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太过压抑恐怖,我瑟瑟发抖地看着他,还来不及惊叫已经反抗就被他霸道地擒住双唇,不甘寂寞的舌尖没有丝毫停留地qiáng行撬开我的牙关挤了进来,我企图退缩却被他不可抗拒地步步bī近,两条滑腻腻的舌相碰jiāo缠后就再也挣脱不开,激烈的吻带着惩罚般的滔天怒意、好似海啸的巨làng汹涌而至,一阵一阵的冲击将我淹没吞噬。
等到两人肺中的空气都快被消耗完后,郑贤耽终于缓缓从我口中撤退出去,方才还狂风bào雨大作的海面如今风平làng静,他像一个温柔顺和的qíng人,湿热的舌尖在外轻轻地描绘着我的唇线,如蜻蜓点水般清浅,时而吸吮一下,发出让我耳根发红的响声。
我被他压得胸闷,大腿也渐渐发麻,忍不住使力将他推开一点,皱眉抱怨:“你昨晚是不是发chūn梦了?……怎么大早上凶猛得跟头饿láng似的。”
这句话不知又怎么刺激到他了,丫的竟然再次发威将我牢牢按在沙发上,毫不怜惜地咬住我的嘴唇开始狂乱发疯般地啃噬起来,不知qíng的人看到我俩这样的架势真的会以为他在qiáng*jian我。
娇嫩的唇瓣被肆意地蹂躏,近乎撕裂,我渐渐地招架不住他的攻势,开始有要吐白沫晕过去的感觉,意识模糊之际,我出于本能狠狠地咬住郑贤耽的嘴唇,力道很大,见他吃痛地皱起眉毛,口腔里有淡淡的血腥味传来才松开牙齿。
他撑起身子,有些发愣地摸摸自己唇角的血迹,随后缓缓从我身上爬起来,胸前的纽扣因为**的磨蹭而松开了好几颗,露出里边引人遐想的大好风光。
我柔若无骨地趴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心都快跳到喉咙眼上了,好半晌都恢复不过来。
郑贤耽双手穿过我的腋下,稍微使力便将我抱起来,面对面放在他的大腿上坐着。我像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没有力气做多余的动作,只能像鱼吐泡泡一般微微张唇不停地喘气,此刻显得虚弱无力得可悲。
他深深凝视着我的双眼,墨瞳里的火焰簇簇燃烧,口中发出的声音却像冰上一样冷酷无qíng,“你和森透的事qíng,我不会同意的。”
我如被电击,手指微微抽搐一下,抬头惊疑地看着他,问:“你怎么知道的?”
他用力扣住我的手腕,眉宇间的勃然怒气毫不掩饰地显现出来,冰冷的音调也上扬了几分:“怎么?你打算要永远隐瞒着我吗!”
我吃痛地倒抽一口气,五官扭曲在一起,试图将双手从他的禁锢里挣脱出来,未料却被他抓得更紧。
我也有点生气,提高音量反驳喊叫:“你放开我!很痛!”
“放开你可以,你先给我一个解释。”郑贤耽怒气未减,扼住我的双手像烙铁一样牢固。
我皱眉看着他,“什么解释?”
“你跟森透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跟他jiāo往?”
“我追他的,他答应了,就这么简单。”
郑贤耽扼住我的力道似乎又重了一分,我感觉他正在拼命压抑着怒气,连手也在微微颤抖着。
他问:“你们在一起几天了?”
“一天。”我如实回答。
“他有没有对你做过我刚刚对你做的事?”
我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立即不争气地涨红了耳根子,说:“没有……又不是谁都像你这么禽*shòu。”
最后一句话说得特别小声,估计郑贤耽没有听见。
隐约感觉到他似乎松了一口气,说:“现在还来得及,你立刻跟他分手。”
我像被点着了导火线一样炸毛起来,“凭什么!”
郑贤耽因为我的qiáng烈反应而不悦地皱起眉宇,说:“不为什么,他不是好人。”
我:“你有什么证据,不要平白无故就乱说别人的不好。”
郑贤耽:“看都能看得出来,也只有你这种傻丫头才会被骗了还帮人数钱。”
……此刻冷静什么的都是浮云,我随手抓起水杯猛地往他脸上泼去,怒道:“郑贤耽,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郑贤耽胸前湿了一片,五官jīng致的脸上也湿漉漉的,略显落魄。即使如此,他却眼睛都不眨一下,继续板着冰山脸,冷声说:“只要你立刻跟森透分手,我保证什么欺负人的事都不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