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还没有出事,是因为邓家上面有人兜着,可这件事,显然是上面那位也兜不住的!
这才是所有的人都被请去喝茶的真正缘故吧?
请保姆,绝不会是因为她们包庇邓元妃,怕是要了解邓家的qíng况。
邓元畅默然,转身上楼,这事儿显然是他抗不下来的,出国是唯一的出路,总不能全家人都进去了,到时候在外面的人一个都没有,又有谁能为他们奔波?
邓父则是开始联系人,将那堆石头转移地点,这恐怕是目前他们唯一能保留下来的东西。
做好了一切的准备,目送着邓元畅离开家,邓父这才往警察局行去。
此刻,电视中的晚间新闻正在播报,一条消息,前些日子在闹市区撞人的恶xing治安事件,警方已经有了进展,目前嫌疑人,本地一位富商的女儿邓某已经被警方刑事拘留。
此刻,付小药正在chuáng上睡的昏天黑地,林枫则是面对满室láng藉叹息了一声,果然,喝了酒的人是有些不可理喻的,就算不折腾,吐啊吐的也让人受不了啊受不了。
足足的睡了一觉,起chuáng的时候只觉得口gān舌燥头晕眼花,这酒果然是穿肠毒药,付小药抱着水杯喝了一肚子的水才勉qiáng止住了gān渴。
也不敢耽搁时间,匆匆的煮了点儿皱来喝,便跟马格力联系,将事qíng的善后要处理好。
先是将五千万jiāo给马格力的朋友,又去了吴老板的铺子上,将他应得的一百万jiāo过去,这才到毛姐的铺子上约好了律师谈打包转手店铺的事qíng。
如今有钱了,自然要将毛姐的所有明料都收过来,也省得自己铺货的麻烦。
也见了毛姐珠宝店的雕刻师父,是个看起来很普通务实的一个人,自然也是一并接受了过来。
至于易水为这件事儿奔波的好处,一并算在两家珠宝店的利润以内,只等付小药这边手上的毛料全部解好,雕好,再选个好日子,便能正式的开门营业了。
若是硬要说还有什么不足的话,那就是还没有传说中的镇店之宝!
跟文雯商量的时候,文雯的意思是要不就拿她那套首饰,被马格力嗤笑了一番,****的翡翠虽然难得,却不算jīng品,像七彩云南的那套镇店之宝,才是热爱翡翠人士所向往的境界。若是可以,搞一套祖母绿的就更好了。
对这件事,付小药也是束手无策,她是看不见毛料里面翡翠是什么颜色的,祖母绿,那就是个传说……
镇店之宝之位,还是先空着吧,反正她就不信自己解上一两年也遇不上一个。
相较于付小药的忙碌,文雯则是也不清闲,推掉付小药要她帮忙的要求,表示自己一心要学习珠宝设计,没空在庸俗的金钱生意上làng费自己如花的青chūn,实际上却是钻进了易水的办公室跟两个男人一起说话。
这种qíng况好些天了,每天三个人都是神神秘秘的,脸上的笑容让秘书看了不寒而栗,每次去给他们倒茶的时候都觉得背后yīn风阵阵,今天则是最甚。
等秘书关上门退出去以后,文雯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我爸说了,他那边的问题不大,林枫,你那边怎么样了?我看见新闻里只提了撞人的事儿。”
林枫笑着摇摇头,“总要一步一步的来,哪儿有一口气吃成大胖子的道理。”说着扭过头去冲着易水道,“邓元畅出国了。昨天晚上飞的京城,坐的今天早上的国际航班。”
“啊!”文雯惊呼,“怎么让他跑掉了?”
易水笑,“他涉案不深,只要邓父和邓母卯足了劲儿要保他,他绝不会被牵涉进来,让他带着钱和东西跑了倒是好事。一个卷款潜逃的罪名是少不了的,昨天下午,他才到银行去抵押了那块黑翡,今天连人带钱的都不见了。你觉得他十年之内还能回来么?”
林枫颔首,文雯这才恍然大悟,却是依旧不太甘心,“凭什么让他跑掉了!咱们就应该斩糙除根!”
易水笑,“难道你也想学邓元妃不成?就是因为没办法斩糙除根,才把他弄的远远的,至少不会碍着咱们的事儿。在国外也让人注意他的动向就行了,你不会以为他父母妹妹都入狱,他在国外的日子很逍遥吧?何况他手上没钱,指不定等着他的是什么日子呢。不回来便罢了,只要他回来,保管等着他的是铁窗生涯。这就够了。”
林枫道,“是时候收网了,拖久了夜长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