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哦,哦……”顾丽娘忍不住这汹涌的快感,杏眼迷蒙,声若啼哭。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两人下身耻骨紧紧相贴,xuéròu贪婪地吸吮着他的大**。
许qiáng见她欢畅,忍不住一阵一阵狂抽猛送狠捣,又**了百来下,才泄了出来。
许家的香醋铺子开张两个多月了,生意还可以,每日最少也能卖出个三五十斤醋,多的时候百来斤不成问题。这些都是散卖的,像酒楼饭庄这些大客房,通常都不算在内,当然还有一些大户人家。
对这些大户人家的管家采买,许qiáng也乖觉,时常会给些回扣。对许qiáng的上道,这些采买都满意不已,觉得他识时务懂大体。其实许qiáng不给别人也不能奈他何,毕竟如今整个京城就许家有醋卖。
在铺子外,他们还挂了收购粮食的牌子,毕竟每月制那么多醋,原料跟不上可不行。因为他们给的价格公道,从不像其他大粮行一样把价格压得极低,附近急钱用的人都愿意把粮食卖给他们。好在许qiáng他们也jīng明,每日都限量收购一些,所以那些大粮商或是未察觉,或是只睁只眼闭只眼,不曾来找许家的麻烦。
将近年关,大伙都忙着准备年货。各大酒楼饭庄买卖异常火爆,许qiáng更是忙得脚不踮地,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顾丽娘只好把饭送到铺子里,顺便搭把手,叫他们抽个空去吃饭。
每日,许qiáng记下流水帐,回来让顾丽娘重新整理一份。
那两个仆人,老的叫梁正德,小的叫周来旺。许qiáng让他们住在铺子那头了,照看铺子也方便。本来,许家每十天给一次口粮,每半个月给他们割半斤ròu的。但现在为了省时间,顾丽娘把他们的伙食接过来了。
午间和傍晚,又恰恰是最忙的时候。顾丽娘来到店里时,见许qiáng正忙着清点运往闻香阁的醋,也不打扰他。这闻香阁一个月要进三四百斤醋,有时还要过来拿点应急。是他们许家的大客户兼老客户了,紧着一点是自然的。
“梁叔,这活我顶着,你先去吃饭吧,一会再轮到来旺。”
经过一个月的相处,梁正德知道自家女主人是个很和善的人,已没了之前的小心翼翼,不过规矩也没落下。
“好咧,夫人,那我先去吃了啊。”
“嗯。”顾丽娘备了两个食盒,一个是专门给许qiáng的,另一个是给两个下人的。梁正德拿起另一个进了后面的房子。
“老板娘,来两斤香醋!”
“我也要一斤米醋,赶紧的,等着用的呢。”
香醋和米醋是许家的两种醋,制香醋用时长,每月产的香醋少,自然比米醋贵点。其实香醋根本就不够卖,每回香醋一产出,都被各大酒楼饭庄这些老客房一抢而空。但不管如何,他们都会留下一百斤左右在铺子里卖,用于打响知名度。他们这个香醋,最大的特别在于微甜,尤其沾以ròu馅的小吃食用的时候,微甜更能体现出小吃的鲜美。
街尾那家卖凉皮的陈老汉,有回来买醋时,店里的米醋一时供应不上,就让他买了半斤香醋回去应急。那天他做出来的凉皮客人都赞不绝口,他自己吃了,也觉得那日做的凉皮特别鲜美一点。次日他用了普通的米醋,却没有昨日的那么好吃。陈老汉就琢磨开了,他用的材料火候啥的都一样,只醋不同。打那后,他就改用香醋来调料了,虽然香醋贵了点,但他的生意却是渐渐红火起来了。
......
“来了?”许qiáng忙完,见着自家媳妇,笑呵呵地问。
“嗯,忙完啦?赶紧去吃饭,一会冷了就不好吃了。”顾丽娘拨着算盘,见许qiáng忙完了,赶紧催他去吃饭。
“嗯,铺子你看着点。”
等他们都吃了饭,又忙了一阵。顾丽娘估摸着福哥儿也该睡醒了,便提着食盒悠闲地踱回去了。
还没到家,就看到有个仆人打扮的少年在他们家门前探头探脑的。
“小哥,你找人啊?”
“是啊,可惜人不在了。”
“哦。”
那小哥临走前仔细看了一眼宅子,然后咕哝了句,“这里原来不是住着姓程的么?怎么就变成姓许的了呢?搞不懂啊。”
姓程?有什么东西在心间一闪而逝,她却没抓住。顾丽娘喃喃了两遍,宅子宅子,姓程姓程,突然灵光一闪,对,就是这样!这样来理解,一切都说得通了。没有无缘无故的运气,他们这房子这般便宜,顾老太太就是姓程。或者她可以更大胆地假设,老太太与那冯老先生是旧识?那么那天冯老先生说的话就能解释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