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小药闻言翻了翻那几分文件.主要是公司的职能和运营路线.以及股东和经理人的职权划分,以后她就成了一拿分红的股东了.顺便还有一分合同.是聘请她成为公司原料采购部的一员的。
另外一份文件.则是对公司的股权重新讲行划分,把她几次再投入的资产都算了进去,日后她提供原料成本都是由公司出资,她再也不用发愁自个儿怎么去摆平这些事。
公司的大框架算是建立起来了.也顺带的要替公司更名.成立点翠珠宝股份有限责任公司,其他的东西并没有大改变.就法人上面的名字改成了易水。
细节的条款付小药自己也瞧不明白.打算明天早上找个律师咨询一下,要是没问题,她就签字盖章.剩下的事儿jiāo给易水来办就行。
处理完这一堆事儿,付小药只觉得签字签得手发软,笑着对代经理道.“您晚上还有事没?没事儿的话.咱们下去走走.顺便.我也有些事qíng想问问您。”
代径理看了看时间,不过十点来钟而已.大家如今都属于大忙人一类,要见一次面谈一次很困难.作为经理人不了解投资人的意向可不是什么好事qíng,文件一旦落实.付小药就成了最大的投资人。
京城的夜和国外的夜显然不同.拥有世界上五分之一人口的国度显然就是不一样,这时候依旧四下里人声鼎沸.路上车滚穿cha不息.虽然灰尘重了点儿,这会儿付小药看来却觉得非常的亲切。
“您对公司现在的qíng况有什么想法没?”
代经理闻言君了付小药一眼.年轻人总是比他们这些人更有gān劲,他是属于闲不下来的个xing.对gān易水这个人,评价是好坏参半,欣赏这个年轻人的能力之余.对他还是抱着怀疑态度的。
文父当时让他过来帮忙的时候是这么说的.“我知猎你是闲不下来的人,就过去帮帮那群年轻人.她们要是犯错.你也不用管太多.年轻人总是要跌倒几次才能知道世道艰险的。”
总的说来,他和文父都不太看好付小药的创业.陡然的bào富.随即是雄心勃勃的想要创业,一展胸中壮志.总是觉得有些太过冲动了。
不过,谁没有年经过?
年轻有跌倒了再爬起来的资本。
有心想着让年长的人帮忙把把关.已经算是其中比较谨慎的了。
因此.在易水介入的时候.他并没有多嘴,只是在一边瞧着。
说句不好听的话.这也是因为不是自己孩子的缘故.所以忍心让她们摔倒了再去帮忙.显然,付小药比他所想的还要谨慎一些.这种qíng况,让他乐于见到。
如今.易水的这个规划无疑犯大包袱扔给了他自己.免去了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易水的经营才能是有的.解决了后顾之忧以后,代经理深以为自己玩的还蛮开心的.打算继续这么玩下夹来,笑了笑道,“没什么想法,我觉得挺好,目前的决策都是我和易水一起商量的结果。
毕竟蓉城的公司是代经理一手筹备起来的.易水虽然在中间起了重大的作用,到底不是亲力亲为.付小药担心的是易水空降过来.在职权没分明的时候,两个人在公司的话语权其实是一样重的.职权也有jiāo叉的地方.这会儿却是突然把代经理给排挤出来了似的.闻言松了一口气,既然是这样,那就好。
后面的事儿该怎么折腾,就跟付小药没多大关系了.她下一步的目标是去缅甸,玉器协会让所有的人都去羊城会合.付小药显然赶不上.护照和机票都是马格力帮忙搞定后让易水带过来的.直接从京城飞仰光,到了仰光马格力会来接她。
前些年的缅甸虽靠都是由叛军掌握.三五个人就可以组队去矿山随便挖.挖好了以后把毛料拾叛军者.上缴百分之五到古分之十的税,石头就归你了。
所以前些年靠着玉石矿发财的人不少.至于玉石的估价以及百分之五到百分之十的税到底是怎么收的.就得看你和叛军的关系如何.石头挖出来缴税以后,再运出来,若是没有在半道上遭劫.大赚一笔是肯定少不了的。
后来叛军投降了,玉石矿被收归国有.由专门的公司负责开发.其他渠道流出的通通归结为走私。
政府的加大力度控制,公盘以外的渠道是越发的难走了.老缅又能把几乎所有带色的料子都擦的一分不多.一分不少.通过明标和暗标以及拦标的方式,将玉石行业的利润空间压缩.付小药还真不怎么看好这次的仰光之行。
毕竟,出入境带的玉器都必须进行登记.否则全部被列入走私.意思就是说,她今儿个要是戴上任何一件玉器入缅.要是忘记登记了的话.走的时候就休想再带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