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动不动地躺了半天,秦忆这才放开江凌,微红的脸上闪过一丝羞愧,低声道:“对不起,凌儿,我不知怎么的就这样……以后,我会控制好自己的。”
“这种事,能控制得了么?”江凌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嘟哝了一句,赶紧坐了起来。她生怕再躺下去,又得让秦忆难受。
秦忆也坐了起来,正要转头跟江凌说话,看了她一眼却急急地转过头去,“啊”地一声,脸上忽然有血流了下来。
“怎么了怎么了?”江凌慌了起来,凑过去想看看他的脸。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秦忆仰起头,鼻音浓浓地道。
是流鼻血?江凌终于看清楚他的手捏住的鼻子,连忙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一看,不由得红了脸。
难怪秦忆会流鼻血
昨晚两人拉拉扯扯的就上了chuáng,这睡了一晚,她抹胸的衣带不知怎么的松了,此时胸前的丰满高挺漏出了一半,半遮半掩的极为诱人。难怪秦忆要流鼻血
她赶紧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然后回头望了望秦忆。此时秦忆的鼻血倒是止住了,可坐在chuáng上仍是不动,也不说话。
江凌知道他又难受了。长长在叹了一口气,正yù要起身下chuáng去,转眼却看到了昨晚放在红色枕头上的那块白绫,不知何时被拂到了秦忆的外侧。他刚才那么一转身,鼻血正好滴到了上面,红艳艳的甚是显眼。
要死了
那块白绫是gān什么用的,江凌自然知道。现在这鼻血一滴,她要说自己跟秦忆没有圆房,估计也没人相信了。
“你……”江凌气鼓鼓地瞪了秦忆一眼,可看见他那忍耐痛苦的模样,却又不忍心。
“怎么了?”秦忆深吸一口气,转过头来问。
江凌又瞪了他一眼:“如果你不想忍得这么辛苦,就去医馆问问大夫,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不用生孩子的。”说完爬起来越过秦忆的腿,便要下chuáng去。这家伙,笨死他算了。
却听秦忆很郁闷地道:“问过了。”
“啊?”江凌站到chuáng边穿鞋子,听他这句话,转过身来看着秦忆。莫不是这古代没有好办法?否则秦忆不可能放着最幸福的事不做,这么nüè自己。
江凌这一年多来喝空间水吃空间菜,身材发育得很好。身材高挑,玉玉亭亭,腰纤细而柔软,胸丰满而高挺。夏天衣衫本就单薄,再加上这唐朝服装又比较露,她这一转身,坐在chuáng上外侧高高大大的秦忆正对上她那丰盈,虽然隔着衣衫,但回想起刚才自己看到的旖旎风光,他哀吟一声,鼻子又朝了天。
江凌抓狂了。这家伙,jīng力能不能不要这么旺盛啊啊啊
她走进隔间,用gān净的清水打湿一块布巾,拧gān了走回到chuáng边,扔过去罩住正仰天而望的秦忆的脸:“自己擦,以后离我一米远说话。还有,从今晚起,咱们分房睡。”
“不是吧?”秦忆这一急,身体上的yù望顿时灭了下去,一把将布巾从脸上扯了下来,“不要啊,凌儿。”
江凌斜他一眼:“没得商量。”
秦忆翻身下chuáng:“好凌儿,我错了,再不敢了。往后我在你跟前,天天念清心咒。一定能做到清心寡yù,保证再不流鼻血了。”
“嗤”地一声,江凌忍不住笑了起来,推了一把凑到她身边来的秦忆:“我生怕等我十六岁的时候,你成了高僧,真的清心寡yù,再也不近女色了。”说完又睇了他一眼,“别打岔,我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呢。”
秦忆哪里肯被她推开,走过来一把搂住她,下巴放在她的头顶,闷闷地道:“大夫说,药是有,但却极伤身的。如果用多了,往后想要子嗣,怕是不易。”说完叹了一口气,“你放心,我叫人布置一间房出来,如果我忍不住,我就到那边房睡去。那药咱们绝对不用。在你十六岁之前,我也绝不碰你,说到做到,凌儿请你相信我。”
“我自然相信你。只是这样,你会很辛苦。”秦忆虽然有时坏坏,嘻皮笑脸的,又有些冲动,却是一个极坚毅的人,江凌自然知道他说的话一定能做到。但他为她能做到这一步,她却也不能那么自私,让他忍得这么辛苦。总要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才好。
似乎,前世听闺蜜说过,排卵期是可以避孕的。不知道,这保不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