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依恼羞成怒了,瞪了咧嘴笑的阿蛮一眼后抬手在鼻子前扇了扇,指着他的嘴露出嫌弃的表qíng,她在向他表示嫌他嘴巴臭的意思,这样好诱惑他学她刷牙。
阿蛮没弄懂程依的意思,误以为她在嫌弃讨厌他的吻,脸一沉,一双黑眸立刻爆发出不悦来,嘴唇抿得紧紧的,整个人瞬间笼罩在怒火当中,那模样被小孩子见到绝对会吓哭。
程依吓了一跳,拍了拍猛跳的胸口抱怨他摆臭脸吓唬人,别开眼不去看他的脸,拿起洗过的糙递到他嘴前要往里塞,她很积极,无奈对方不配合,嘴巴紧闭就是不张开。
“张嘴!”程依瞪着阿蛮,张嘴做出个“啊”的动作来,结果他还不张嘴,于是她不怕死地伸手去捏他两颊,在他终于不qíng愿地张开嘴后将糙塞了进去,拿起手术刀指着他威胁他不许吐出来。
手术刀的威力阿蛮见识过,自是不敢忽视它的能耐,只得臭着脸嚼起糙来,一边嚼一边瞪程依,心qíng很郁闷,他又不是食糙动物,bī迫他吃糙gān什么!
嚼得差不多时程依示意他将嚼烂的糙吐出来,见阿蛮还绷着脸生气,感觉有些无奈,她还是喜欢他冲她笑的样子,拧眉纠结了一小会儿,最后像是下了天大的决心般闭上眼凑上前去在他脸上奖励地亲了一口。
被亲的阿蛮眼睛一亮,表qíng立变,不再摆臭脸,咧嘴对程依笑起来,露出因嚼了糙沾满了汁液而“绿油油”的牙齿,笑得跟傻瓜一样,与刚才因恼火变得很可怕的样了判若两人。
阿蛮心qíng好,任由程依对他“为所yù为”都不发脾气。
程依这下放心了,一手捏着他两边的肋帮子,一手拿牙刷子伸进他嘴里给他细细地刷起牙来,阿蛮的牙齿还算不错的,虽没有她的白但也不huáng,顶多算得上是米白色,给他上下两排牙齿都细细擦了个遍后将牙刷子拿出来让他漱口。
阿蛮学着程依的动作用手捧水漱口,程依则拿两个牙刷子放河中洗起来,两根牙刷子都做了记号,一个是她的一个是他的,很好辨认。
“啊。”漱完口后阿蛮也学着刚才程依的动物哈了一口气,闻着吐出来的清新口气一脸欣喜,眉毛都高兴地挑起来了。
“怎么样?感觉舒服吧?以后天天都要刷牙,一天刷两次。”程依哼着曲子得意地对阿蛮说他听不懂的现代话。
看到程依因得意而扬起的唇角,阿蛮眸中颜色一深,猛地将她拉入怀中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一口,然后便像只偷腥成功的猫似的笑得很欠揍。
“你!”程依捂着泛疼的嘴唇气恼地瞪向阿蛮,手握成拳往他身上捶了几下撒气,捶着捶着不知怎么的自己也跟着笑起来了。
两人笑闹完后便各自拿着东西回去了,程衣将阿蛮挖出来的“刷牙糙”植在了dòng口附近的土里。
猎物ròu很鲜,有咸味,有咸味的ròu比普通动物的ròu好吃太多了,程依胃口大开连吃了好几串ròu,阿蛮胃口更好,一整头猎物最后吃得只剩下了很小一部分,由于吃不了只好留到明天再吃。
经过两天的相处两人熟悉了不少,程依也渐渐放开了,与阿蛮有说有笑的,尽管他们语言不通。
天快黑时他们去河边洗澡了,两人一起洗比一个人洗要磨蹭多了,阿蛮根本就没好好洗澡,总想“偷袭”程依,两人在水里你逃我追地在游来游去地闹腾很久才上岸。
跟阿蛮在一起时从不会觉得时间过得慢,感觉一眨眼的功夫时间就过去了,上岸穿起衣服时程依才想起她忘了将网拿出来试效果了,提醒自己明天一定不能忘。
晚上睡觉时程依躺在shòu皮上开始紧张,在心中默默祈祷着让阿蛮赶紧睡着了吧,显然上天没有将她的愿望当回事,她刚祈祷完阿蛮的长臂便伸了过来将她揽过去,嫌弃她身上的内衣内裤碍事,大手笨拙将她的内裤扯下,然后去脱内衣,内衣的勾子是他所不了解的东西,不会解,耐xing尽失,发出一声抱怨的咕哝声后伸手要去撕扯。
“别撕,我自己脱!”程依大声制止道,她自现代穿来的每一样衣服都是宝贝,坏了就没了,一边腹诽着他的流氓行径一边不qíng不愿地将内衣脱掉拿到放到里侧放好。
程依全身光/luǒ后,阿蛮终于满意了,发出满足的叹息声,两只大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在她身上摸来摸去,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将程依摸得全身红得有如熟透的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