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孩,叫老婆大人_作者:太后归来(5)

  郑贤耽很宝贝他家的大白兔,甚至连摸都不肯给我摸一下。

  他是个喜欢小动物的人,几乎什么动物都养过,但唯一不敢触碰的就是狗,一见到狗就吓得面色铁青,要是再被狗舔一口的话他就直接晕过去了。

  偏巧我家大奔就是一条巨大而又热qíng的公狗,还时不时爱往他家串门,去找大白兔玩。通常这个时候,郑贤耽都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避风险。

  我对此很是得意,终于找到一样制得住郑贤耽的东西了,因此也更加爱护金毛狗大奔。

  郑贤耽跟大白兔做告别的方式很简单,他说话,它听着,半天没反应,也有可能是在发呆。我一度怀疑那只大白兔是痴呆,它对于外界的gān扰几乎没有任何反应,甚至可以边睡觉边啃胡萝卜。

  不像我和我家大奔,互动起来简直比舌吻还激烈,半天都难分难舍。我觉得郑贤耽一定是在嫉妒我们,不然他也不会说我家大奔比他的大白兔丑多了,更何况兔子和狗哪有可比xing。

  我将嘴巴凑到大奔耳边,小声说:“……找个时间把那只丑不啦叽的大白兔给qiáng-jian了!不用给我面子!”

  大奔欢快地摇着狗尾巴,大概是听明白我的意思了。

  我任重道远地拍了拍大奔的狗头,然后站起身跟上前面郑贤耽的脚步,尼玛这小正太走起路来快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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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郑贤耽是小学六年级的学生,就读于同一个班,还是一对感qíng非常“好”的同桌。

  我们这班主任名叫宋喜盘,虽然表面是个饱经沧桑的老妇女,满脸皱纹能夹死苍蝇,但却非常珍贵地拥有一颗崇尚美、并且追求美的萝莉心。

  这不,宋喜盘最近又做了个新发型,那一张大方脸配上青chūn的小波làng卷,让我怎么看怎么别扭。

  看到那破发型我就忍不住想吐槽……但又找不到好的形容词……十分苦恼。

  后来郑贤耽敲敲我的脑袋,说我作为一个写手竟然能在形容上词穷,他鄙视我。

  我不屑地撇撇嘴巴,说你厉害你给我造个形容句子来看看。

  郑贤耽略微抬眼,看了看讲台上口沫横飞的宋喜盘的“闪亮”发型,然后悠悠地说:“一块方便面,辦成两半,盖在头上。”

  “……噗”我被这个形容生生折服了。

  曾经有人说过,每个爱说“噗”的人上辈子都是折翼的豌豆she手。我想我当she手的时候一定频繁地爆过宋喜盘的jú花,不然这老妇女为何这辈子老爱找我的茬。

  这不,又来了……

  “布亦般!你又在说什么小话!?……别人郑贤耽根本就不理你,你还好意思一个劲地讲!?”宋喜盘又开始瞪眼睛地口沫横飞了,坐第一排的同学真可怜……

  面对宋喜盘的批评和唠叨,我大多选择沉默冷静,等她再骂几句就过去了,谁也不会记得宋喜盘曾经在哪节课上骂过哪可同学。

  只是觉得有些不公平,刚刚郑贤耽明明有发表了一番对宋喜盘新发型的看法,怎么就莫名其妙会没说话呢?

  这堂课快结束的时候,宋喜盘让我们每个人都回家做一份关于环保的幻灯片,也可以同桌合作,等明天上学后把U盘jiāo上去,要统一参加学校组织的比赛。

  我心想这事还不容易,上网随便百度一下,再下载过来就搞定了,因此没有太过在意。

  放学后,我又被宋喜盘带进教师办公室唠叨了半个小时,这老妇女把我gān过的坏事全揪出来讲了一遍,很有耐心地啰嗦完了才肯放我走。

  回到课室后,我发现郑贤耽早已不见了身影,估计是嫌等我太久就先跑了。

  我简单地收拾完书包后也离开了教室,往校门外走去。

  现在这个时间段,许多家长都在校门口等待着接儿女回家,这其中不乏年轻英俊的爸爸们。我一边向前走一边偷看他们的侧脸,心中万分感叹。

  要是我没有重生的话,估计现在也有个温柔体贴的丈夫,说不定很快还能有个可爱的小宝宝。

  唉……但对现在的我来说,这些都是遥不可及的事了。

  我的志向只有两个:

  一、写好ròu文,发扬河蟹与重口

  二、争取早日勾搭上大叔,发展忘年恋

  但郑贤耽的存在让我仅有的两个志向都遭受到了严重的阻碍,他不准我写ròu文,还不准我接触任何他不认识的男人,看起来也没有想让我扑倒的样子……你们说让我如何不讨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