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也别累着自己了,”齐布琛笑了笑,道,“一到十二月就不得不忙起来了,福晋该趁着这段时间好好休息,调养调养身子。”
那拉氏笑得端庄,道:“还是佟妹妹贴心。”
正在这时,那拉氏身边的笑琴急匆匆走到亭子口,福了福身,道:“主子,乌雅格格那里出事了。”
要说乌雅氏,在刚进府的时候,看上去倒也是个老实的,人前人后相当沉闷,从不多说一句
话。若是投有在齐布琢怀孕时,往她院子里送不利于孕妇那件事qíng的话,她的表面形象也许还能
维持下去。
因着那事,四阿哥狠狠地发作了一顿,乌雅氏吓得挥身打颤,也不敢有别的动作,老老实实
地躲在院子里。只不过每半个月,那拉氏就要在德妃的授意下,带着她一起进宫说话。
自从乌雅氏怀孕后,宫中德鱼叫乍常关往,月卜拉氏对她也比较客气,各种好东西毫不吝音地送
到她的院子中。乌雅氏自觉有了孩子,又有宫里的大靠山,因此有些飘飘然,本xing便渐渐bào露出
来了,见了那几个格格侍妾就要说几句酸话,气得宋氏等人只想撕了她的嘴。
今日下午,林太医给乌雅氏请平安脉的时候,乌雅氏身边的大丫翼突然晕倒了。乌雅氏侧烦
便请林太医看了看,哪知这一看,竟给那个大丫翼看出了喜脉!
大丫翼又哭又笑,跪在地上对乌雅氏说孩子是四阿哥的,请主子成全了她。乌雅氏脸色发
白,劈头盖脸就往那丫头身上打去。
四阿哥每月来她这里也就两三次,她好不容易才怀上了孩子,心思全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了。
役想到因为这,她居然被自己最信任的大丫翼钻了空子,爬上了主子的chuáng!那贱脾怀孕两个月
了,也就是说,从她刚传出怀孕的捎息,这贱牌就勾!引了四阿哥?!
一个贱脾,居然也敢妄想分走她的荣华和本就不多的宠爱.
乌雅氏忍无可忍,不顾众人的劝阻就对大丫翼拳打脚踢。
那丫翼也是个机灵的,一面护着自己的肚子,一面灵巧地躲开乌雅氏的拳头,嘴里还大喊
道:“奴脾虽然低贱,可奴裨肚子里怀着贝勒爷的孩子l主子要责罚奴脾,奴脾绝无二话,可主
子不能害了贝勒爷的子嗣啊!
乌雅氏身边的塘旅一听她的叫喊,就知道事清要不好,咬了咬牙抱住乌雅氏的腰,不让她再
疯狂下去。可乌雅氏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硬是死死地拉着大丫翼的头发不放手。
整个院子里一片棍乱。
月啦氏听了笑琴的回话,嘴角焦急道:“乌雅妹妹这是做什么?”眼神却是幸灾乐祸的。
这下可好,乌雅氏被自己的丫翼钻了空子,后院里的女人还指不定要怎么嘲讽她呢。
那拉氏又搭着安娘脸的手,转身对齐布深和喜塔腊氏道:“姐姐得去乌雅妹妹的院子看看,
妹妹们可要一起去?”
喜塔腊氏·法懦,一向唯那拉氏是命,自然不会拒绝。
齐布深却是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四阿哥登基为帝后,将生母乌雅氏那一支抬入了正huáng旗。
也就是说,在以后,乌雅氏的孩子,在身份上极有可能和她的旭哥儿比肩。若是她生的是女儿,
那还好,但若生的是儿子,恐怕就有些麻烦了。
想到这件事,她对乌雅氏便也上了心,额首和那拉氏一起去了乌雅氏的院子。
刚一进院子,刀附氏三人就听到了从不远处正房里传来的尖叫声,哭泣声,咒骂声,劝阻
声,真的是·一十分热闹。
那拉氏有意让她们主仆多闹段时问,所佗清上去虽然焦急,步子却是十分缓漫。齐布深和喜
塔腊氏自然不会逆了她的意,慢悠悠地跟在她身后。等她们进入房间的时候,乌雅氏已经没了力
气,披头散发地靠在演腹怀里咒骂。而那个丫翼的头发也散乱了,整个发髻七歪l喇的,衣裳也
有些凌乱,靠坐在椅子上直喘气。
而那个林太医,则躲在角落里使劲地擦着汗,准备找时间偷溜出去。看到了这种事,不被四
贝勒警告敲打一顿,那是不可能的。
那拉氏皱着眉,痛心而焦急地看着她们:“乌雅妹妹这是怎么了,你这还JI不着孩子呢,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