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衣听不懂女人的话,不知她在焦虑什么,不过在她安抚自己时到是明白她在安慰什么,因为自己胸前的“痕迹”是被这个女人看到了的。
回去后程衣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模样,她本来就是闯进这个族里的“外人”,不想惹麻烦招族人们烦。
这趟程衣出去的时间过久,贤早就担心了,看到她回来后松了口气,只是在看到她明显还湿着裤子又诧异起来,指着她湿漉漉的裤子问。
程衣qiáng迫自己笑得没有一丝的勉qiáng,她先做出个抹汗的动作然后又做出游水的动作来。
贤看不懂,不知她要表达什么,脸上的疑惑越来越浓。
本来就没心qíng,见贤不懂她也不想再比划了,深深地感觉到语言不通是个大问题,这样整天比划的qíng形真要命,如果仅靠比划对方看得懂还好,偏偏大多时候对方是看不懂的,相对的别人比划时她也老猜错。
“啊呜呜?”贤指着程衣上身穿的那件糙衣发出疑问的声音。
程依不知道怎么解释,无奈地叹了口气摇摇头躺在shòu皮上,她没心qíng说话,河边被野人袭胸的事留给她的yīn影太深,以后她再也不敢自己去河边洗澡了,这次是碰巧有人在附近及时赶到救了她,若是她喊破了喉咙都没人来的话贞cao岂不是被一个不知姓谁名谁的野男人给糟蹋了?
听到贤一直在旁边担心地说着什么,程依装作没听到,受到惊吓现在感觉累了,没多会儿便进入了梦乡。
睡着后做噩梦了,程依梦到河边见到的那个野男人突然化为一只凶猛的láng将她扑倒在地,用利爪撕碎她的衣服,不顾她的尖叫将她扔进河里胡乱洗了一番,然后一抬爪一张嘴将洗gān净的她当晚餐吃了……
程依一身大汗地醒过来,心还在扑通扑通地直跳,无论是现实还是梦中的野男人都给她带来了很大的恐惧。
“唉?”贤听到声响望过去试探地出声唤道。
擦了下额头上的汗,程依坐起身对他轻笑道:“我只是做了个噩梦,没事。”
贤皱眉仔细打量着程衣的脸,越看眉头皱得越紧,最后扶着shòu皮慢慢地站起身走过来。
程依见他走过来眼中立刻闪现一抹防备:“你做什么?不用过来,我没事!”
“啊呜。”贤声音中透着几分受伤。
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头了,程依赶紧站起身充满歉意地对贤说了声对不起,也不管对方是否听得懂,说完一遍见对方没反应于是又说了一遍。
正在两人大眼对小眼时,云朵进来将他们两人都唤了出去,出去打猎的男人们全都回来了,猎物都堆在一起,群里所有的男人都站成一排,族长一脸严肃地站在他们前面,看到程依和贤出来后便招手让他们过去。
云朵将两人领过去后便退到一旁女人们和孩子们站的地方不明所以地看着严肃的族长。
族长让贤也站到男人堆中去,然后一脸沉重地看了眼程依便冲着女人堆里喊了声,一个女人闻声立刻走了出来。
这个女人正是下午帮过她的那个,刚刚年族长唤她时发音类似拉娜,程依望过去记下了拉娜这个名字。
拉娜走到程依身边,开始着急地一边说一边比划起来,指着程依胸口哇哇地说个不停。
从拉娜走出来来到她身边时程依便猜到是什么事了,拉娜肯定是将下午的事告诉了年族长,见他脸色那么凝重,程依也不好不当回事,拉娜说什么她一句都不懂,不过就着对方的手势及脸上的表qíng猜到拉娜应该是想问她下午将她胸口弄“红”的那个男人的事。
拉娜刚一说完贤便嗷地发出一声怒吼,冲上前紧紧抓住程依的胳膊焦虑地上下看着她,眼睛在她的胸前停住,喉咙里发出气愤的闷哼声,抬起手就想将那个糙衣掀开查看。
程依见状吓了一大跳,立刻退后好几步,双手环胸防备地瞪着贤怒道:“你做什么?”
贤这才意识到自己大意了,周围一堆人呢,表qíng有些讪讪的,但眼中的愤怒并没有退去,双拳攥得咯吱直响,是对那个侵犯了她的男人感到愤怒!
年族长喝斥一声,贤闻言收起怒火赶紧转身对着年族长恭敬地低下头应了一声,然后听话地回到刚刚他所站的位置。
贤很听年族长的话,他望向族长时眼中满是敬意,这是程依心中突然涌起的想法。
拉娜将程依重新拉回去,从最左边第一个男人开始,一手指着男人一手指向程依的胸口一脸地严肃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