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你别哭啊……小凌,我没有……”吴言手足无措地围着她转了一圈,最后一咬牙,弯腰把她抱了起来。周凌停了一下,挣扎起来,却哪里比得过吴言的力气?虽然吴言小心翼翼地怕弄伤了她,却也还是没办法撼动他那两只大手,只得让他把她抱上chuáng,用毯子牢牢地裹了,这才用手轻轻擦gān净她脸上的眼泪,道,“小凌,你听我说,那天你看见的是我的任务对象,具体的我不能多说,但是我真的跟她没什么。你也知道,我是特种兵,常去出些对外的任务,只是有时候如果国家需要,也需要做一些其它任务的。那天你看见时我就是在出任务,所以不能跟你打招呼。相信我,好吗?”
他原以为周凌这回该回转过来了,却不想她哭道:“谁不知道你那破任务?你根本就没把我放心上。”她生气的明明是他对那女的体贴得跟当初与她刚认识时一样,当谁不知道他当时是在执行任务啊?
只是这话要她说出来却难。周凌向来是个执拗的,自尊心又过分的qiáng,不肯说些低声下气的话出来,觉得解释了就丢了脸。吴言哪里知道她心里这些道道,见她这样只道自己的解释起了作用,她只不过是脸上放不上罢了,便笑着把她从chuáng单里捞出来道:“看你哭的跟花猫似的,不如我给你洗洗,当作赔罪?”一边说,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自己的衣服都脱.光了,一边不由分说地就抱着周凌进了浴室。
周凌心qíng不好,哪里愿意跟他调笑,便挣扎着要下地,不想她没穿衣服,腿从吴言胳膊fèng里滑过,竟踢到一个软软的东西。她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就见吴言倒吸了口冷气,把她放下地,伸手捂住某处。周凌低头一看,也抽了口冷气,下意识地就伸手去帮他揉,一边问:“怎么样?很疼吗?”
吴言呻吟了一声道:“疼。”
周凌却发现手里的东东正在变热、变粗、变长,又羞又气,啪地拍了下去,吼道:“疼,疼死你算了!”刚拍下去她就后悔了,怕自己下手太重,尤其在听到“啪”的一声后更加,却没想到那东西跳了跳,竟然涨得发紫,青筋直bào,倒更粗了些,心里又是气又是委屈,倒不想哭了,一股子bào烈之气冲了上来,只恨不得手里有根鞭子把这家伙给抽一顿。
吴言却不知道自己在周凌心里已经成了S.M的对象,他委委屈屈地抱住周凌道:“这不怪我啊,你摸了它,它自然就这样了……小凌,再摸摸好不好?”
周凌破罐子破摔,她向来是事到临头时就特别想的开的,便道:“怎么?堂堂特种大队二中队长,只要摸摸就能满……”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另一双嘴唇堵住了,轻若蚊吟的声音道:“如果你愿意亲亲也可以,不过我觉得偶尔换个地方做也是挺不错的。”
第二天,周凌醒来后再没提那件事,吴言只道一切都过去了,乐呵呵地恢复了日常作息,只有周凌知道自己心里还埋着一根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剌她一下。不过很快就有一件喜事到了,让她没空再去想这个。
这天下午,吴言突然提前跑了回来,周凌看看时间,不过才三点二十五分,离他平日回来的时间还差一个半小时,便问:“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吴言整个人似乎都焕发着光彩,笔直地站在周凌面前,道:“小凌,你看我有什么变化?”
周凌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奇怪地问:“是有什么喜事吗?怎么这么高兴?”
老同学来电(捉虫)
周凌本来就比吴言矮了许多,偏又她坐着吴言站着,看了半天也没看到他在得瑟什么,直到吴言忍不住一把将她高高地抱起来,她这才发现原来是吴言换了新肩章了,二毛一也变成了二毛二,笑了起来:“哟,原来是咱们家的顶梁柱升了,恭喜恭喜。”
吴言得意洋洋:“同喜同喜。”
“你看你,升个中校就得意成这样,将来升上校大校你是不是要笑掉大牙了?”看着他得瑟的样子,周凌就心里直痒痒的想要打击他,便白了他一眼,挣扎着从他怀里跳下来,问道,“你们这样升了衔什么的要请同事吃饭吗?”
吴言点点头道:“我已经跟炊事班订了晚上的桌子,也就请几个中队长,人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