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言想了想道:“我今天要出去一下,晚饭前大概能赶回来,你在家等我吧。”他说着穿上外套,跟老爸老妈打了个招呼就出了门。
老爸老妈好奇地看着他大步出门,然后好奇地看向周凌。周凌却完全摸不着头绪,她从没听说吴言在J市有战友,而且看他的表qíng,虽然穿的是便服,却也应该是公事才对,她不好过问,只得笑道:“他大概是去见战友,午饭不用给他准备了。”
周凌不太会打麻将,但老妈喜欢,表姐和表嫂也喜欢。刚吃过午饭,表姐和表嫂就过来了,三缺一,于是就gān脆拉着周凌入伙。
基本规则她还是懂的,但实在谈不上技巧二字,甚至总是在出了牌或者杠了牌之后忘记抓牌,更别提放过多少次pào了。好在新手一般都有点运气,五毛钱一个子的牌,一下午打下来,竟然被她赢了二十多块,让其他三个家伙大呼郁闷,非抓着她请客。
周凌便拎着零钱包,里面沉甸甸的全是她下午赢回来的硬币,下楼去准备买些烧烤回来塞她们的嘴。糙坪边就有几个烧烤摊子,专做旁边居民和来糙坪玩耍的人的生意,味道还算不错,价格也公道。
把硬币都花光了,手里沉甸甸的东西换成了各种烤串,她一边吃着根烤辣椒一边往回走。这家的辣椒挺带劲的,又香又辣,加上她昨天不小心chuī了点风有点感冒,一个辣椒吃完,她已是眼泪汪汪的了。
“小凌。”
她猛然回头,笑道:“吴言,事qíng办完了?”一边说一边去拎他的袖子擦眼泪,NND,辣的太慡了。
吴言从口袋里摸出纸巾给她把眼泪擦gān净,好笑地道:“辣成这样还要吃,就这么好吃吗?”
“那是当然。”她挑了串羊ròu串给他,“这些可都是我一下午辛苦赚来的哦,快吃,回去就要被她们抢光了。”吴言挑眉表示疑问,周凌笑道,“打麻将啦,我第一次跟人打麻将就赚了二十多呢。哼哼,以后再不打了,要保持不败记录。”
吴言狂汗,看看那些烧烤摊,问:“这些够了吗?喜欢吃就再烤些?”
“不用了,这东西吃多了上火,她们三个有这些就够了,我们不是还要去吃饭么……奇怪,现在都五点了,李兵康怎么还没来电话。”
吴言沉默了一下,道:“他不会来电话了。”
贩毒
周凌突然听吴言说李兵康不会来电话了,又是惊讶又是生气,待要发火,看看周围人来人往,只得压低了声音道:“你gān什么呀?我们只是同学……”
吴言愣了愣,方想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忙解释道:“不是,我不是……”
“不是什么?就算他有事不能来聚了,电话总是能来一个的,哪就忙到手机也没时间摸了?再说,你怎么反倒比我还清楚了?”周凌以前常看到说做丈夫或者男朋友的不许女方jiāo男xing朋友,只要跟男的玩笑几句就怎么样生气的,却没想到吴言也是这种人。
“小凌,回去我再跟你解释。”吴言扭头看了看周围的人群,低声道。
周凌正想吼几句我跟他没见不得人的事,你偷偷摸摸的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之类的话,突然反应过来老公是特种兵,惊讶地捂住嘴,瞪圆了眼睛看着吴言。吴言冲她点点头,拉着她往回走
转进通往小区的那条小路,看看周围没人,她这才压低了声音道:“李兵康是做了什么了?卖国,做间谍还是贪污受贿……哦,他不是当官的。”
吴言哭笑不得:“我不是国安局,也不是检察院的。你那同学参与组织武装贩毒,被我们协助警方毁了他们整个组织后逃了出来。我不能确定他当时有没有听出我的声音,怕他来找你报复,就追过来了,一来是保护你和爸爸妈妈,二来也是帮J市警察抓捕他归案。”
周凌点了点头,她是知道特种兵除了袭扰破坏、暗杀绑架、敌后侦察、窃取qíng报、心战宣传、特种警卫,以及反颠覆、反特工、反偷袭和反劫持外,平日还要帮武警对付一些武装贩毒组织,尤其是跨国武装贩毒。李兵康就属于最后这种qíng况。
想了想,她有些惊讶:“你们这么厉害,他是怎么逃出来的?”
吴言苦笑:“你这位老同学可不简单,他也是做过侦察兵的,对危险敏感度极高,竟然没有进入我们的包围圈就躲了起来。”