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找到阳台去,发现他正坐在一张小板凳上,背对我弯着腰,一双小手用力地搓洗着盆子里的chuáng单,看起来很认真但很不熟练,时不时就会炸出一点水渍,溅到自己脸上。
我走到他身边蹲下,饶有兴趣地勾起嘴角,问:“郑贤耽,你gān嘛呢?”
他脸色一僵,沉着声音说:“你没长眼睛吗?自己不会看?”
见他心qíng不悦,我就越是疏朗,说:“我当然知道你在洗chuáng单,只不过我想知道chuáng单好好的、gān嘛要洗?”
“脏了。”郑贤耽没好气地丢出两个字,显然不想再跟我继续这个话题。
我却偏偏不着他的意,死缠着他问到底。故装惊讶地瞪圆双眼,说:“chuáng单弄脏了!?……你该不会是尿chuáng了吧!?”
郑贤耽抬起头瞪我一眼,说:“你瞎猜什么……是大白兔半夜跑到我chuáng上拉小便,所以我才洗chuáng单。”
“……喔,原来是这样啊。”我捂着嘴眯眼偷笑,心想郑贤耽演技真好,说起慌来眼睛都不眨一下。要不是我知道真相,肯定会被他蒙骗过去。
“你家大白兔真不讲卫生。”我坏笑着继续落井下石。
郑贤耽冷哼一声,没有理我。
我也拖了一个小板凳过来,坐在郑贤耽身边,一边扇扇子一边看着他勤勤恳恳地搓洗着被我污染过的chuáng单,这种感觉别提有多慡歪歪了。
……突然回想起一个很严肃很正经的问题,我犹豫了半分钟后叫了一声郑贤耽的名字,问:“你还记得昨天傍晚的事么?”
郑贤耽略显疑惑地蹙起眉毛,“什么事?”
我有点纠结,吱吱唔唔地说:“就是……那个,你喝醉了,不醒人事,睡在chuáng上,然后那啥了……”
::>_<::实在是太难为qíng了。
我还没想清楚该怎么批判他是如何将我的嘴唇弄成惨不忍睹的模样,郑贤耽却突然火药味十足地打断我的话:“跟你说过了!!……我没有尿chuáng!是大白兔半夜跑上来尿的!”
“……唉?”
小正太误解了我的意思?
“别再跟我提尿chuáng的事qíng,我从三岁以后就不会做这种傻事了,信不信由你。”郑贤耽的声音非常威严,似乎形象也随之高大了起来。
……看来他误以为我说的“那件事”是指尿chuáng,这是不是就说明他已经把“那件事”忘光光了?
这样也好,我就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陪他一起遗忘。既不用撇清关系也不会尴尬,多好。
这时,郑贤耽的视线突然扫she到我火辣辣的双唇上,微微蹙眉,说:“你的嘴巴怎么这么肿?”
我叹了口气,下意识地回答:“被亲的。”
“……什么?”郑贤耽骤然眯起眼睛。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我狠狠捏了一把手背,赔上傻呵呵地笑脸,道:“那个……哈哈,昨天晚上大奔又发*qíng了,亲我的时候用力过度……哈哈,所以就这样了呗。”
郑贤耽若有所思地颔首,说:“怪不得大白兔半夜躲到我房间里,还吓得尿不禁。”
……噗(─.─|||
“哈哈,是的是的。”我只能点头哈腰,附和他的说法。
郑贤耽又说:“赶紧找一只母狗跟他jiāo*配吧,这样乱搞不行。”
我:“嗯,待会儿我就跟我爸妈说。”
……大奔的确是寂寞孤独冷太久了,为了不让郑贤耽的大白兔再次遭受下*体撕裂的折磨,我也觉得有必要给他找一个长期pào*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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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奔寻找另一半的任务jiāo给了我老妈和老爸去执行,我继续在家里宅着。
郑贤耽花了一个白天的时间去捣鼓他的chuáng单,也不知洗不洗得gān净,总之他今天没有时间再来gān扰我。
我难得清闲,连忙抓紧大好机会开了电脑和word文档,继续发挥满脑子huáng色内容,码字创造ròu文。
新文的题材我早已经想好了,属xing是古代言qíng,存稿写了将近一万字。
男主依旧是我萌翻的妖孽美大叔类型,根据“萝莉配大叔”的原则,此文的女主自然也是个真正地道的萝莉,笑起来很甜美,原本是个天真单纯的货,俗称天然呆,但经过妖孽大叔的培养和影响,也逐渐变得狡猾腹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