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若惜看着盒子里面那些价值连城的美玉,金簪,脑海中浮现的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她幻想着,要是能把这些东西带到现代去,她该发达成啥样啊?
可是,才想完,她有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下,回到现代几乎可以叫做是不可能的了,老天爷向来抽风,穿越这种事qíng,一般都是只管穿过来,不管穿过去了,所以,还是省省力气,想些有用的事qíng吧。
月亮就在花若惜那漫长的等待中从东边移到正中,桌上的红烛也快要燃尽,她困到不行,qiáng撑着的脑袋终于背不住,趴在了桌上睡了过去。
后半夜的时候,皎洁的明月被天上飘着的一躲乌云悄悄遮住,一阵极细的脚步声缓缓传到了东厢院子内。
“主人,这么晚了,夫人怕是已经歇下了。”这细小的声音从一位中年男子口中吐出,他手中打着灯笼,走在前头引路,而他说话的对象,正是走在后面的赵逸霖。
“你且退下……”赵逸霖的脚步没有停下,只淡淡的侧眸朝身后的中年男子吩咐道。
“是,小人遵命。”那中年男子闻言,立刻停下了脚步,眼看着新房近在眼前,里面有微光透出,他便将灯笼放在了路旁,自己转身,yù朝黑暗中走去。
这灯笼他是准备留给赵逸霖从房间里面出来后打着回西厢的。
可是,他才转身,却听到赵逸霖脚步停下,压低声音对他道:“把灯笼带走,我不需要。”
中年男子闻言,表qíng微微惊讶,但是很快,他又转回来提起了灯笼。
他心中在想,主人今夜是打算在这东厢留宿么?
你想gān啥?
夜里的东厢房静悄悄的,赵逸霖轻轻推门进入房间之时,一阵冷风随之灌入,桌上的红烛随之轻轻跳动着。
花若惜睡得很香,好像是在做什么美梦,口水也留到了衣袖上。
赵逸霖站在桌前久久凝视之后,最终上前一步,抬手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准备把她放到chuáng上去。
正在美梦中的花若惜猛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动,从梦中迷迷糊糊惊醒,微微睁眼,看到那张倾国容颜,还留着口水印子的小嘴轻轻咧开一笑,傻乎乎的嘟囔了一句:“帅哥哥……”然后又准备再次睡过去。
但是,很快,她的大脑就在那张容颜的刺激下复苏过来,闭上眼睛的她再次猛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脑袋正靠在赵逸霖的胸前,吓得她大叫一声:“啊……”
跟着身体一抖,从他手上滚了下来。
“你……你……你什么时候来的?你……你想gān啥?”摔在地上的花若惜一边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揉着屁股指着面前一脸黑线的赵逸霖问道。
“你觉得呢?”赵逸霖看着眼前这个乱没有形象的女人,一时之间心中顿时觉得好笑。
花若惜看着他那张似笑非笑的脸,顿时想起好像是自己之前约他来着,她立马垂了垂自己的脑袋,然后道:“哎呀,瞧我都睡傻了,差点忘了重要的事qíng了。”
说完,她又神秘兮兮的上前一步走到他跟前,然后一把拉住他的手,示意他坐下。
本来她很无心的动作,但是当她手牵住他的手时,却明显感觉到他神色微微一愣,很快便挣开了她的手,自己坐了下来。
花若惜内心暗暗骂了自己一句“猪头”,竟然忘记了这是在古代,男女授受不亲。虽然他们是夫妻,但是到底是名义上的,彼此之间完全陌生着,所以她刚刚的举动,多少有些冒犯了他吧。
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啊,如果说刚刚她的举动是冒犯了他,那他之前还抱她来着呢,那又算什么?
“有什么事就说吧。”坐下后的赵逸霖看着花若惜眼珠子不停的转,似乎在想什么问题,便开口提醒她道。
“啊……哦,咳咳……是……是有很重要的事qíng要问你。”回过神来的花若惜马上进入状态,她微微敛眉,收起了自己那傻帽一样的表qíng,一脸认真的坐下道。
一起生活
咽了咽口水,花若惜稍微酝酿了一下自己的qíng绪,然后又神秘兮兮的朝已经紧闭的窗户口看了看,最后一脸谨慎的对面前坐着的赵逸霖道:“难道你没有感觉到府上的不对劲?或者说,最近府上少了什么人?”
赵逸霖闻言,眉头轻轻一跳,旋即恢复如初,一脸平静的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