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你个头,你撒手,赶紧撒手。”
付小药着急的叫道,李彪和胡林两个却是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站在一边看付小药欺负小朱,上前去帮忙也不好,不帮忙也不好,面面相窥。
付小药平日里没这么大的脾气啊,这都是怎么了?
“付小姐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看见这边的响动,乐晓疾步跑了过来,望了望可怜兮兮的拽着车门的小朱,又看了看一脸凶恶的付小药,不解的问道。
看见那边那行人越走越近,已经注意到他们这边发生的事qíng,付小药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qíng况,反正如今跑路了是来不及了,狠狠的瞪了小朱一眼,来不及做其他的动作,一大群记者就冲了上来。
“付小姐,请问一下,他们说是你找到那个可以施工的地方的,那个地方在地下,付小姐是怎么判断出来的呢?”
“付小姐,据我所知,如今虽然有仪器可以测试到地下的裂fèng,那也要裂fèng大到一定程度才行,付小姐是怎么办到的?”
……
付小药见状紧紧的抿着嘴,一句话都不肯说,这边还有人嫌弃不够乱似的,那个一开始付小药看的很顺眼的警察局领导,这会儿笑眯眯的在一边抢镜头,“听小朱说,付小姐是南派的传人,能够寻龙点xué,闻闻地上的土的味道,就能判断出地下墓xué的朝代和深度……”
姥姥滴,你抢镜头就抢镜头了吧,gān嘛说这些有的没的,鬼知道南派和北派是什么玩意儿,据说是盗墓贼,那盗墓贼是好当的吗?国家bào力机构不把她给专政了才有鬼了。
几个记者就跟闻道鱼腥味儿的猫似的,个个都露出惊讶的表qíng,看怪物似的看着付小药,付小药表示很无奈,按着额头想辙,一时半会儿却是依旧迷糊着,想不出办法来解决眼前这个困局,只能努力的瞪小朱,都是这小子给他招来的,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都不知道吗?
咳嗽了一声,正打算要否认这个事qíng,旁边那个苍白少年和沧桑的中年妇女总算是抢到一个fèng隙了,冲上来,引得一gān人的瞩目,随即噗通一声,双双跪倒在她面前,“付小姐,您的大恩大德,我们无以为报,就只能给您磕头了……”
……
这架势,把付小药给吓的够呛,连忙给旁边的人使眼色,赶紧去拉那个中年妇女,她不过是凭良心办事儿而已,这么一跪,让她手足无措了。
乱啊……
付小药连忙上去将那个妇女拉起来道,“大婶儿,你可别跪,这不是折我的寿么?又不是我一个人在帮忙,你们不要这样了,我也没那么大的本事把地给刨开啊,要谢就谢这位警察同志,还有这些帮忙的乡里乡亲,嗯,还有那些消防队员,这事儿我一个人能办成么?嗯嗯,还有这些记者同志,也很关心你们……”
那个中年妇女和少年听了付小药的话,觉得挺有道理,转过头就朝着其他的人磕头,付小药捂着额头,只觉得混乱不堪,不过,别跪她就好。
看见一gān人都被两个人跪的手忙脚乱,付小药就想拖着小朱开溜,刚才是她没反应过来,有小朱这个大嘴巴男人在,恐怕就算她溜了的效果也不大,这次拖着他,问题就不大了。
给李彪胡林两个使了个眼色,乘着一大帮子人被那两个人弄的手忙脚乱的时候,李彪去开车,胡林则是拖着小朱就往车上跑,付小药紧随其后,四个人就跟做贼似的,直到发动了车子,犹如离弦的箭般冲了出去,这才喘了一口气。
后面的人群发现付小药一行人跑路了以后,飞快的追了起来,也不知道是谁带头的,反正付小药从后视镜里看见几个男人犹如赴战场的英雄,比拼谁跑的快似的,明明看见车已经越来越远了,还紧追不舍,最厉害的几个肩膀上还抗着摄像机,那玩意儿可有一百多斤重啊太牛叉了。
看见几个人最后不得不放弃的在路边撑着膝盖喘气,小朱这才不解的道,“师傅,你这是做啥?gān嘛要跑啊?要采访就采访呗,几句话的事儿,何况,咱们这是做好事,你还怕啥?”
付小药这会儿心qíng大好,不用被那些人困扰,心思也活泛起来了,笑眯眯的道,“师傅当年判出师门,从此隐姓埋名在民间,绝不敢做事太过张扬,就是怕被师门追杀,要是上了电视,我这些年的隐姓埋名不就全白费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