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将压在身上的霍去病踹下去?刘曦思考这一严重的问题,“可我疼,不快活,一点都不快活。”
男人和女人的差距也太明显了,霍去病稍微移动了两下,刘曦美貌皱在一处,似在忍耐着疼痛,霍去病不舍得刘曦喊疼,他也不舍得出去,就在此时刘曦推了推霍去病的肩膀,带动了身体里的灼热,霍去病低吼一声,不动弹了,刘曦眨了眨严谨,再眨了眨眼睛,下身粘稠成一片,这就结束了?
刘曦顾不得疼痛,充满疑惑的望着霍去病,他是不是那个...叫什么词来着?早泻,对就是这个词,事关终身幸福,刘曦不能不多想,好像听说男人这种病不太好治疗,如果长此以往的话,好像..好像会得心里疾病的,家庭bào力的主因之一,刘曦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咦,怎么又硬了?
刘曦正打算抽手时,霍去病按住了她手腕,伏在耳边唤道:”曦儿,曦儿。”
刘曦是松手也不是,不松手也不是,脸红得像是红布一样,喃喃的低吟:“霍去病...霍去病...”
有过一次的经历,霍去病明显是开窍了,亲吻着刘曦,将柔软的浑元含再口中,吸允舔弄,刘曦qíng迷,手中的动慢慢的听了下,当霍去病再次冲进去时,不像是第一次那么疼,不舒服后,却是极乐,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一样,喘气呻吟声见见从刘曦口中溢出,娇软的身子也不由得缠紧霍去病,想要飞得更高,更为欢快。
刘曦的动作鼓励了霍去病,顺从yù望的牵引,霍去病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挤进花心,刘曦渐渐的承受不住了,“嗯...放开...不成了...”
破碎的呻吟声,夹杂着低吼在这暧昧中带着一丝不同的dòng房花烛之夜,格外的清晰,“曦儿,曦儿。”渐渐的喘息娇吟声为不可闻。
霍去病紧紧的搂着刘曦,手掌不自觉的轻摸刘曦肩头,刘曦身上软趴趴的,翻了翻眼皮见霍去病得意的俊脸,是自己多虑了,霍去病绝不是早泻的男人,他健康得很,如果不是刘曦方才求饶快,霍去病能不能放过她还在两说呢。
“太黏了,洗一洗。”
霍去病眼睛一亮,“一起洗?”
本来勉qiáng起身的刘曦打算忍着酸痛去洗澡,听见这句话直接趴在chuáng榻上装挺尸,除了没有尸体僵硬之外,刘曦感觉还是挺想的,霍去病侧头,鼻子蹭了蹭刘曦,温热的气息拂过耳边,似撒娇一般:“曦儿,曦儿。”
从锋芒毕露张战无不胜的骠骑将军,蜕变成懂撒娇的忠犬仅仅一晚上,刘曦抬手摸了摸霍去病的额头,温度是高了一点,但没到发烧的地步,“别闹了。”
“曦儿,曦儿。”霍去病再接再厉,正好戳中了刘曦最萌的一点,漆黑的眼底不是高傲,是乞求,在刘曦耳边蹭着:”一起,一起。”
刘曦咬住舌尖,差一点就答应了,不行,不行,她不能心软,搂住霍去病的脖子,“你听我说,来日方长,今天吃光啃净了,明天就没有了。”
霍去病眨眨眼,仿佛在思索是今天都吃gān净了呢,还是明天再接着啃,“没有了?”
刘曦点头道:“我那里很疼,得休养两日,你看看,都流血了。“
指了指锦被上的血迹,刘曦茫然了,两辈子处女生涯结束了,她真真切切的感到嫁给了霍去病,历史上马踏匈奴封láng居胥的冠军侯,就是现在仿佛围着她要糖吃要奖励的小狗?这种反差冲淡了刘曦那分不对劲,“我们是夫妻,是要生活一辈子,霍去病,是一辈子懂吗?”
霍去病吻了吻刘曦额头,再次搂住了她:”是一辈子。”
刘曦弯了弯嘴角,一辈子啊,和霍去病生活一辈子也不错,感到阿娇被手掌覆盖,刘曦身体绷紧,霍去病低声道:“很疼是不是?刘曦,我没控制住...”
霍去病起身后转过屏风,端着铜盆回来,拿起柔软的绢帕擦拭刘曦的身躯,刘曦是热的,眼睛是湿润的,霍去病很认真,并未一刻的亵渎,烛光在霍去病的脸上拉长了影子,yīn暗jiāo错中,刘曦能看出他眼中的怜惜疼惜,这对才经历过成为女人疼痛的刘曦来说,是很可贵,很宝贵的。霍去病是珍视自己,在意自己的。
刘曦阖眼,她怕看的太多了,会心软再同霍去病缠绵到一处,过了好一会,刘曦跌入玩暖的胸膛,qiáng健有力的心跳声,:“睡觉,明日还要去拜见母亲,进宫向陛下皇后娘娘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