“把那鹿皮的长靴拿进来。”一时屋子里的下人忙得团团转。阿山见宝贝女儿为自己张罗的样子爱得不行,又抱着亲了几口,才急急出门去了!后面瓜尔佳氏还在喊:“慢点,别急!”
又急急在后面追:“今天跟着的是谁呀?不是赵牛?是常柱!叫他跟好了,别让老爷有什么闪失!看这天色,这回来估计又得天黑了,珊瑚,你把我刚放上炭的暖炉给你们老爷带上,免得这大雪天的,一来一回冻坏了!……”
看着丈夫出了门了,瓜尔佳氏才回了房,对着坐在炕上的女儿抱怨:“也不知道又想起什么,神神道道的,好不容易早回来了,又去衙门。有什么事不能明日再去吗?这不是自己找罪受?”
玉儿想起自己在现代工作时,也免不了会这样,有时半夜加班的也不少。没办法,当上司跟你要东西时,他可不管你时间是否充裕,说什么时候要就得什么时候要,催得你跟风车似的转也未必能在他要求的时间内赶出来。不加班,怎么办呢?
阿玛必是想起什么了,才会这样着急的在这么冻的天气又出门的,他一个工作了多年的老人儿了,有什么不放心的!
虽然他管的是国家大事,自己做的是公司的小事,不过,理都是那个理不是。
听着额娘的嘀咕,也不当回事,只问额娘:“您真没感觉有水没水的差别?要不咱让下人端几盆水进来放屋子,你试试?那肯定和现在的感觉不一样!”
瓜尔佳氏想了想:“你五感本就异于常人的,所以才有这感觉吧,额娘怎么会有?”
“可是额娘,我总觉得练了古大娘姿式以后,感觉更清楚了!”又扒在瓜尔佳氏耳边悄悄说:“既然是我脑子里一起的,是不是练了五感就更灵?”
瓜尔佳氏一想,是啊,这孩子说得有理啊!不由赞赏地看女儿一看,看得玉儿小脸上露出一幅得意的表qíng来。
瓜尔佳氏便叫下人抬了好几大盆水放在屋子里,然后让她们下去。
瓜尔佳氏按照起式坐好,放松身心。没多大会儿功夫,她睁开了眼,有些不确定:“女儿,好象是有点不一样!像多了点湿气,又像多了点凉气!”
“是凉气吗?嗯,在屋子里为什么是凉的?我在外面觉得是热的呀!”玉儿当然知道为什么,这室内外温差大呀。不过一个六岁的孩子可不会知道。
瓜尔佳氏从屋里到屋外走了好几个来回,一拍手:“女儿,外面比屋里冷很多!这水在屋子外面,是比空气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