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尔哈齐的眼中闪过一道亮光,唇角轻翘:“嗯,回来了。”
玉儿放下手里的绣品,起身转了一圈儿:“好看吗?”
雅尔哈齐的眼睛随着妻子轻盈的身姿转动着,“好看。”
“我以后,天天穿不同的衣裳给你看,好不好?”
平息了呼吸的雅尔哈齐迈步进了殿,一边疑惑地看着妻子:她不是最不喜欢穿这些拘束的衣裳?在家里,她不是总爱穿那些大大的、松松的、软软的衣裳?怎么现在变了xing子了?
玉儿轻灵地扑到丈夫怀里,抬头看着丈夫的眼睛:“我只是想告诉你,我醒了,你别再担心了。”
雅尔哈齐的眼眶有些发胀,搂着妻子,闭了闭眼,又马上睁开,低头看着她泛着水色的明眸:“好,我不担心了。”
玉儿轻笑:“你嘴上应得倒快,其实,你还是不安的,不过,以后,等你真正地放下心来,我再穿回我的那些旧衣裳。”转了转眼珠:“反正,你肯定能挣回我买衣裳的银子的,是吧。”
看着妻子狡诘的笑容,听着妻子黏缠着甜软地和他撒娇,雅尔哈齐的脸上浮现久违的神采:“你夫君我挣银子给你买衣裳,买所有你想买的衣裳。”
他的妻子,有着天下最美的容颜却并不被世人所见,他的妻子,有着最完美的柔软身段,他不愿意让世人看见,不过,这一切,他却想自己多看看……成亲二十年,他的妻子懒散不爱打扮,平日最爱的便是简约素淡,如今,她愿意为自己着最昂贵的锦缎丝绦,穿最繁复的衣裳裙装,戴最耀眼的金银玉饰,把她最美的一切展示给他看,不嫌弃烦琐,不计较拘促,只为他打扮。他,便是等十年,便十年吧,好歹,他等到了!
十年!她醒了,他等到了,得偿所愿,不曾失望。
“呐,你的妻子年轻又美丽,你呢?”
妻子柔软的身子在胸前轻蹭,雅尔哈齐的神志有些迷离:“什么?”
“夫君,你这胡子,别要了吧。”
“嗯!嗯?”反应过来的雅尔哈齐低下头看着妻子,这几天,他早发现了妻子对他胡子的注目,只是,怎么不是欣赏?居然是不喜欢吗?
玉儿蹦跳着跑到梳妆台边,拿起剃胡子的刀子,嘻笑着慢慢向丈夫走去。
雅尔哈齐看着妻子不怀好意的笑容,下意识退了两步,这,怎么办?
摸摸唇上的两撇胡子,他有些头痛,这胡子怎么惹着她了?
玉儿冲丈夫挥挥刀,雅尔哈齐即使站在几步开外也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
玉儿噘着嘴:“亲亲都不方便,咱不要胡子了吧。”那胡子让丈夫看起来年纪大了好些。
雅尔哈齐无奈又好笑:“怎么不方便了?咱现在试试?”
玉儿的脸红了红,瞪了丈夫一眼:“为什么要留这么两撇?”
雅尔哈齐看一眼妻子手上的小刀子,走过去拉着她坐到一旁的榻上:“男人们谁不蓄着须呢?皇上,三堂兄,四堂兄……连老十三都留了,还有你阿玛,兄长,谁都有胡须不是?怎么独不让你夫君我蓄?”
玉儿想了想,还真是,兴许是为了彰显雄xing魅力,兴许是为了表明自己是可以担事儿的稳重成人,但凡能蓄须,这个时代的男子,便都蓄了,不留胡子的,仿佛,只有太监和那些个年纪还小没长成的孩子。丈夫现在也是中年人了,不是二十来岁,若是不留,在所有人都蓄须的qíng况下,是不是会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看看丈夫,这脸型配着这胡子,也不是那么难看。把刀子扔到一边,玉儿噘了噘嘴:“亲亲的时候,扎得慌。”
雅尔哈齐顺了顺自己的宝贝胡子,怀疑道:“真的?不如,我们现在试试。”说着,不等玉儿回过神来,一把把她抱在怀里,一手禁锢着纤细的柔软小腰,一手抚着妻子欣长的玉颈,雅尔哈齐冲着喋喋不休勾引了自己半天的小嘴儿便压了上去。
又舔又蹭,又亲又咬,末了顺应心意钻进小嘴儿,逡巡一番后勾引出小小滑滑的丁香,卷到自己的地盘,咬了又咬,吸了又吸,吮了又吮……
听着妻子急促的呼吸,雅尔哈齐心满意足地厮磨着,这十年,他怎么亲她,她的呼吸也不曾变;现在好了,亲得久了,妻子的呼吸会变急,再亲久一些,妻子的小脸儿会发红,身子会发热,腰会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